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竹抱着一个小孩走进了倾渃阁,看到怀空后,微微屈身,指着楚奎的书房。
他们跑到了楚奎的书房,就见一人偷偷摸摸地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沓纸。
“叶凡,学我爹咳嗽两声。”
咳咳!
那个人回过头,四处张望,楚元倾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飞了出去,这些都是她跟即墨竹学的,打仗用不上,但是打个人还是有点用的。
石头砸在男人的身上,男人转过头,看向楚元倾他们躲的地方,转身撒腿就跑。
“还想跑?”楚元倾取下发髻上的簪子,借助腕力丢了出去,正扎在男人左腿的小腿上。
男人回头看了一眼,拖着左腿继续跑,楚元倾又拿下一支簪子,即墨竹扎住楚元倾的手腕,从发间抽出几枚银针,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别要他的命。”
“知道,要不然就不好玩了。”说完,即墨竹捏着银针丢了出去,扎在了男人的右腿和右边的胳膊上,单看那半边,这就是个刺猬。
“何人在那!”
四个人从假山后面走了传来,楚元倾走到男人身边,拿回簪子,用手帕擦净又重新挽起了头发。
“交出来!”楚元倾的手摸上腰间的匕首。
男人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楚元倾,上面全是楚奎以前的一些布阵图什么的。
一边的即墨竹抽出楚元倾的匕首,刺在了男人的身上。
“你这是什么情况!”楚元倾探着男人的鼻息,道“你太残忍了!”
“我若不残忍,还要等他们的铁骑闯进了清霄烧杀抢掠吗。”
她点了点头,几个人走进被翻的乱七八糟的书房,这还是楚元倾第一次进这里,看着书架上的书,楚元倾随便拿了一本,翻了没几页就又放回去了,字她是看的懂,要是连成一个句子或者一段话,在没有注释的情况下,这就是天书。
几个人把书房重新收拾了一下,把对敌国有利的东西全都搬到倾渃阁,搬完之后再看书房,除了桌子椅子和书架基本上就空了。
看着一院子的书箱,楚元倾犯了愁,这都放哪,她本想着把这些东西放进倾渃阁的库房里,一开门跑出来几只老鼠,她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最后众人一致同意,书箱每屋放几个,至于那些图啊信啊,楚元倾决定把枕头拆了,缝枕头里,想当年她爸藏私房钱就这么做的。
收拾完这些东西也到了吃饭的时辰,这几个人破天荒的到膳厅吃饭,就留叶凡看院子,以免有人进去偷东西。
她们吃完后,将所有的饭菜倒在了一起,连食盒都没用就给叶凡端回去了。
看着放在石桌上拌在了一起的饭菜,叶凡欲哭无泪,但是楚元倾在一边,他也不好说什么,硬着头皮往下咽。
夜里,楚元倾看着屋子里的书箱和枕头,这都是关系到清霄存亡的,只要守住了这些东西,基本上就可以安心的度过这三年了。
她也就这么想想,夜里她还在睡觉,一身材娇小的女孩走进了她的房间,借着月光摸到了楚元倾的床边,但是她没注意屋子里摆放杂乱的书箱,一脚就踢上去,发出咚的一声,楚元倾猛地坐起身,然后又直挺挺的躺了回去。
“有人!”她又坐起身,环视着屋子里,她抱住枕头,小心翼翼地走向门口的方向。
这时一尖锐的物品抵在了她的腰上,她低声问“谁?”
“交出布阵图,我就饶你一命。”
“桃花糕?”楚元倾转过身,女孩还是那副装扮,只是把面纱换成了面具。
“交出布阵图!”
女孩挥起刀朝着楚元倾挥了过去,楚元倾右手劈向女孩的手腕,左手接住了女孩的刀。
两人单用拳脚比划,楚元倾招招不离女孩的面具,她倒要看看这个面具后面究竟是谁,经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溜进将军府,又或者她住在将军府。
就在她扯下女孩面具的那一刻,女孩用袖子遮住了脸,从窗户跳了出去。
她就看见一个侧脸,随便翻出一张纸画了出来。
转天,楚元倾坐在树下看着纸上画的那张侧脸图。
“你觉得她像谁?”楚元倾问叶凡。
叶凡拿过画像,横看竖看,最后他得出结论,要楚元倾回去之后报个素描班,单靠她这画工,别说人,找个类似的物种都难。
“你这是野兽啊,据我了解,这个东西,应该生活在几亿年前。”
“你画的才像恐龙!”
“怀空说过我们要找的人在东北方向。”叶凡指着东北方向“临水院,楚元蕊是梓耀人?”
“你信吗?”楚元倾歪过头问。
“去那边溜达溜达,没准可以发现什么!”说完,楚元倾和叶凡就往外走,一个人正撞在叶凡的身上。
“春琴怎么了?”
“我家小姐被赵府的人带走了,我怕有危险就过来找你们。”
这天天的,楚元倾还想跑去沙场上练练实战,但是这府里的事她还没解决。
“去看看吧!”
她和叶凡到了赵府,没有饺子,赵府的人态度明显变了不少,但是他们看到楚元倾手里的斧子后,他们还是恭敬地把他们请了进去。
进了府,就见上次那个赵夫人坐在正厅。
“楚元蕊呢?”叶凡问。
“我怎么知道?”女人端起茶,抿了一口。
这时一根手指搭在了茶碗上,手指浸在水里,轻轻一弹。
“你!”女人瞠目,一拍桌子站起身。
叶凡将斧子搭在女人的肩上“坐下!”
救命啊!
后院传来呼救声,楚元倾端起茶碗泼向了女人。
她跑到后院,就见楚元蕊被人按着肩跪在地上,胖男人正挥起手要落下,楚元倾抽下腰间的匕首就丢了出去。
匕首刺穿胖男人的手,胖男人疼得直咧嘴。
她走到胖男人面前踢了几脚,然后抬腿将两个按着楚元蕊肩膀的中年女人踹倒了。
“谁呀,在我赵府放放放……”赵安浮看到楚元倾后撒腿就往会跑,楚元倾三步并两步的追了上去,揪着赵安浮的头发咬牙道“孙贼,你是干这个的,想尽一切办法退婚,我满足你,我同意了,你等楚奎回来的!”
说完,把斧子丢到赵安浮脚边,道“这是借门口卖柴的,你还了去。”
她扶起楚元蕊,然后又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三人,轻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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