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费维浦同事给他的面子真不小,他退了二线,已经没了任何权力,而且人不在魔都。
可费维浦给他同事通了几个电话,他同事对秦著泽找大库存放粉的事却非常上心。
这也说明费维浦在任时的为人很不错。
五百吨粉全部安置在黄浦区管委会的公家仓库里,不花租金是不可能的,只是象征地交点。
当然,厚重感谢费维浦同事是一定的。
在秦著泽看来,无论谁帮过咱,咱一定要谢到位,让帮忙的人感受到自的价值。
粉安放好了,要抓紧想办法卖出去变现。
于是,营销方案摆上了桌面。
今天是来到魔都的第五天,秦著泽坐在新租来的办公室里。
从晨跑完,练了太极,并吃过魔都特有的生煎包,一直到中午十二点钟,秦著泽基本没动窝。
他在琢磨一完备的营销方案。
五百吨优质进口粉,营销好了,就能赚到小目标的利润。
虽然作为过来人,懂得如何做,使利益最大化,但是流于空想,钱不会长了腿跑进你的口袋里来,要去精心策划并付诸于实施。
早间和秘书王语柔吩咐过,如果不是极其重要的大事和极其重要的人物,今天上午不许打扰他。
放下笔,举起两臂抻了抻筋,秦著泽站起来,把脖子和腰活动了几下,冲外间喊道,“语柔,来一下。”
王语柔很快就进来听候吩咐,为了不打扰到秦总思考营销方案,她把准备要穿的高跟鞋换成了一双软底运动鞋。
当她站到秦总办公室门口里面时,秦著泽双手撑着办公桌面低头看他设计出来的方案,没有觉察到她进来。
“秦总。”
“哦。”秦著泽抬头看了一眼王语柔,“来来,语柔过来。”
等王语柔快步走过来一桌之隔站到秦著泽对面时,秦著泽把方案转过一百八十度,推给王语柔,直起体后笑着说,“你瞅瞅这个方案。”
王语柔端起开始快速翻看。
“坐,坐下看。”
秦著泽指着椅子让王语柔坐,方案又不是十行八行,连看带思考,不是十分八分能看得完并理顺清楚的。
王语柔坐下继续看方案,秦著泽拿起水杯,打开盖子要喝口水,这半天太投入了,竟然忘了喝水,闲下来才发现口渴。
不过,杯子里没有水,从早晨开始,他就不让任何人进他的办公室,以至于王语柔没能把老板的杯子泡好茶放在办公桌上。
察觉到秦总要喝水,王语柔立即起立,把手里的的方案放下,“秦总,我来。”她伸手要秦著泽的杯子。
“我自己倒吧,你抓紧看,看完后说一说你的想法。”秦著泽端着杯子去找保温瓶倒开水。
秦总说咋样就咋样,所以,王语柔没有在和秦著泽争倒水,坐回去继续看方案。
秦著泽到外间找壶倒水,可是没找到,于是,出了外间,“艾米,暖壶呢?”
艾米安妮见秦老师出来找水,几乎同时起,不过,艾米偏文静,没有安妮急子快,安妮大长腿撩进王语柔的办公室,从桌子底下够出暖壶来,给跟进来的秦老师倒上,“老师,您饿了么?”
秦著泽刚才找了一圈,结果灯下黑,就没瞅桌子底下。
安妮放下暖壶,用她西方人的习惯问秦著泽,“秦老师,到了中饭时间,咱们吃什么?我饿了。”
洋姑娘饿了,就直接问。不会学华囯人拐弯抹角,明明自个想吃,却非要问对方是不是饿了。
抬头看了眼墙上的石英钟,秦著泽冲里间喊道,“语柔,先不看了,咱们先去吃饭,填饱肚皮回来再接着。”
王语柔应声而出,手里拿着方案,“秦总,我可以带着去吗?”
