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一边想着一边往前走,峡谷里面积很大,一条两米多宽的路通向远处,侧面则是浓密的丛林,不时的有巡逻毒贩从里边走出来。
前方一处面积几十平米的空地,空地上点着篝火,几十名毒贩在吃着烤肉,嘴里不断的吆喝着。
林松吴猛等人大步的走了过去,这些毒贩发出一声声唿哨,尤其是看到绣花,兴奋的不得了,就好像看到绝世美女一样。
吴猛粗豪的汉子一个,差点没有冲上去揍他们。
林松连忙拉住了吴猛,轻轻的摇头,继续往前走。
前方出现一排房子,大胡子走到林松等人的面前,大声的说道“绣花跟我们走,其他的人都留在这里。”
他说完伸出大手就要去抓绣花。
绣花故伎重演,剪刀拿在手里,直接放在了脖子上,大声的喊道“别动,否则我死给你们看。”
“草,女人真烦,要不是老大留你,我早一把上扇死你了,带走,都带走。”大胡子气愤的说道,连连挥手。
林松差点没有笑出来,想不到凶狠的毒贩对绣花居然没有办法,但是他也知道,这是因为黑熊的原因。
林松等人继续往前走,穿过一片房子,来到了一片丛林里,这片丛林十分的茂密,林松感觉到一股杀气,好像有人在盯着他们一样。
他很快想到了,狙击手,绝对是狙击手,戒备如此森严,应该就是黑熊的驻地。
忽然砰的一声枪响,一道亮光在夜空中闪过,子弹林松的面前,溅起一道火花。
一道阴狠的声音说道“女人前进,其他擅自前进一步死。”
声音冷酷无情,透着无边的杀气。
林松根据声音,瞬间锁定目标,就在对面的大树上,距离二十米,高度在十米以上,这家伙不算什么高手,但在这些毒贩当中也算是实力强悍。
而林松自信一招可以秒杀这个家伙,林松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大胡子冷笑了一声说道“黑熊的第一保镖,巨鳄,可不会怜香惜玉,有种你在用剪刀试一试。”他说完大笑了两声,同时拿着手里的龙牙军刀在手上拍了拍。
林松看到龙牙军刀,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的狠色,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杀了他,这个混蛋,死定了。
就在此时一道影子从天而降,一脚朝着大胡子踹了出去,接着一声惨叫,大胡子倒飞了出去。龙牙军刀飞了出去,在空中闪着耀眼的光芒。
林松多想纵身抓住军刀,但是他没有,他知道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一旦被发现,会被包围,甚至会连累所有的战友。
影子从天而降,落在地上,一手拿着军刀,一手拿着狙击步枪,身穿伪装服,脸上涂着油彩,很神秘的样子。
冷傲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的杀机,手拿着龙牙军刀冲到了大胡子面前,直接放在了他的脖子上,锋利的刀刃刺破肌肤,一道血红流了下来。
大胡子惨叫着说道“巨鳄大爷饶命。”
巨鳄,冷哼了一声说道“刀哪来的。”他认识这把刀,那是一个战神的匕首,所向披靡,斩杀无数佣兵。
“他,是他的。”大胡子害怕到了极点,用手指着林松,声音颤抖着说道。
巨鳄转身看向林松,从上到下大量了一下,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林松故意表现出一副害怕的样子,点头哈腰的说道“是我的,我在山上捡的,砍柴挺快的。”
巨鳄冷哼一声,忽然一脚朝着林松踹了过去。速度飞快,力量很大,带着呼呼的风声。
林松一阵吃惊,这特么的要表演苦肉计啊,这个混蛋,这特么的要是被揣上了,肯定受内伤。
这些佣兵都经过特殊的训练,脚上力量何止千斤。
眼看着巨鳄的脚踢了过来,林松故意表现表情呆滞,不知道如何是好,轰的一声巨响,巨鳄一脚揣在林松的身上,林松顺势一个侧身,卸掉巨鳄腿上的力量,同时身体倒飞了出去,撞在大树上。
“疼死我了,救命吧,杀人了。”林松十分痛苦的喊道,一边喊一边在地上翻滚着,看起来十分凄惨的样子。
巨鳄一怔,无奈的摇摇头,难道想错了,也是,这些山民怎么会是龙牙的人,他摇着头,手拿着龙牙军匕,冲了出去,一个纵身,越上大树,重新潜伏了起来。
林松故意挣扎了许久,才爬起来,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
此时大胡子没有立即离开,捂着脖子,一脸的痛苦,林松等人不知道如何是好,楞在原地。
就在此时,前方亮起了篝火,一排房子出现,两个身材高挑,穿着暴露的长发女郎走了出来。
这两个女人长得一模一样,穿的都一样,手里拿的也一样,黄头发,白皮肤,典型的欧洲人。
林松吴猛等人很是意外,这里居然有外国人,看样子应该是杀手,这个黑熊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有如此实力。
就在此时,一阵旋风刮起,双胞胎女郎猛然加速狂奔了过来,速度飞快,加速身材火辣,任何男人看了都会眼睛发直。
但是林松跟战友们可没有那个感觉,实力,这两个女人实力不弱,不亚于特种兵。
此时林松如临大敌,做好了战斗准备,随时准备出击。
双胞胎女郎根本就没有把林松几个山民放在眼里,瞬间冲到了他们的面前,一左一右夹住了绣花。
两个人架着绣花就往前走。
绣花挣扎着喊道“放开我,否则我咬舌自尽。”
双胞胎女郎,冷哼了一声,抬手就是连巴掌,啪啪啪清脆的声音响彻丛林,绣花当场晕了过去。
吴猛见状拳头紧握,就要冲上去,林松一把拉住了她,轻轻的摇头示意他不许乱动。
而就在此时毒贩大胡子大声的说道“霹雳娇娃,他们怎么办。”他说着指了指林松几个人,眼睛闪过一丝丝的狠辣,其实他不必请示,完全可以杀了林松等人。但是现在碰上了还是请示一下的好,在这个地方,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喽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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