后面到的是帝羲,他有自己的事要忙,所以就来得晚一些。
最后姗姗来迟的便是不知道要不要进门的封连迟和之月。
他到了,但是对于焱灵,他不知道该怎么讲……
遇到他们同样惊讶的还有帝羲本人。
任务者、系统一旦在某个位面近距离接触就会认出对方的真实身份,尤其是有接触,对方系统就会自动识别对方身份。
焱灵把韩曳送回去便过来帮忙,准备给君倾城搭把手。
自家的丫头肯定得自己宠着,帝羲也过啦帮忙。
刚开始封连迟觉得这个表现得机会应该有他一份,但是看在焱灵还在一旁帮衬的分上,他放弃了。
让他们来吧,他负责吃就行。
帝羲找了个机去会把自己藏的酒搬过来,除了君倾城自己烤了大部分,他们四个也烤了部分。
“喝!”帝羲举瓶子示意。
君倾城和焱灵是沾酒的,只是封连迟和之月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之月并不是以人的形态出现,而是一个白色的的小猫咪的样子。
不能喝啊!
她家主人要是喝醉了那可是六亲不认,而且他的酒量真的令她一只系统都不敢恭维。
焱灵对帝羲并没有像季舒黎那样的敌意,他们在她身后的时候还算和谐。
说实话,焱灵并不认识帝羲是谁。
帝羲倒是知道焱灵,但这个时候焱灵并没有怀疑到他身份有问题,封连迟和那个小毛球那边表现有些明显,他想不注意都难。
“你们干什么?”他危险的问。
之月一个机灵,当即表示这边没自己的事。
君倾城对他的态度也是有底线的的,之前他并不是没有看到他们忌惮他的表现。
只是他不提,大家也就相安无事着的处着,毕竟他和他们也不熟,他的仇家那么多,没必要为了一两个人的态度生事。
他现在是有宿主的人。
他一个人的时候想怎样都行,就算被人再追杀一回他也不慌。
但是同样的悲剧他不想再在君倾城身上重演,所以他已经收敛了,在她面前他只需要做个安静的美男子即可。
安静的美男子?就他?
之月和封连迟这两个知情者表示他们不信,但经过焱灵这么一吓,酒量特别差的封连迟都忘了推脱。
不是之月夸张,是她遇到她家宿主以后见识到什么才叫真正的流量差。
就算原本身体主人会喝酒的,等她家宿主一接手以后也立马变秒醉。
她遇到这样的宿主她也很无奈啊!
醉了就醉了吧!只要没有生命危险也没事儿。
但是谁让他喝醉了以后特别话多,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能说的不能说的就像寻找到一个一吐为快的缺口,说起话来拦也拦不住。
叫他果然又占了酒,之月觉得自己没眼睛看了。
今时不同往日,他们身边可是有焱灵这么一颗定时炸弹在啊!
别问之月为什么那么紧张焱灵,问就是不可说。
之前有一段时间她家宿主对焱灵的事非常感兴趣,所以去专门收集焱灵的各种传闻和八卦当成娱乐消遣的谈资。
因为职位问题,她们还专门为此播了一期节目,她家宿主当时就把焱灵批判得体无完肤!
更重要的事她们做的直播并不是某个位面有任务要求随便做的直播,而是在任务者中间开的一个直播平台。
她是个有头脑的系统,她对直播非常有想法。
她希望能够在任务者中间开个直播吸引其它任务者观看赚取一点点积分……
如果这一次宿主喝醉了,又在焱灵本人面前喝醉,指不定就想起什么不该想起的内容说出去。
焱灵的过去没有任何系统愿意提,想必现在的他也不希望再旧事重提吧。
更何况现在物是人非,焱灵是多年后的焱灵,他的宿主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宿主了。
再提起当年发生的那些事,尤其是当着她的现任宿主的面他一定会不高兴的吧!
之月觉得肯定会不高兴,如果他们关系不怎么好,经过他俩这么一搅和。
完了!完了!
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趁他没喝醉找个机会把宿主弄走吧。
之月这么想着,便没有立即行动。
但是有一句话封连迟说的没错,任务者之间靠的越近,身份越容易暴露。
帝羲倒是没什么顾忌,就算他们现在不知道,以后也一定会知道他的身份,不如顺其自然。
由于他没有刻意掩埋身份,焱灵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儿。
焱灵的感知更为敏锐,但由于帝羲并没有隐瞒的打算,之月也察觉到附近有同行并告知自家宿主。
封连迟自己动手烤着一串牛肉,惊讶道“不会这么巧吧!”
不过,焱灵大佬的宿主都能在位面和他成为姐弟,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之月刚刚被打劫一空,原本想找个危险系数并不大的位面接些简单的任务,这样保险一点。
谁知道来了这里不仅又和焱灵见面,更是偶遇大佬。
大佬的身份岂是那么容易能发现的,除非他们靠的特别近,而且大佬并不想隐瞒身份。
封连迟猜测,难道是大佬遇到什么问题需要他们帮忙?
“敢问这次让小弟过来,可是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封连迟就直接问了。
这种情况并不是没有过,情况危急之时,只要大家的目的并不冲突,多任务者之间合作也是可以解释的。
“不知前辈有何事?”封连迟能想到的焱灵也能想到。
如果只是为了合作还好说,若是为了其他的目的就不得不防了。
说起来他一个系统在宿主身边贸然现身确实有些不妥,毕竟他是焱灵,不似之月这样安分的系统。
如果身份泄露出去,恐怕会提前为她招来祸事。
他们问了,帝羲也发话了。
“你们一个擅用法术,一个肆意在人前现身,就不怕招来杀生之祸吗?”
帝羲冷静的问。
焱灵骤然挡在君倾城面前。
他听不出他是识破了他们的身份的仇家,在嘲讽他们,还是说这句话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