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楚元倾站在客栈一楼的桌子上,叉着腰指着下面的一群衙役。
“要不是我会两招,现在我和虎牙就躺你们衙门了,这么大个儿人进了客栈你们都没看见,做什么的!”
还说着,即墨星和叶凡走了下来,见楚元倾高举一长凳,即墨星急忙跑了过去,叶凡掰着楚元倾的手指,夺下她手里的凳子。
此时的他就怀疑怀空找楚元倾的时候可能算错了,他真正的搭档应该是一个温柔可爱的萌妹子,绝对不是这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二货!
“你想什么呢?”楚元倾蹲在桌子上朝着叶凡打了个响指,问道。
“楚姑娘,外面有个蘩中寺叫怀空的和尚说要见您,被我们……”
还没等那个衙役说完,叶凡接了一句“打跑了?”
话音刚落,就见楚元倾一拍桌子,骑马蹲档式,只要这人说句不该说的,分分钟就冲上去一通暴揍。
吓得那个衙役都哆嗦了,语气颤颤巍巍的说“没打,就在外面。”
“我们出去看看。”
两人出了客栈后,就被一只粗糙的手拉到了一个茶摊旁边,怀空一本正经的看着两人。
“怎么了?”楚元倾问。
怀空的表情凝重,就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鼎白镇出事了,我算出即墨月皇位不保!”
“?”楚元倾叫了壶茶,挑眉问怀空。
“你个智障,咱俩来任务了。”说完,叶凡又看向怀空,问“任务完成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呵呵,怀空摇摇头,想都别想。
“你们任务不一样,楚元倾是守清霄江山,你是协助她除去潜藏在她身边的危险,只要有一个没完成任务,你们都走不了。”
哦?
两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心道,你可别拖我后腿。
“还有事吗?”楚元倾问。
下一秒怀空一改表情,指着远处的茶摊掌柜“把钱给了,你们也知道,贫僧只化缘。”
两人一同给了怀空一个大白眼,楚元倾摸向自己身上的荷包,一愣,随后,摆出骑马蹲档式,怀空说空说了句话,两人立马又坐了回去。
他说;“你俩要敢跑,这就是一场单程旅行。”
没办法,楚元倾只好把当街拦了个正要去客栈换班的衙役,然后就看虎牙一路小跑到了茶摊,把一吊钱给了楚元倾。
当他们在再一转头,怀空跑的都看不见人了。
回到了客栈,就见即墨星正坐在客栈一楼闭目养神,楚元倾看了眼即墨星,不由得赞叹道;“就这个颜值,在咱们那不出道都对不起他那个颜。”
“你们回来了,那我们收拾东西回都内。”
回去了?
楚元倾一脑袋的问号,这什么都没处理就回去了,关键是她还没玩够呢,再说了鼎白镇怎么办啊。
“这就回去了?”
“本王已安排妥当。”
“安排妥当?”楚元倾看了眼虎牙,虎牙一摊手。
她们错过了什么,她一直以为这件事很困难,至少得个十天半个月的。
等等,那他们不就去不了鼎白镇了?
她跑上楼,就见即墨星把东西都收拾好,她问“我们不去鼎白镇了?”
“君主已经派人过去了,我们不必再去。”
这时,楼下传来嘈杂的吵闹声,楚元倾探出身子向外看去,就见几个男人真在拉扯着一个女孩,楚元倾大喝一声,然后就打算从窗户跳下去,多亏了即墨星眼疾手快把她拉回来,要不她就碎了。
她跑出客栈,跑向人群,拉过一个老大爷问道“大爷,这是发生何事了?”
突然,女孩拉住了楚元倾的手,一个劲的摇头,那几个男人注意到了楚元倾,一脸猥琐的打量着她。
她被看的心里发毛,挥起手就是一拳,为首的男人捂着鼻子,指着楚元倾,嚷嚷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爱谁谁,跟我有关系吗?”说着,楚元倾抬腿就是一脚,男人被踹了踉跄。
就这还和她叫嚣,她还没发力就这样了。
“给我打!”一声令下,楚元倾被一群人围在了中间。
此时客栈里,叶凡听到声音后,站起身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说“这二货又出去惹事了。”
挤进人群,就听几个妇人在那说,这可是严府的大公子,这姑娘怕是惹上事了。
“楚大侠你惹祸了!”
话音刚落,一群衙役围了上来,为首的就是阳荨府知府张治窗。
张治窗一见到楚元倾心里直打鼓,毕竟被她那一鞋底子打怕了。
“张大人她打我,你得给我做主啊。”
“这,这……”张治窗看了眼楚元倾然后又低下头,这他怎么处理都不是好事。
“严公子要不然算了吧,毕竟人家……”张治窗凑到严公子耳边说着。
“你等着!”放完狠话,带着人就跑了。
回到了客栈,楚元倾气呼呼的坐到了即墨星身边,虎牙挠着脑袋,疑惑地看着她。
在楚元倾软磨硬泡后,即墨星同意离开前先在街上玩一圈,只是两边的难民让她不太顺心。
这时,一个男人抓住虎牙的手,大声嚷嚷“你偷我钱袋!”
被这么一说,虎牙一愣,就见一个钱袋从她身上掉了下来。
看着眼前的男人楚元倾一皱眉,完了,这个男人就是刚才跟严公子一起的。
这是一群衙役再次围了上来,将虎牙带到了衙门,楚元倾一路小跑跟在他们后面。
“堂下何,何何何。”张治窗开始只注意虎牙,再一抬头就见楚元倾拎着斧子就进来了,吓得张治窗连说了好几个何。
这斧子是她从街边卖柴那借来的,现在人家斧子的主人还站那骂街呢。
“楚姑娘。”张治窗这才发现堂下跪着的女孩好像是楚元倾的丫鬟,他内心大叫倒霉。
眼看着楚元倾走到了他面前,斧子丢到了桌案上,脸上一副我家将军府,我爹楚奎你咬我啊的表情。
别看这个楚奎渣到用簸萁收,但是关键时刻,大喊一声我爹楚奎,至少可以装批保命。
“走的挺快,怕我追上!”
“楚姑娘,这是衙门,您放肆了。”张治窗还想着拿惊堂木吓吓楚元倾的,一看那把斧子又给放下,谁能跟命过不去。
“你审,我听着!”
张治窗点点头看来也就这样了,惊堂木落下,他看了眼楚元倾,开始审案子。
这时门被打开,一人走了进来,楚元倾站起身,溜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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