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之前为了咒阮清那个贱人,偷偷收集了她的头发,现在总算是派上用场了。
这一次,她阮思思终于不用看任何人脸色,哈哈哈。
她放声笑了起来。
有了冷家的牵制,陈绪强那边她也很快可以摆脱了,陈绪强那狗东西还有阮清那贱人,所以瞧不起看不起她的人。
拿着东西准备走了,突然她脑子又有了主意,眼一眯拿起那个娃娃将背后的名字换成自己的,
放在了一个显眼的位置,等会儿她还有用用,呵呵,被亲哥哥折磨针对的滋味,怎么样?
将那个贱人手工制作的玩偶,揣在怀里她出去了,看了看四下无人,又偷偷溜回了自己房间,再出来。
冷斯年已经上楼去了,阮思思眼一尖儿,瞬间挽上单纯无辜的笑容,那微红的双眸看着倒是有几分可怜楚楚的感觉。
双手一递,笑得极甜,“哥哥,这个送给你。”
冷斯年低头看着手里这个玩偶,心里一阵暖意,深眸微不可见一柔,他拿在手心里。
“谢谢,我很喜欢。”
“哥哥喜欢就好。”
阮思思脸上笑嘻嘻,心里妈买批。
面对这个自来熟的小小姐,阿城是说不出的不喜欢,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对了,哥哥,我跟你说,姐姐房间里又好多好东西呢?好漂亮的裙子还有首饰,最重要的事我有一条妈妈编制的手链,被姐姐抢走了。”
看看他微沉的表情,阮思思心里窃喜继续委屈道“之前是因为姐姐在,我不敢和她抢,但是现在哥哥来了,我就什么也不怕了。”
阮思思拉着他的手,晃来晃去撒娇道“哥哥,你帮我一起找找好不好。”
她不知道的是,冷斯年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这样那样各种撒娇,他深眸半敛,嗯了一声。
长腿一迈走了进去。
视线一扫整洁干净的房间,心里竟然有些莫名的情愫,他很自然走到了床头。
阮思思透过梳妆台的镜子反光,看着冷斯年蹙眉拿起了那扎满针的娃娃,她假装寻找了起来。
“哥哥,你帮我找找看,有没有?”
冷斯年没有回答她。
阮思思假装是不经意间转身,看到那东西大呼一声,赶紧小跑了过去,抓过那东西放在背后,着急解释道“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姐姐她和我开玩笑的。”
冷斯年不戳穿她,故意顺着她的话往下问,“不是那样,这布偶身上都写了名字还扎了针,你还有偏袒她。”
女孩瞬间委屈低下了头,啜泣了起来。
“哥哥,不要说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现在过得很好,我已经很满足了。”
冷斯年听着这一句又一句的看似为别人说话的虚伪,感到心烦意乱,他语气逐渐有些冷了,“那就过去吧。”
阮思思傻眼了,嗯……他不是因为为自己亲妹妹报仇吗?
当然这也只是她心里的想法,压下愤怒,她乖巧点头应了声,“嗯,全听哥哥的。”
阿城是在是看不下了,这是喉咙被鬼掐住了还是卡了颗石子,说话能不能正常点。
“小小姐,你是不是嗓子不舒服,要是不舒服我请私人医生过来给你看看,说话怪怪的,像是公鸭学嗓一样。”
“你,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说我说话声音难听。”
阮思思瞬间委屈万分。
冷斯年也是嗔怒看了一眼阿城,“行了,别闹了,给小姐道歉。”
“小小姐,对不起,是阿城嘴笨,不会说话,还请别见怪。”
阿城说的十分没有诚意。
阮思思自然是知道的,反正等着吧,等她成功获取冷斯年的信任了,在一个个整死他们。
她忍,一定要忍。
差不多了,阮思思准备找个借口离开,实际上她是想让冷斯年亲自开口带她走保护她。
“好了,哥哥,我现在要回去了,我在外面租了一个小单间,等你有时间了来找我玩。”
话毕,她利索转身就走。
这倒是让阿城有些刮目相看了,也是想看看她接下来要使出什么妖蛾子。
一秒两秒三秒没有说话,阮思思开始有些慌了。
怎么还不叫住她,难道真的要被揭穿吗?
阮思思心死走到了门口。
背后那道冷漠的声音响起,“冷家小姐自然是要回冷家住,住在外面成何体统,你现在先暂时和我住。”
“等我处理好了青城这边的事物,再带你回家见爸妈。”
阮思思原本雀跃的心因为后面那句见爸妈浇灭了,什么?阮柳难道没有死吗?
她开始紧张了起来,面色有些不大好看。
冷斯年倒是没在意,已经让阿城去准备了。
阿城接过她手上的东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小小姐,请。”
阮思思惊了一跳,心慌慌跟着阿城上车。
上了车她心始终不能平静下来,满脑子都还是阮柳的事情,都时候她要是和阮柳会面了,那不是就拆穿了。
到时候她就是死路一条。
不行,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了,她一定要像个办法才行。
冷斯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下车去了。
这件事似乎和阿城也有关系,他也跟了过去。
阮思思可没忘那血缘鉴定的事,带上橡胶手套轻轻打开的公文包拿出那撮头发掉包了,然后原封不动放了回去。
时间不长,冷斯年很快就回来了。
但是只是交代阿城送阮思思先回兰海湾。
阮思思如坐针毡一路回到了兰海湾。
把她放下后,阿城也走了。
不过留了一两个保镖保护她,还有数十个保姆供她使唤,这大大满足了阮思思的虚荣,她当即就疯狂购物刷了一大堆奢侈品。
还有衣服首饰包包。
喝着红酒穿着浴袍躺在露天泳池椅上,简直不要太爽了。
她捏着红酒杯喝着上好的红酒,红唇勾起一抹诡谲的笑,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因为阮清那个贱人啊,真是天道轮回啊。
为了让这个秘密永远消失,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杀人灭口,而第一个死的就是阮家的死老头,第二个阮国安。
她马上打了电话,保镖也是办事利索。
马上就着手去办了。
刘叔气息奄奄趴在地上,他身上的胫骨寸断,花白的头发下一片血迹,浑浊的双目涨得充血发红,他满是褶子的手抓着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阮清接听了,她冷声问,“哪位?”
刘叔咬紧牙关,一字一句缓慢吐字清晰开口,“是我,刘叔。”
“小姐,有……有件事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你一定要听清楚了,还记得你身上那块玉佩吗?那是冷家的信物,你是冷……”
那头声音虚弱断断续续的,阮清没怎么听清楚,她心里不好预感,刘叔这是遇到危险了。
她抓紧了听筒,“刘叔,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是在阮家吗?”
刘叔不敢停留,继续开口,“你……你是冷家。”
还没有说完,声音被打断了。
“就这老头吧,思思小姐说了要处理干净。”
“赶紧动手。”
嘟嘟嘟那头已经挂断了,阮清浑身血液逆流,思思小姐,阮思思真是好样的,她双眸斥满怒火,双拳捏紧了。
叫上陈默带着几个弟兄和苏牧就去阮家了。
他们刚到门口就闻见了浓重的血腥味。
阮清心头一紧,赶紧闯了进去。
就看到两个面无表情得黑衣保镖拖着一个裹尸袋出来。
阮清怒了,两手做拳冲了过去。
三两下解决了那两人,打开裹尸袋果然是刘叔。
她的心宛如针扎了一下,就在几个小时前这个老人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现在就已经遇害了。
她眼眸一沉,唇角露出嗜血一笑,“把阮思思交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