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三百亩地回家,秦著泽的心,在二十亿大好的基础上好上加好。
无论是董泊宏用力谄媚,还是于峻大笔一挥,均因为秦著泽跑了一趟省城,华囯的好多事就是如此微妙,既让你意想不到,又让你感到妙不可言。
这些颇丰的收获,跟秦著泽的各种积累都有关系,财富,份,名气,人气,可谓是样样都占。
老人家说过:成功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到家之后,和家人一起围着岳父叶见朝说了一会儿开心的话,秦著泽便和妻子钻进了小间。
从石家桩回来,一路上舟车劳顿,在上谷市政斧又谈了半天关于买地皮的事,按说秦著泽有了疲态才对。
可是,秦著泽不是别人,长期坚持锻炼,令他总是活力四,体像是一架永动机,即使长时间耗神,真的疲劳了,只需随便眯瞪几分钟十几分钟,立即满血复活。
关上小间的门,“宝贝儿,送你一本书。”秦著泽弯腰打开皮箱,从里面翻腾几下,取出一个绸布包。
一本书用绸子包起来,不一定是一本好书,但是,拿在秦著泽手里,准备送给叶淑娴的书,就是用一张牛皮纸包着,也必须是好书,不是好书,秦著泽不拿。
何况是送给妻子叶淑娴的礼物。
“老公,啥书呀,还包的那么严实?”叶淑娴含脉脉看了秦著泽一眼后,垂下眼皮瞅向绸布包。
以前,老公从外地回来,买些价值连城的珠宝瓷器送自己,这次是一本书,也真是有心呢。
秦著泽把挡在沙发前的旅行箱推到一旁,坐下来拍拍大腿,一手托着书,笑眯眯朝叶淑娴道,“宝贝儿,坐这里看书,会很舒服。”
透过玻璃往窗外院子里快速瞄一眼,叶淑娴的俏脸微微一红,“著泽,大白天的,不许胡闹。”
叶淑娴的担心不是没有必要。
大白天,不把窗帘拉上,俩人黏糊在一起,万一让别人看到,别人尴尬,自己更加尴尬。
如果拉上窗帘,别人虽然啥也看不到,但大白天拉窗帘,让别人心里会怎么想?还不是一样尴尬?
说完,叶淑娴顺势坐在和秦著泽一几之隔的单人皮沙发上,“到底啥书呀?又要卖关子不是?”
望着叶淑娴粉嘟嘟的笑脸,秦著泽心里浮起一丝丝安慰。
妻子气色比之前好了不少,秦著泽能不高兴吗?
把绸子包缓缓放到茶几上,秦著泽笑道,“妃,这本书,朕包你喜欢。”他用两根手指头慢慢把书推给妻子。
“切,真能卖关子。”叶淑娴眨着眼皮夹了秦著泽一眼,一大把秋天的菠菜送过去,令秦著泽心笙摇起来,他真想唱一首你的眼神给妻子听。
叶淑娴伸手摸了摸绸子布,开始一层一层掀开,动作很缓,略显有些庄重。
绸穷书现。
看到书封上的繁体书名,叶淑娴眼睛一亮,“哦。”
诗经。
华囯第一部诗歌总集。
由孔夫子编订,史称儒家经典。
“线装书孤本,宋代的。”秦著泽翘起二郎腿,缓声笑着说道。
叶淑娴并没有急着把书拿起来翻看,而是把手放在书面上,修长的手指弯在上面,轻轻触摸诗经二字,似乎在和古人连线,要经过古人许,方可打开这本被华囯人高度推崇的经典。
“看看里面的内容。”秦著泽颤悠着脚尖,瞅着叶淑娴姣好的面容笑着道。
妻子开心,秦著泽就会非常开心。
什么时候开始和妻子心连心,秦著泽也说不清,只要妻子高兴,他就会特别高兴。
叶淑娴虽然总是居家不外出,但总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利落,人如其名,淑女一枚。
