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年纪小,但作战勇猛。
水靖的父亲,祖父,长期驻守北疆,抵抗鞑子的侵扰,立下赫赫战功。
老王爷战死沙场,才十四岁的水靖王就带着手下,浴血奋战,一次次击退鞑子的侵袭。
白宜修仔细研究过大周的官员,对这个水靖王非常好奇。没想到第一次见面,是在这样情况之下。
水靖王表情严肃,“戴大人,这是水靖王府在二十年前欠下的十万两银子,还请手下。”
至于利息,水靖王没给。
其实这些钱,水靖早就想还了,但其他人不还,他也懒得做出头鸟。
毕竟常年驻守北疆,手握重兵,已经让朝廷和那些臣子忌惮,所以水靖很低调。
幸好水靖王府是皇族宗亲,是,世袭罔替,这么多年,战功卓著,所以一直备受器重。
还有另一个原因,皇室这边在军权方面,并没有拿得出手的人,故而水靖王府的地位一直很稳定超然。
这么多原因,才有屹立不倒的水靖王府。
前面已经有三家来还钱,戴大人已经习惯了,“王爷稍等,本官这就让人清点银两。”
当银两清点完毕,戴大人亲自归还欠条,水靖王爷签字画押。
水靖王跟白宜修一前一后从户部出来,气氛静默。
水靖王先开口,“多谢林大人今年上缴巨额盐税,本王在北疆那边才能有足够军费,对抗北疆的鞑子。”
白宜修微微欠身,拱手,“王爷过奖了,这是林某应该做的。”
不愧是风光霁月的探花郎,不仅长相俊美,风度翩翩,就连说话也不疾不徐,令人如沐春风。
水靖王轻笑,“陛下盛赞林大人能力卓著,不知道林大人能不能给本王想想办法,让那些鞑子老实一些,不时犯边,着实令人厌烦。
除非他们大军过来,本王能打得痛快。可现在他们三五成群,几人,十几人的小队,四处流村,着实让人烦不胜烦。”
白宜修想了想,说:“想要解决这个问题,王爷还要找到这些人这么做的根本原因。”
水靖王想了想,然后回答:“草原鞑子丰收年的时候,这样的状况就很少;草原出现灾害或者欠收的时候,这样的状况就很多。这样分析,本王觉得那些人抢东西,跟气候收成有莫大关系。”
白宜修点头,“既然如此,那就想办法让那些人得到好处,自然就不来骚扰大周老百姓。”
水靖王摇头,皱眉说:“大周绝对不会给那些人好处,会养成他们贪得无厌的习惯,一不给,就又会固态萌生。看来还得使用武力,把他们打服了,打残了。”
见水靖王没有立即他的意思,白宜修笑着说:“林某不是这个意思,这里的好处,不是直接给那些草原鞑子钱财好处,而是建立某种关系。
比如我们可以购买他们的牛羊马匹,换取我们的粮食。有来有往,既然能够通过良好的贸易就可以得到想要的,很多人自然就不会冒着性命危险过来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