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老样子,还有五六百字没有完成,大约半个小时候便能改完
按照张温的计划,扬州军在北门外正面迎战李汗青,皇甫嵩所部禁军精锐和凉州军余部在东西二门外埋伏,以鼓声为号,从侧翼夹击李汗青部。
谁知战鼓声刚一响,李汗青便是一声如雷的暴喝,单枪匹马地抢先杀向了正要挥军掩杀的扬州军。
不禁城楼上的张温皇甫嵩等人被震住了,便是正要挥军掩杀的扬州军将士也都被震住了这家伙该不是诚心来找死吧?
当然,李汗青若是诚心找死,他们自然乐意成全他。
眼见李汗青单枪匹马杀来,几个策马冲出阵来准备去救陆贲的扬州军将领连忙调转马头杀向了李汗青,尽皆神色狰狞,杀气腾腾。
“庐江黄耀在此,贼将领死……”
“会稽黄煜在此,贼将纳命来……”
“丹阳蒋文在此,贼将休得猖狂……”
……
他们虽然不敢如陆贲那般上前与李汗青单挑,却有信心将李汗青围杀在此。
毕竟,李汗青已经与陆贲大战了两百多个回合,在他们看来,李汗青已是强弩之末,何足为惧!
眼见己方数员大将已经杀向了李汗青,一众扬州军将士顿时士气高涨,跟着发起了冲锋,”杀啊……杀啊……”
见状,城楼上的张温展颜而笑,却有些唏嘘,“可惜了如此猛将,若他当日接受了招抚,倒能为我朝镇边安民……”
可是,他话音未落,却听得皇甫嵩一声惊呼,“此獠竟悍勇至斯!”
闻言,张温连忙定睛一看,却见李汗青依旧在策马舞枪向前疾冲,而在他身后,两员扬州军将领正横飞着砸向了远处……
不待他反应过来,只听得又是一声咆哮自城下传来,振聋发聩如雷,“颍川李汗青在此……挡我者死……”
在那咆哮声中,他分明看到李汗青与一员扬州军将领擦肩而过,而那扬州军将领顿时离鞍而起……倒飞了出去。
“这……”
张温这才回过神来,满脸震撼地惊呼出声,“世间竟有如此猛将!”
一旁的皇甫嵩却已脸色铁青,当即一声厉喝,“城头神箭手何在?与我全力射杀此獠!”
城头观战的张温、皇甫嵩都被李汗青单枪匹马冲千军的悍勇震撼得不轻,却不知身城下陷战局的李汗青也是有苦难言。
他不是不累,不是不怕,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早在决定率部南下之时,他便料到了会是这样一个局面,可是为了实现他“先声夺人、打草惊蛇”的战略目标,他还是甘愿冒险一搏。
不管他麾下的将士们如何夸他料事如神,他都不觉得自己真地能料事如神,所以,但凡有一丝希望,他都愿意放手一搏。
如今,夏行和孙夏那边迟迟没有信号传来,而他和他带来的三千多号兄弟已经陷入了九死一生的局面,留给他们的只剩下了唯一的一线生机——尽快击垮正面之敌,然后迅速撤离。
所以,他丝毫没有犹豫便冲了出去,哪怕在汉军看来这与找死无异,但他依旧坚信此情此景,唯有置之死地才搏得一线生机!
在他看来,战争就是这样,输了气势就输了一切,只要击垮了敌方的士气便离胜利不远了。
万军阵中,李汗青策马向前,枪出如龙,左冲右突,咆哮如雷,“颍川李汗青在此……挡我者死……”
所过之处,无一合之敌,直杀得正面之敌人仰马翻,血雨漫天。
“杀啊……杀啊……”
在他身后,周武也带亲卫营五百铁骑杀入了扬州军军阵,个个杀气腾腾,悍不畏死。
他们没有读过兵书,不懂什么兵法,只明白一点大帅已经冲出上了,俺们就该跟着冲上去!跟着大帅冲,肯定就能赢,就像在雉县、在肇县、在涅阳、在南筮津……
“杀啊……杀啊……”
在他们身后,彭松、陈奉也带着彭字营悍不畏死地冲了上来,只是营中多是步卒,距离战场尚有百十步远。
三五十号震字营的将士们跟在震字营的身后,每两人一组,一人攥着两个拳头大的铁球,另一人则拿着一个三四寸长、手指粗细的火折子,那就是他们的武器。
看着黄巾军将士悍不畏死冲地朝城下杀来,城头的张温不禁一声长叹,“民不畏死……难道朝政真地已糜烂至此了吗?”
数月之前,眼前这些悍不畏死的黄巾贼都还只是一群百姓啊!
闻言,周围众将佐有人神色黯然,却也一个身着文士长衫的幕僚不以为然,“乱民便是乱民,怎能怨得了朝廷?,如此乱民,要之何用?既然他们不畏死,杀了就是!”
