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优失踪了多久了?这么久没有消息,我很难相信她只是不想出来。”艾文静静回应道。
“我”荻原一飒握了握拳头,深深弯下了腰,“我的妹妹,荻原沙优已经消失了四个多月,我恳求您帮我找到她。”
“找到她,然后呢?你要怎么做?”
听到这话,荻原一飒沉默了,因为这个问题他从未思考过,他只是想要带她回家,然后
看到他的沉默,艾文紧握拳头,造成沙优的悲剧最大的原因就是她的家庭。
母亲对她哥哥的偏爱,对她的漠视,最终的不信任就是压倒她最后的一根稻草。
如今看到她哥哥的表现,艾文的内心顿时有些火大,抬起手猛得抓在他肩膀上。
“然后呢?不作为?你让她继续陷入舆论吗?让她继续面对家人的怀疑吗?让她继续面对以往的同学吗?”
荻原一飒瞳孔放大,该怎么办,他没想过,也不知道怎么做
“你到底为她想过什么?!什么都没有吧,作为家人作为她的哥哥,居然能在她失踪这么久的情况下,还能毫无负担的去参加舞会,真够混蛋的。”
“砰!!”
荻原一飒被艾文突然的一拳打倒在地面上。
突然的打击让他愣在原地,紧接着脸上的麻木快速疼痛了起来,又让他回过了神。
“如果你当初能够反抗你的母亲,在意沙优的话,那她的未来应该会很好吧,可惜没有如果,你根本就不配做她的哥哥。”
荻原一飒紧握拳头,看着地面深吸了口气,又松开手,擦了下嘴角的血迹,缓缓起了身,转身向外走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我知道,现在应该找她回来,她该回家了。”
看着他的背影,艾文眼神不变“我会找到她的,但我不会还给你。”
荻原一飒的脚步一顿“谢谢你,但我也不会把她交给你,作为她的哥哥,以前我失责了,但以后我会尽可能的全部弥补给她。”
话落,荻原一飒直接离开,身影消失在了拐角处。
艾文站在了原地看着门外,突然间笑了。
“什么弥补如果我没来到这个世界,什么弥补都已经太迟了。”
此时在一旁的近藤郁美虽然脸色没有变化,但内心已经被他们谈话中的信息量震惊到了。
“社长大人,你们说的沙优是她吗?”近藤郁美紧紧看着艾文。
“嗯,是她。”
近藤郁美沉默了几息,继续道“你应该明白,她回去才是最好的。”
艾文转身面向近藤郁美“让她回到那个家庭才是最错误的决定。”
“社长大人,那你能照顾她一辈子吗?你知道会造成多大的麻烦吗?你也不想想,以后你的女友会同意吗?”
“放心吧,沙优也不一定会让我一直照顾她。”艾文脸上露出微笑,“还有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现在不是私人时间近藤小姐,我们工作上的事情可还没完成呢。”
近藤郁美听此,头疼揉了揉了太阳穴“社长大人,还真是”
马路上,开着车的荻原一飒,脑海一遍又一遍回想着艾文的话,总感觉不对劲。
“这份关心过头了吧,难道他们曾经关系很好吗,如果以妹妹为纽带相识说得过去,东京离北海道还挺远的”
想到这,荻原一飒一顿,快速把车停在一旁。
“明明企业是在东京,为什么他的妹妹会在北海道上学,东京的资源与北海道相比,明显是东京会更好吧。”
荻原一飒连忙打开手机,搜索着艾文的名字,对于公众人物,他们的基本信息几乎是公开的。
他面色凝重,一条又一条的往下看,手指停在了独生子这三个字上。
“果然这个人很不对劲,能为沙优着想,那应该是她的朋友,不过身份这么高的他怎么会和沙优有关系。”
荻原一飒依靠着资料推算艾文继承企业的时间,发现差不多就是沙优离开半个多月的时间。
“原来是这样如果是在继承企业认识了沙优,那并无什么可能,这也就是说明,沙优所处的位置,他应该是知道的。”
“被摆了一道啊。”
荻原一飒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启动汽车,猛打方向盘,调头开了回去。
便利店内
随着高峰期过去,人流逐渐减少,沙优也空出了些时间,要到休息室内喝口水。
刚打开门,只见里面的花岛小姐正撑在穗高结花身上。
“打扰了!”
沙优脸色爆红,猛得再次将门关了起来。
里面的两人顿时僵硬了,这是场误会,在刚刚的对决中,穗高结花身体不稳,花岛织想要拉住时,勾到椅子,所以两人也摔在了一起。
花岛织面色不改起身坐在一旁“你的力量很大,但对薙刀的把控还是有点缺陷,如果是比赛你已经输了。”
穗高结花听此起身鞠了一躬“我明白了前辈,我会改正我的错误。”
“嗯,比赛快到了,就这几天想要教授你一些东西,看样子有点不切实际,所以平时就和我对练,不灵活,那就把防守做好点,努力变强吧。”
“是!”穗高结花用力点了点头,经过这次对比,她也明白自己确实有很多薄弱的地方,都需要纠正。
“砰!”
大门被椎名有纱一把推开,发现里面都很正常,便一脸疑惑的扭头看向前台上的沙优。
但回应她的是沙优微红的侧脸。
就在这时,门外一辆快递车停了下来,快递员拿着一小包裹走进来。
快递员走到前台,将包裹放在前台上“你好,这是花岛小姐的包裹,请查收。”
沙优扭头看向休息室“花岛小姐,你的包裹。”
“我知道了。”
花岛织从休息室内走到前台,没有表情的签个字,接过包裹,走回休息室中。
“花岛小姐,你买了什么?”椎名有纱一脸好奇。
“只是总部后勤的人把员工服寄过来,没什么东西。”
花岛织拆开包裹,拿出了里面的一件带有比兰徽标的员工制服。
“穗高结花,这件衣服,你在上班期间就可以换上了。”花岛织把衣服放在了结花的手中。
“”穗高结花低头看着手中的衣服上的徽标,想到自己要穿,有股莫名的羞耻涌上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