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赢了?”
“究竟谁赢了?”
强大的冲击波将周围的落叶卷到了空中,待得一切清明的时候,众人目瞪口呆,脸色大变。
他们惊骇欲绝的见到,在那里,两道巨剑碰撞在一起。
狂暴的剑意不断的在他们身边肆虐,碰撞,一旁的帝风竟然活蹦乱跳,毫发未损。
怎么会?
帝风只是一个超凡初期的人,他是如何顶住徐力的蛮横攻击?
帝风运转着蓬勃无尽的气息,似乎在他那体内,仿佛蕴含着极为惊人的力量。
因为先前那种程度的硬碰,就算是他们联合一起,也不能做到身体宛如泰山一般,纹丝不动。
那肉眼可见的剑意,宛如潮水般迅猛的冲击到帝风的身上,那柄晶莹剔透的剑柄发出一阵光芒。
闪烁之间,竟是将徐力的力量尽数的承受了下来。
“什么!”
徐力见到这一幕,同样是面色猛地一变,此时的他,已是全力以赴。
这样的攻势,乃是体内气息与的双重攻击。
其杀伤力比起之前,那可是强悍了许多,可这样都能被帝风挡了下来?
!这人是什么怪物!咻!咻!就在徐力疑惑之间,帝风却是再度迎面一剑,而不等徐力反应过来,下一秒便是铺天盖地的细小剑意出现,像暴雨气势汹汹的向徐力笼罩而去。
每一道剑意,都是蕴含着十足的杀意。
面前的虚空,仿佛是被石头落入的湖面,瞬间激荡起一阵急促的涟漪。
“你这小子,真当我拿你没有办法不成?”
帝风这种坚强的攻势,也是引得徐力眼中凶光浮现,他本就是阴冷狠辣之人,经常与人搏命,当然明白这种时候若是稍稍露怯便会彻底失去主动。
于是他压抑住内心的慌乱,恶狠狠的咆哮着,并将那柄巨剑挥动着,也是化为漫天剑影,与帝风的水晶之剑硬撼在一起。
砰咻!砰咻!一时间,这原本寂静黑色的夜晚上空,无数道剑意发生碰撞,一道道清脆的雷鸣之声不断的响起。
两人附近的地面,也是开始塌陷。
看戏的人只能不断的后退,生怕被波及。
砰!砰!无数道剑影碰撞,发出电火石花的光芒,惊天动地。
不过,伴随着这种狂暴的攻势,徐力也是面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因为他感觉到,无论他如何催动自己体内的气息,眼前的小子总能找到办法将其压制。
这让他感到一丝的惊恐,他无法相信,一个超凡初期的人,竟能够将自己压制,让得他毫无还手之力。
而且,最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随着碰撞的愈发激烈,他感受到眼前的小子,似乎正在不断的反超自己,他就像一个被彻底运转起来的机器,愈发的圆润与强横。
“嗯?
你的攻势怎么变弱了?”
剑光交错之间,帝风忽的轻笑出声,戏谑道。
徐力的攻势越来越乱,发挥出来的威力也越来越若,很显然,徐力已经是末日黄花。
“超凡脱胎境,就只有这种程度吗?”
帝风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
“你说什么!简直在找死!”
面对帝风如此漠然讥讽,那徐力终于是忍不住暴怒起来,他双瞳涌上赤红之色,下一刻,其脚掌一跺,乘其不备,直接是刺向帝风。
他,真的是已经疯了!他,从来还没有被这样的废物打脸!轰轰!只见得虚空震动,徐力浑身散发着一股暴戾之气。
咻!咻!狂暴的力量自上空呼啸而至,帝风微眯双目,嘴角微微的勾起,脸色掠过一抹笑意,因为,在他看来,徐力已经是黔驴技穷,此刻的攻势只是他最后的挣扎。
滚滚剑意形成的漩涡很快来到帝风的头顶,包裹着他的身躯镇压而下,这股力量极其可怕,若是镇压下来,帝风将会被压成肉饼。
“结束了。”
帝风自言自语的说道,在他的眼中并未见到丝毫的惧意,更多的是冷静至极的淡漠。
只见他双手紧握天衍圣剑,一时间,周围磅礴的气息顿时呼啸而来,那些气息聚集,迅速的在帝风周围聚集,形成了一道水晶般的神秘光影。
帝风微眯着双眸望着那镇压而下的剑影,下一秒,他脚步一踏,身躯宛如一道光直接是对着徐力狠狠的刺去。
刺啦!一声巨响。
再然后,无法形容的恐怖风暴,在此时轰然爆发。
手下的人迅速的倒射而出,不过,在倒退的同时,他们的目光也是紧紧的盯着那碰撞之地,他们知道,两个人的交锋,在这一次,定会分出胜负。
轰!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那徐力的剑柄竟是在空中持续了数息,然轰然断裂。
这一刻,徐力的脸上再也无法掩饰那惊骇恐惧之色。
砰!帝风手持圣剑,继续前进。
噗嗤!一口鲜血,从徐力嘴中狂喷而洗护,紧接着他的身形便是在那夜空中倒飞出数千丈,一头撞进了一座山壁之中,伴随着大山震动,巨石滚落,徐力的整个身体也是被被埋没,死活不知。
烟尘落下,帝风将天衍圣剑收回,不安的夜晚才终于是过去。
一瞬间,陷入了死寂之中,直到不远处看戏的人反应了过来。
“走,快走!”
帝风闻之,寒冷的眸子看了过来,他嘴角轻勾,一步一步靠了过过来。
“走?
谁想走?”
“刚才是谁想要杀我?”
“来吧,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帝风的一脸发问,使得杀手们战战兢兢。
“见过天衍圣剑的人,都得死!”
帝风的声音戛然而止,杀手的面色变得极为的精彩。
在他们还没来得及进行下一步动作之前,帝风就已经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一道道璀璨的光华相继绽放,而伴随着光华的降临,都会有鲜血作为陪衬,没有一剑浪费,每一次出手,都是一条生命的逝去。
此时的帝风,已经将仁慈忘记,在他心中,不杀别人,只能被别人所杀,技不如人,就该死,这是一个残酷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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