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去洗了把脸后收拾收拾就准备出门了,刚要上车就看到向阳拎着一大堆的早餐来局里,像极了来投喂动物的饲养员。
向阳嘴里还咬着半个包子,看到车边的两人也有些惊讶,赶紧把用手去接包子“你们这么早出门?”
阮沭“你这么早来局里干嘛,不是让你回家先休息吗?”
“我睡醒了,真的。”向阳生怕又被强制送回去,赶忙回应,“队长你们都没吃早饭吧,我从家楼下带的大肉包还有豆浆。”
还没等阮沭回答,应笙笙已经跑过去接俩包子,“嗬,这点出息!欸欸欸,豆浆也拿,我要!”
应笙笙嫌弃的白了他一眼“事多。”
嘴里不情不愿的吐槽着,但该拿还是给他拿了,阮沭接过豆浆喝了一口,感觉灵魂都回来了。
“我俩去丁家在找趟丁毅,老幺一个小时前才趴桌上睡会儿,等他醒了你和他一起把资料整一下,具体内容我跟他说了,你们俩看看怎么分工合适。”
向阳“好嘞,你们路上小心。”
应笙笙“知道了。”
阮沭上车前把豆浆就给喝完了,附近又没有垃圾桶只好先扔车里了,应笙笙跟着上了车,秉持着吃完饭就犯困的原理打起了哈欠。
应笙笙“你困吗?”
“还好,你困了就睡吧,我没事。”上车前他就看到那白成鬼一样的脸色,她这么问完全是担心他开车太困了找话题跟他聊天。
“真没事?”应笙笙问道。
看着离红灯还有个十秒,估摸着时间还够过去,等车子了路口后才回道“哪那么多废话,睡你的,吵的爷耳朵疼。”
某人都这么说了,应笙笙也就不客气直接在副驾驶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丁家门口了。
“醒醒,下车了。”
应笙笙睁开眼睛时茫然的跟个二傻子似的,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缓了好一会儿后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早起傻一天,早起傻一点。”边用手拍脸给自己提神嘴里一边念叨着,听着她的打脸声阮沭表情有些微妙。
“你这不疼?”阮沭好奇道,“看不出来你还有自虐倾向呐?”
应笙笙“我不仅有自虐倾向,我还有暴力倾向,所以你给我小心了。”
“呵呵!”阮沭挑衅道,“这是大病,得治。”
应笙笙“我放弃治疗了。”
阮沭轻笑,“都说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你这大病不治迟早会成为优胜略汰里的那个汰的。”
“这年头骂人都这么文明了,国家让你都这么多书就是让你这么干的?”应笙笙感叹道。
“没办法,书读的多,但素质没上去,就这点能耐。”阮沭不以为意的说道,“赶紧下车了,一会儿人家该去上班了。”
两人敲门后是保姆来开的门,现在刚过七点半,丁毅才起床知道阮沭他们来后显得很惊讶,昨天聊完他还以为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没想到似乎并没有结束的样子。
收拾完从楼上下来时两人已经在沙发上坐了有一会儿了,阮沭余光瞥到他后给了应笙笙一个眼神。
接收到信息的应大美人站了起来,“丁先生,这么早来打扰抱歉了。”
丁毅的表面功夫同样做的很好,尽管对于两人的到来充满了疑问,面上却表现的十分冷静,“两位警官这么早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就是昨天我们调查杜美玉的时候找到了一些信息,所以想来像求证一下。”应笙笙回道。
丁毅眸色一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应笙笙挑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开始问着,丁毅的戒备心这才稍稍放下些,眼见他放松不少,阮沭这才突然杀出来寒暄“丁先生这盏台灯挺好看的,样式很别致。”
“这是我女儿设计的,她是室内设计师,除了做室内设计外偶尔会做一些家居用品设计。”提到女儿丁毅的眼神十分复杂,有骄傲也有无奈。
“是吗,小姑娘挺有才华的。”阮沭回道,“她选择做室内设计应该也和你们家的生意有些联系吧,爷爷和爸爸是房地产老板,自己做了室内设计师,一条龙服务啊。”
丁毅有些尴尬的笑了,“其实不是的,宁宁这孩子喜欢的是唱歌跳舞,学室内设计完全是因为她妈妈的缘故。”
话题绕过来了,在他们来之前就已经查过丁宁的母亲杨丹的资料了,是国内非常出名的一个室内设计师,拿过不少的大奖。
“因为她妈妈?”应笙笙问道,“是因为受母亲的影响渐渐的喜欢上设计吗?”
两人跟唱戏一样,一人一句的聊着,像是在问询但更多的还是像闲聊。
丁毅“不是的,宁宁学设计是在她妈妈过世以后学的,她说只有在设计的时候才会觉得妈妈还在。”
“丁宁的妈妈是怎么没的?”应笙笙问道。
“车祸。”丁毅深吸一口气,神情带着淡淡的哀伤,“高速路上火车司机疲劳驾驶,发生了车祸,人当时就没了。”
听到这,应笙笙看了眼刚刚同样是疲劳驾驶的某人,阮沭立刻明白她什么意思,“怕死一会儿自己打车回去。”
应笙笙“……”这暴脾气。
两人突如其来的互动让丁毅懵了,不过都是聪明人没参与到他们的战争之中。
“丁先生,你的反应来看应该是爱着您太太的,那为什么会和杜美玉纠缠这么久?”应笙笙开门见山的问道。
丁毅苦笑,“应警官,你很直接。”
“有些事情还是直接一点的问比较好,你说呢?”应笙笙回道。
丁毅深吸一口气,“是的,我是喜欢我太太的,只不过喜欢她不代表不会喜欢别人吧。”
卧槽,这是什么渣男言论,当即应笙笙只觉得有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的,难受的很。
阮沭见应笙笙那脸色,赶忙道“你和杜美玉之间的关系你太太知道吗?”
丁毅垂眸,似乎在思索这个问题,“我不知道,应该不知道吧。”
阮沭看着他迟疑的样子目光流转,究竟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意义都不大,他想了解的是丁宁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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