她征求秦著泽,她想拿上方案去餐馆,等饭的时间看或者边吃边看,考虑秦著泽会不让她带去,因为秦著泽总是给他的手下灌输一个思想,就是要及时享乐,吃喝玩乐的时候少把工作搬出来,无形中制造压力,“这个营销方案太有策略了,我看起来收不住。”补充这句,是为了防止秦总不许吃饭时候干活。
在一起共事久了,彼此了解秉。
王语柔特别想看,罢不能,如果硬不让她看,秦著泽觉得也不太好,干嘛做事必须要那么教条。
其实,方案出来,秦著泽心里已经有十成把握,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用不着让手下再费多大劲,他是想锻炼锻炼王语柔。
反正从当下看,王语柔死心塌地的要在玉然做到底,至于秦著泽希望王语柔能回到主持人舞台完成她最初的梦想,也只不过是希望而已,秦著泽必须考虑对王语柔的培养。
未来的玉然集团将会是一艘巨大的商业航母,嫡系人才必须早培养,时机成熟便到相应岗位上成为公司的中流砥柱。
大的实业公司最怕养白眼狼,有的时候,你越是不希望白眼狼出现在自己的公司,越是出现一窝。
在公司起步阶段布好棋局,对于长远发展有利无害。
不止是王语柔,也包括了管财务的郑辉和曾肃萍,还有技术部的梁明麟等五位高材生,都要进行最优的栽培。
安妮和艾米跟秦著泽说过,等她们研究生毕业了,有留在华囯创业的人生规划,如果可能,她们会来秦著泽的公司应聘。
艾米学金融,安妮学法经,秦著泽的公司做起来以后,会需要这方面的人才。
目前,秦著泽没有要两位洋弟子的打算。
在秦著泽看来,安妮艾米的父亲是驻华使节,母亲是美帝知名企业的总裁,她们回美帝发展,将会早有可为。
而华囯的土壤,只是刚刚复苏,歪果仁想在华囯做出成就来,也仅限于外资企业自带雄厚资金和先进设备,与华囯白用的土地和极其廉价的劳动力有机结合,才会有可能。
单枪匹马的个人,也仅限于打打工而已,而且受苦受累难出业绩,能留下来的歪果仁,要么是因为怀和志趣好,比如跟着名家说相声的加拿大人大山,要么就是ta的祖国比华囯还穷的揭不开锅。
改开十年,似乎风遍吹华囯河山,其实,依然一穷二白,勒紧裤腰带土里刨食的,一抓一大把。
再说,两位洋姑娘有意留在华囯择业创业,她们的父母也不同意。
所以,秦著泽只是想等二位洋弟子毕业后,每人送她们一些好书带回美帝留作纪念。
刚锁好门下了楼,正巧叶修回来了,秦著泽跟叶修安排的活儿很简单,也很自由。
就是要他开着大奔在魔都市四处转悠,一为熟悉道路,二要叶修注意有钱人有权人聚居区。
“姐夫,出去呀?我去开车。”
叶修一看秦著泽带着王安艾出来,马上转。
“不用动车,咱们去同花里吃虾仁小笼包。”秦著泽笑笑。
嗝。
叶修打了一个饱嗝,“姐夫,我吃过了。”
秦著泽跟叶修说过,在外边转悠,饿了就吃,可以不回来,怎么方便就怎么办。
中午忽然跑回来,这是想回来焖一觉,自打从欧洲回到华囯,叶修特别嗜睡,像是在欧洲没睡过觉,回国后要把亏的觉全部补回来似的,开车时候特别精神,一旦脑袋随便靠到哪里,便会打起呼噜。
“去休息吧。”秦著泽说这话时,非常眼尖地瞥见叶修大衣口袋里塞着一本书,露出的半截封面是一个女人白腻的大股。
有三位姑娘在旁边,秦著泽不想批评叶修,真要张嘴批评了,叶修尴尬,秦著泽也不舒服,但,回头一定要说的,太不健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