“轰轰……轰隆隆……”
可是,那幕僚话音刚落,北方便陡然传来了一阵巨响,好似一道闷雷,直震得城楼都微微一颤。
城头激昂的战鼓声、城下震天响的喊杀声、惨嚎声与怒吼声顿时戛然而止,一时间,城上城下一片死寂。
但身陷乱军阵中、左肩不知何时已经插了一支利箭的李汗青却精神一振,连忙调转马头策马舞枪便往阵外冲杀而去,口中高呼,“撤……”
汉军不知那巨响声是什么,但一众黄巾军将士却清楚那巨响声代表着什么。
夏字营和行字营的伏击战已经打响,此时不撤更待何时?
一时间,尚未与扬州军接战的彭字营将士连忙调头就跑,亲卫营众将士也纷纷调转马头就跑……直看得城头的张温等人和城下的扬州军将士有些懵怎地说冲就冲,说撤就撤……他们真当战场是儿戏?
“击鼓……击鼓……”
城头,皇甫嵩最先反应过来,连忙厉声高呼起来,“绝不能跑了李汗青!”
“咚咚咚……咚咚咚……”
激昂的战鼓声再次响彻夜空。
其实,不用城头敲鼓,城下的扬州军将士反应过来便纷纷追杀了上去。
更有无数的将士朝李汗青冲杀了过去,“他受伤了……李汗青受伤了……”
这可是贼首李汗青,如此悍勇的贼首,若能趁他受伤击杀了他,可是大功一件啊!
只是,猛虎虽伤依旧是猛虎,眼见还有三五十余步距离才能冲出去而汉军已经蜂拥而至,李汗青不敢有丝毫停顿,枪出如龙,声声咆哮如炸雷,“挡我者死……”
漫天枪影如巨龙翻腾,卷起漫天血雨,挡者死,触者伤,直让蜂拥而来的扬州军将士又止不住往后退。
不过数十个呼吸,李汗青便杀出了三十步的距离,脱困而出,随后纵马飞奔而去,迅捷如风。
“杀啊……杀啊……”
一众扬州军将士自然不肯善罢干休,在后面紧追不舍。
更有无数的将士朝李汗青冲杀了过去,“他受伤了……李汗青受伤了……”
这可是贼首李汗青,如此悍勇的贼首,若能趁他受伤击杀了他,可是大功一件啊!
只是,猛虎虽伤依旧是猛虎,眼见还有三五十余步距离才能冲出去而汉军已经蜂拥而至,李汗青不敢有丝毫停顿,枪出如龙,声声咆哮如炸雷,“挡我者死……”
漫天枪影如巨龙翻腾,卷起漫天血雨,挡者死,触者伤,直让蜂拥而来的扬州军将士又止不住往后退。
不过数十个呼吸,李汗青便杀出了三十步的距离,脱困而出,随后纵马飞奔而去,迅捷如风。
“杀啊……杀啊……”
一众扬州军将士自然不肯善罢干休,在后面紧追不舍。
更有无数的将士朝李汗青冲杀了过去,“他受伤了……李汗青受伤了……”
这可是贼首李汗青,如此悍勇的贼首,若能趁他受伤击杀了他,可是大功一件啊!
只是,猛虎虽伤依旧是猛虎,眼见还有三五十余步距离才能冲出去而汉军已经蜂拥而至,李汗青不敢有丝毫停顿,枪出如龙,声声咆哮如炸雷,“挡我者死……”
漫天枪影如巨龙翻腾,卷起漫天血雨,挡者死,触者伤,直让蜂拥而来的扬州军将士又止不住往后退。
不过数十个呼吸,李汗青便杀出了三十步的距离,脱困而出,随后纵马飞奔而去,迅捷如风。
“杀啊……杀啊……”
一众扬州军将士自然不肯善罢干休,在后面紧追不舍。
更有无数的将士朝李汗青冲杀了过去,“他受伤了……李汗青受伤了……”
这可是贼首李汗青,如此悍勇的贼首,若能趁他受伤击杀了他,可是大功一件啊!
只是,猛虎虽伤依旧是猛虎,眼见还有三五十余步距离才能冲出去而汉军已经蜂拥而至,李汗青不敢有丝毫停顿,枪出如龙,声声咆哮如炸雷,“挡我者死……”
漫天枪影如巨龙翻腾,卷起漫天血雨,挡者死,触者伤,直让蜂拥而来的扬州军将士又止不住往后退。
不过数十个呼吸,李汗青便杀出了三十步的距离,脱困而出,随后纵马飞奔而去,迅捷如风。
“杀啊……杀啊……”
一众扬州军将士自然不肯善罢干休,在后面紧追不舍。
更有无数的将士朝李汗青冲杀了过去,“他受伤了……李汗青受伤了……”
这可是贼首李汗青,如此悍勇的贼首,若能趁他受伤击杀了他,可是大功一件啊!
只是,猛虎虽伤依旧是猛虎,眼见还有三五十余步距离才能冲出去而汉军已经蜂拥而至,李汗青不敢有丝毫停顿,枪出如龙,声声咆哮如炸雷,“挡我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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