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盘坐在帷幕之后的瑶池女帝的身躯微微一颤,似乎是让她想到了什么。
鹿伯言继续道:“女帝,你从一开始,就应该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是属于四大仙国的瑶池女帝,天命正统,你的选择,不是我说服你的,而是你一开始,就已经自己确定了的!”
足足过了一刻钟,从帷幕之后,才再次传出瑶池女帝的生意,“先生说的没有错,我既然来了,便是早就已经明白了这一点,我会派人去取了千秋的头。”
鹿伯言微微拱手,便是已经出去。
鹿伯言回到太虚帝宫之中,太虚帝主连忙上前问道:“不知道,先生可曾说服瑶池女帝?”
鹿伯言微微一笑,然后道:“轻而易举,小事一桩。”
太虚帝主大喜,连连赞叹道:“先生果然是大才啊!”
鹿伯言不过进去了一会儿,便是说服了瑶池女帝,让太虚帝主高兴不已,这鹿伯言,当真是好本事!
不过一会儿,太虚帝主便是收到了消息,瑶池已经派人前去捉拿千秋了。
太虚帝主在帝宫之前来回踱步,大喜道:“如此一来,天下,已经是半入我手!”
天庭,一条星河的河府之中。
镇守这条星河的天庭将军结束了自己一天的政务,来到了街边的小酒馆之中,在自己熟悉的二楼坐下,点了酒菜,便是开始听酒馆里的其他人谈论最近星空的消息。
“据说,至高无冕已经换人了!”
“什么,是光明无眠吧?”
“不是,据说是零号无眠上位了!”
“什么?居然不是光明无眠,这零号,当真是好生可恶!”
对于这些修行者更加尊敬光明无眠,他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就在这时,窗外忽然下起了大雨,天庭将军朝着外面看了一眼,这黑色天幕之下,落下的雨水,居然是带着一抹黑色,还真是奇怪啊!
在酒店的门口,所有人忽
然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杀气,他们看向酒店的门口,只见有着一个带着斗笠,披着蓑衣的人。
此人的腰后有着一把狭长的黑刀,那是蝉族的佩刀方式。
在外界,更多的人将这种佩刀的姿势,称为光明刺客的佩刀方式。
就在这时,有一个魔修仰头喝下了一碗酒,深沉道:“你终于还是找上我了,代表着光明的燕国,我本以为,我已经逃到了天庭,便可以逃走了。”
所有人都是看向开口的这人,只见他的身上魔气逐渐沸腾。
他将自己腰间的长刀拍在桌子上,然后道:“在下行更名,阁下想要取我人头,还是要一些本事的!”
众人连忙看向店门口的那人,只见那人缓缓开口道:“燕国光明刺客办事,无关人等,还是离开比较好。”
众人都是走出客栈,天庭的将军也是跟着众人走出,就在他即将跨门而出的时候,忽然听到光明刺客道:“你留下,我今天,是来杀你的。”
然后光明刺客看向行更名,然后道:“你也出去。”
行更名心说我tm刚刚到底装了个啥,感情好不是来对付自己的啊!
众人看向行更名,本以为这魔修会因为燕国的光明刺客看不起而大怒,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人却是来到光明刺客的身前,连连拱手道:“多谢大人放我一条生路,我这就走!”
天庭将军自知不是这个光明刺客的对手,人的名树的影,光明刺客,那可是个个都是至少以一当十的强者。
天庭将军心中一动,操控法力向着店外而去,将一个天庭麾下的女孩抓在了手中。
光明刺客没有想到他居然是为了对付别人,也没有阻止成功。
天庭将军伸手抓着这个女孩的脖子,然后道:“放我走,不放我走,我便杀了她!”
行更名刚刚走出酒楼,看到这一幕,直接是笑喷了,“哈哈哈哈哈,我没有看错吧,这个天庭的将军,抓了一个天庭的人,然后拿来威胁燕国的人,拿自己人威胁敌人?”
“这也太逗了吧?”
然后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光明刺客居然是道:“说条件吧,如何,你才愿意放了这个女孩。”
行更名直接就是愣住了,大喝道:“不是吧,我没有看错吧?还是说这个世界出问题了?一个天庭的将军,抓了一个天庭的女孩,威胁燕国的光明刺客,这就已经够离谱了!”
“更离谱的是,这个光明刺客居然是接受了这个威胁,还让对方开条件!”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他看了周围的人一眼,却是发现这些天庭麾下的修行者,都是在请求光明刺客,“光明刺客大人,请务必要救下她!”
被天庭将军抓住的女孩,却是大喊道:“光明刺客大人,不用顾忌我,能够为燕国出一份力,是我的荣幸!”
行更名直接在风中凌乱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呦!
这tm到底是谁写的剧本啊,就是剧本,剧本也不敢这么演啊!
就在这时,从天庭将军的胸前,忽然有着一道刀尖刺出,穿透了这个天庭将军的胸膛,他一刀毙命,而后稳稳地接住了这个女孩,将其放下,然后道:“以后要小心一些,记住了吗?”
女孩很是感激地点头,然后弯腰施礼道:“是小女子耽误了两位大人了。”
一位光明刺客道:“无妨,我们还有别的任务,就先走了。”
两位光明刺客离去,燕国的光明刺客刺杀了天庭将军的消息很快流传了出来,但是天庭的修行者们,硬是没有太多的惊讶。
在天庭的各颗星辰之上,无数的光明刺客带着自己的任务,开始一个个的刺杀天庭的将军们。
披着黑甲黑衣的光明刺客,在黑夜之中掠过大街小巷,而后,便是留下了一颗颗金仙的尸体。
每一颗星辰之上,光明刺客都有着动作,天庭的帝星之外,所有的星辰,几乎是一夜之间出现了光明刺客,这是一场谋划已久的刺杀,一场早就已经注定的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