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我的说的话了吗?”
“记住了。”
“好了,可以回去了。”
“好的。”
夏弥夜看着那人消失在夜色里,用奇怪的眼神看她。
“……”
小姑娘眸子里有点小得意:“我厉害吧。”
“……”
厉害。
能让人这么短时间内完听话,按照指令行事,能不厉害吗。
灵琼把夏弥夜送回去,夏弥夜下车的时候被她拉住。
“哥哥,饿不饿?要不喝一点血再回去?”
女孩儿离他很近。
她一提,夏弥夜就想起上次喝过的甜美味道。
“……不饿。”
“真的不饿吗?”灵琼双手撑在他两侧,“可是我担心饿。”
夏弥夜:“……”
就没见过这么努力推销自己的。
亲亲,让崽崽喝的血又没钱拿,这么努力干什么?闪闪也想不明白。
汰!
懂什么!
崽崽喝了她的血,只要他饿了,就会想起她,说不定还会愧疚,那攻略他不容易多了吗?
想要抓住一个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嘛!
……心机婊!!!
夏弥夜拒绝得很坚决,灵琼只能失望地看着他离开。
“拂尽小姐,现在我们去哪儿?”
“回古堡。”
…
辛克莱一进分理处就被人告知,让他去办公室里找许管事。
辛克莱一边奇怪今天她竟然没去上课,一边往办公室里走。
“许管事,找我?”
“坐。”灵琼笑眯眯地招呼他坐。
辛克莱:“……”
这小丫头今天笑得怎么有点不对劲……
辛克莱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就是一种直觉。
“许管事,找我的有什么事吗?”
“是有点事想和聊聊。”灵琼坐到对面的沙发里,懒洋洋地支着脑袋,“昨天晚上,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吗?”
辛克莱神色如常,甚至带着一点疑惑:“许管事是指?”
“许管事这么聪明,应该知道。”
辛克莱摇头:“许管事请明示。”
“好吧。”灵琼叹口气,打开手机鼓捣片刻。
紧接着辛克莱手机震动了下,他拿出手机,点开消息。
辛克莱神色微变,她怎么拍到这个的……
手机在灵琼手里转一圈,小姑娘噙着浅笑,嗓音轻柔软糯,“现在,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辛克莱:“……”
辛克莱很快调整好心情,直接否认。
“许管事,我昨晚是去了这里,但我只是去看看。这是血族之城,这种事不是什么稀奇事。”
“只是去看看?”
“是的。”
“哦……”灵琼拖长音调,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一会儿,又给他发了一张图。
那张图上辛克莱被拍得特别清晰。
是他带着几个女子走出来的画面,那是结束后……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应该已经走了……
她竟然能绕开守卫,拍到这样的照片。
辛克莱觉得自己还想小瞧了这小丫头……
“要解释吗?”灵琼很大方地给辛克莱解释的机会。
但这个辛克莱怎么解释?
照片拍得清清楚楚,后面还有他和人交涉的照片,处处都证明,他是主导。
辛克莱放弃解释,身体却放松不少,“既然许管事知道了,那想如何?上报给总部吗?”
灵琼:“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辛克莱做个请的手势。
灵琼酝酿好几秒,仿佛有什么很重要、很严肃的问题。
但辛克莱等半天,只听她蹦出来一句:“们这个赚钱吗?”
辛克莱:“……”
辛克莱:“???”
好一会儿,辛克莱才回过神来。
他嘴角勾起一点略显古怪的笑容:“利益没有风险高的活儿,谁会去做?”
“那就是赚钱咯?”灵琼双手一拍,“这件事我可以不上报给总部。”
辛克莱诡异地看向她。
“我之前说了,我很缺钱。”灵琼笑一下,“只要给我封口费,一切都好说。”
“要钱?”
灵琼承认得十分直白,“对,我要钱。”
辛克莱又噎了一下。
她这反应,怎么有点不对劲呢?
不过想想她之前的花钱的速度,辛克莱好像又有点确定。
辛克莱:“我怎么保证能说到做到?如何相信?”
“不信任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拉她下水,同流合污,共同的利益下,自然是最保险的办法。”
“我现在是分理处的管事,对们来说,我做事更方便,不是吗?”
“有钱大家一起赚,不好吗?”
辛克莱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但又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只要她做了,那就不能再洗白。
可是……
她说的话有可信度吗?
“这件事我不能做主。”辛克莱决定先拖延下时间。
“没事,可以慢慢考虑。”灵琼不在乎,“不过们千万不要想着灭我的口,只要我死了,这些东西立即就会发到总部。”
辛克莱眼神深幽地看她一眼,起身离开办公室。
峰哥从暗处出来:“是否太冒险了?”
直接就和辛克莱摊牌了。
“富贵险中求。”灵琼把腿放在桌子边上,轻轻地晃着,“我不加入他们,怎么能知道核心消息?”
峰哥皱眉:“万一他们怀疑?”
“怀疑就怀疑呗,但是我这个位置有用,他们就算怀疑,也不会就这么轻易拒绝。”
峰哥:“……”
灵琼想起一事,“记得告诉他们,我从辛克莱这儿弄的钱,都归我,不上缴,不充公。”
爸爸凭本事弄的钱,绝不上缴!
“……”
我看就是想赚钱!!
…
辛克莱三天后才给灵琼回复,这三天明显有人跟踪她。
不过灵琼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在分理处,不然就是出去买买买。
回分理处就从来没空着手过,买的还是些乱七八糟,毫无实际用处的东西。
“许管事,不是我不信任,是确实这件事不小,我们……”
“理解理解。”灵琼道:“我会用行动证明的。”
“……”
灵琼这么配合,辛克莱准备好的说辞都没用上。
大部分的人被不信任后,总会有些不舒服,可她一点也不在乎。
信不信无所谓,但不敢动我,还需要我。
辛克莱从她的行为里,清清楚楚读出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