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有些疑惑,“不能进宫?怎么会呢?”
时瑾言一脸委屈的说道“爹爹时常出去巡查边关,所以这家中的事都是我那个庶母在做主。
她说不准我进宫,那我又能如何呢?”
太后一怒“庶母管家!成何体统!”
“可是没有办法啊,爹爹又不在家,家中就只有两个庶母,我那庶母也不是好相与的。
罢了罢了,不说了。”
“一个妾还能反了天了!”
“太后娘娘不要动怒,不过是一些芝麻蒜皮的事,气坏了身子,倒是臣女的不是了。”
鹤嬷嬷适时的开口道“难怪见大小姐穿得如此朴素,只怕是月例银子,也是被克扣了。”
时瑾言一脸委屈的说道“嬷嬷,咱们不说这些了,今天是中秋,应该说些开心的,免得扰了太后娘娘。”
太后长叹一口气,“你这丫头就是太懂事了,不然怎么会受人欺负,等你爹回来,我定给你爹寻一个好的正室,一个妾管家,算什么回事!”
太后也不好直接插手臣子后院的事,所以只能把主意打到给时祁超娶个填房上面。
时瑾言本就不打算让太后插手后院处置陈氏的事,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但是要先给太后上点眼药,这以后若是陈氏想扶正,就多了很多的困难。
“太后娘娘,臣女没事的,等爹爹回来,日子就会好过了。”
时瑾言这话又是暗里讽刺了陈氏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时祁超在将军府时,就对时瑾言好。
时祁超不在将军府时,就对时瑾言不好。
太后对时瑾言又是一阵心疼,看来得尽快给时将军,物色一个好一点的正室了。
时瑾言给太后上了一点眼药之后,便找借口离开了。
随后时瑾言又去给贤良淑德四位主妃送了香皂。
几位娘娘都很是满意。
时瑾言知道,自己今天进宫的目的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要看时新月和时玉灵两姐妹要搞什么幺蛾子了。
时玉灵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文文静静的柔弱女子。
但是实际上,时玉灵才是心机最深沉的那一个。
时新月不过是表面看起来厉害,实则就是一个纸老虎。
最容易被人拿来当枪使的。
而这个开枪的人,就是时玉灵。
中秋宴是在傍晚时分才开始。
而这一上午的时间,都是用来赏花的。
这场赏花宴是皇后主办的,在御花园的举行。
时瑾言非常不喜欢这些无聊的花宴。
但是奈何主办人是自己的姑姑,不给面子不行啊。
所以时瑾言也只能勉强加入了。
那些名门贵家小姐,经常进宫,所以都比较熟悉。
时新月和时玉灵两姐妹,都有自己的小姐妹。
只有时瑾言是一个人孤零零的。
这时一个女子提议道“今日是中秋佳节,大家这般坐着也是无聊。
不如我们来吟诗作赋可好?”
时瑾言心想,好好的坐着不好嘛,非要搞什么吟诗作赋,我看你才是无聊了。
时新月暗道,机会来了,时瑾言不善诗词,什么都不会,就是一个草包。
让她当众出丑,脸都丢光了!
于是时新月附和道“何怡小姐说的极是,若是坐着真是浪费了皇后娘娘的这一番苦心了。”
何怡笑了笑说道“那好,咱们就来吟诗作赋,就以月为题,作诗作不上来的,就罚表演一个节目如何?”
时新月“何怡小姐,这个提议好,输了的就表演才艺。”
时瑾言摇了摇头,这种无聊的东西,她才不想参加,这不就是闲的蛋-疼。
时谨言就想出去,但这时,时新月看到时谨言想离去的背影,大声喊道“大姐姐,你要去哪里呀?”。
时新月这话把众人的目光都引向了时谨言,大家纷纷朝时谨言看了过来,时谨言以前不经常进宫,所以大家都没有怎么见过她。
时新月这样一说,大家才知道,原来她就是将军府的大小姐,时谨言啊。
“大姐姐,这可是皇后娘娘举办的花宴,你先走了,这不太好吧。”
“这里闷得慌,我想先出去走一走,一会儿就回来,又不是不回来了。”
“大姐姐,皇后娘娘可是您的亲姑姑呢,你这样做不是不给皇后娘娘面子吗?”
“皇后娘娘的面子还不需要我来给吗??不就是一个花宴,我相信皇后姑母是不会与我计较的。”
“大姐姐,你不会是因为不会作诗才想跑的吧?”
“那你还真说对了,我的确不会作诗,所以并不想参加你们的什么吟诗作赋,我就先走了。”
时新月是真的没有想到时谨言,居然敢光明正大的承认自己不会诗词歌赋,是一个胸无点墨的草包。
“大姐姐,好歹一两句诗也是说得出来的吧,大姐姐不会一两句都不会吧?
还是说大姐姐不喜欢跟我们一起玩,才拒绝何怡小姐的要求的呀。”
时谨言皱了皱眉头,这个时新月的确是会挑事儿。自己看来是走不掉了,现在走了就是不愿跟他们这些贵家小姐一起玩才拒绝的。
这可不利于自己生意的展开,自己以后香皂生意可还要靠这些贵家小姐呢,所以时谨言便留了下来。
“既然二妹妹这么强烈的邀请我,那我就留下来吧,不过我这人的确没什么才华,不会作诗,大家可不要笑话我啊。”
众人听了时谨言这话,纷纷笑道“大家就是无聊才吟诗作赋,不会要求是什么大诗人的,时大小姐不必害怕。”
于是众人便开始吟诗作赋起来,等到时谨言了,时谨言便盗用了伟大词人苏轼的诗词,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时谨言流畅的背诵出了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时谨言这诗词一说,大家纷纷惊叹不已,这首诗简直是一首绝世好诗呀!
一位公子突然说道“时大小姐,真是谦虚,明明这么有才华,还这么谦虚,这首诗简直是一首绝世好诗呀!”
“公子谬赞了,不过是随口说说,当不得真。”
这首诗可是千古传唱的名篇,怎么可能不是好诗呢?时谨言在心里想着。
时新月是怎么也不相信时谨言能够做出这样的诗来,时谨言明明就是一个胸无点墨的草包,所以时新月才会叫她留下来作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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