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简单?这楚天风也是大有来头?”闫淼淼眉头一挑,停下了化妆,转身回头看着春桃。
“对,这楚天风是一等帝国燕韩帝国中八大家族之一的楚家里那支遗弃之脉。”春桃道。
“楚冲之一脉?”闫淼淼一愣,不可置信道。
“正是,楚天风便是楚冲之之孙。”春桃道。
“虽然如今楚家比之之前落败不少,但至少还在八大家族之列,楚家一向是由家族之中最杰出的弟子继承,这楚冲之便是其中失败者,我若是没记错,楚家失败者都应前往镇龙渊镇守,永世不得离开才对,这楚天风、楚仲飞是他楚家弟子,就没人过来收回?”闫淼淼狐疑道。
“没有,楚家似乎将他们遗忘一般,甚至不止他们,还有一些被遗弃的弟子同样流落外界,无人关注。”春桃道。
“让人加强对这楚家的关注,事出反常必有缘由,继续念。”
“其母闻人淑仪乃是闻人家族曾经的小公主,与二十年前与家族闹崩后消失,当时去向无人得知,现在推断便是楚仲飞的母亲。”春桃道。
“闻人家族?海外那个?那家族实力极强,其族长闻人博华实力极强,便是母后也拿他没办法,不过母后都说过此人有些怪异,没想到竟是楚仲飞的母家,这来头有点大出我的想象。”闫淼淼眉头紧皱,面露严肃道。
“父家是一等帝国楚家,却是遗弃一脉,母家为能与帝国叫板的闻人家族,但不仅是一个怪异的家族,而且还闹崩了,师尊是曾经顶级势力启明书院嫡系弟子,却是一个几乎断了传承的势力,我是该说他幸运喃还是不幸。”闫淼淼突然轻笑出声,反问一句。
“不过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楚仲飞应该不知道这一些,周志坤近几十年来一只用的都是周寻礼的名字,大概也不会将这往事告知。”春桃道。
“这些不用管,你去告知收集情报的,打听清楚楚天风消失的那几年到底是做了什么,像他们这种人,我不相信他独自留下儿子没留一点后手准备,不要最后影响到我们的大计。”闫淼淼神色严肃,沉声道。
“但时间久远,这楚天风又是刻意隐藏踪迹,知之者甚少,怕是查不出什么来。”春桃道。
“让人加强对楚仲飞的关注,看看有谁与他亲近,他常去哪里,常做什么,那么此人此事此地很可能就是楚天风留给他的,然后让人加强对此人此事此地的调查,明白了吗?”闫淼淼沉默片刻,说道。
“是,明白。”
“公主,他们来了。”门外一侍女低首说道。
“好,我去迎他们。”闫淼淼身着一套红色锦衣华群从梳妆台前站了起来,笑着走出房间。
宣政殿内,群臣跪拜在地,只有几名大佬老神在在的站在一旁,闭目养神。
李景坐在龙椅一脸疲惫,双手不停的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脚边奏折散落,案桌到底&nbp;&nbp;笔墨纸砚也被扔到了案台下,墨汁遍地,两个黄门浑身颤抖的跪在地上收拾一片狼藉,显然刚刚李景大发雷霆,甚至愤怒的连桌子都掀掉了。
一时之间大殿之内竟无人敢说话。
“说啊,你们不是很能说的吗?朕给你们机会说又怎么不说?”李景声音有些痛苦,眉头紧皱,双眼之中也是多了一些血丝。
侯广平端着一碗托盘疾步来到李景身边,低声道“陛下,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臣心疼,这是御膳房做的养生茶,陛下喝些消消气。”
“看看,都看看,他们都比你们懂事,至少知道心疼朕。”李景对着群臣又是一顿嘲讽,出了一口气,顿时觉得舒爽了一些,这才端过养生茶喝下。
“公公们虽然懂得陛下心思,但是治理国家大事却不是仅仅懂陛下的心思拍两句马屁就能解决的,需要的还是敢于之言的谏臣,能臣。”就在这时,中书令王世平踏前一步,从群臣中走出,对着李景平静的说道。
便在这时就能看见不少跪倒大臣的脸上多了一丝放松的神情,仿若找到了主心骨。
“王爱卿从早朝至今一直不说话,我还以为今日爱卿不会开言,没想到竟是朕想多了。”李景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一杯茶下肚,李景人也平静了许多,眼中血丝消散,将空杯随意的放回侯广平举着的托盘上。
第二场开始。
“陛下恕罪,先前臣一直在思考,是什么人能让陛下做出用正四品兵部侍郎的遗体作为仵作考核的试题?这人就应当拖出去斩了,出这主意就丝毫不顾及朝堂和世家的颜面?”王世平虽然身形微躬,眼神却是极其射人,越众而出,凝视李景。
“是悠悠众民,是天下苍生,是普天之下爱国人士需要朕给个答案,虽然对周瑜盛不恭,但一家重还是天下重不言而喻,朕还是分的清楚,朕应当给他们个答案。”李景面色平静说出,丝毫不为王世平气势所镇,语气不疾不徐,手袖一摆,独属于帝王之气油然而生。
“陛下此言差矣,帝国是由陛下与世家共治,上到家国天下,下至经意文章,皆有世家身影,后才有这大唐盛世之景,世家之重又岂是那些刁民可比?陛下岂不闻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对于他们何须在意?”王世平踏前一步厉声道,语气之重甚至接近与质问,双目锐利如同盯着猎物一般死死盯着李景。
满堂寂静,不少人都被王世平的态度吓到了,太强势了,强势到已经视李景于无物,朝臣不敢言语,都在等着李景的回应。
“放肆,中书令意欲何为?”侯广平尖锐的嗓音突然响彻大殿,踏前一步将李景护在身后,手中拂尘一挥,厉声质问王世平。
王世平闻声脸色变了三变,终是后退三步,对着李景躬身拜道“陛下恕罪,臣因关心心切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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