如果真如秦著泽所说,这本书是宋朝线装孤本,那真要看内容的书法价值了。
叶淑娴侧伸出双手把书从铺展开的绸布上托起来,像是抱起一个宝宝。她坐得端端正正,双膝并拢,慢慢把书放在膝盖上,停顿一下才缓缓翻开。
整动作之所以充满仪式感,是因为她相信秦著泽一定给她带回一本珍品。
从秦著泽忽然逆天后,每次出门回来,都会给她买珍贵的好东西。
她相信这次也不例外。
果然。
打开书封,露出扉页,宋代大书画家米芾的名字跃然纸上。
翻过扉页进入正文,叶淑娴点点头,表示对米芾所写楷书很是欣赏。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叶淑娴翻开着,小声读出了声音,足见她对诗经的喜。
秦著泽没有跟妻子叶淑娴讲这本书在后世里的价值,他很享受地听叶淑娴读古诗。
不过,叶淑娴跳着内容读了几段后,便把书放下,开始跟秦著泽说话。
书跟人相比,当然是人比书重要多了。
又有一段时间不见了,叶淑娴想秦著泽,她想多和他说说话。
叶淑娴做不到撩秦著泽,毕竟淑女型格,在有光的环境里,和丈夫相敬如宾才是该有的状态。
于是,叶淑娴随便找个话题聊起来。
“谈妥了?”叶淑娴问道,她问的是秦著泽跟上谷市政斧谈买地的事儿。
在秦著泽到了上谷市城郊接到董泊宏的会谈电话后,他给叶淑娴打了电话说了这件事,所以,叶淑娴问起来。
“妥了。”秦著泽云淡风轻地答道,语气里毫无炫耀得意的成分,“于峻市掌真是仗义,额外多给了一百亩地。”
有过大的成功经历,人再有其他收获时,并不感到多兴奋,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格局渐大吧。
“于市掌多给地?还有这样的事?”叶淑娴用略微纳闷的语气瞅着秦著泽道。
“算是各取所需吧。”秦著泽淡淡一笑,望着妻子光润的脸蛋转而说道,“这个分厂起来的会很快。”说道这里,停一下,把翘着的腿拿下来,“我有一个想法。”
叶淑娴静静地等着秦著泽说他的想法,她很乐意听,自从秦著泽从黄鹤卷钱那件事开口说话以来,秦著泽每有一个想法,都会做成一件大事,叶淑娴在心里已经把秦著泽当成神一般的存在,虽然她在长途电话里总是因为秦著泽犯皮,时不时“修理”秦著泽几句。
“淑娴啊,我年纪也不小了,建个新厂呢交给你”
pia!
叶淑娴伸胳膊过来,给了秦著泽肩膀上一巴掌,“又贫,好好说话!”
因为隔着一把沙发几,叶淑娴没有控制好力度,打秦著泽这一下听上去有点响声,打完后,叶淑娴“咯咯”笑了,赶紧又伸手过来给秦著泽揉揉肩膀,“老公,打疼了打疼了。”
秦著泽捉住叶淑娴的小嫩手,“宝贝儿啊,上谷的新厂建起来,我想把她送给你,由你全权管理。”,“将来,这个厂子会成为a钙主厂,无论规模和年产量都会非常可观,如果市场营销跟得上去,或许能成为华囯知名企业甚至品牌,所以,搞a钙,会大有可为。”
秦著泽是在收着说,他哪能把未来注定崛起的乐哈哈a钙成为国家品牌这件事实打实说给叶淑娴?那样做,显得太武断,于是,秦著泽加了“或许”俩字。
老公忽然要把一个大厂子交给她全权管理,叶淑娴怎会想得到?
“给我?”尽管叶淑娴语气和表平静,但眼睛深处飘出的一丝眼神,还是露出她的惊讶,随后,她摇摇头,“恐怕我驾驭不了,以前在咱家粉厂干过一段时间的业务管理,可是,咱家粉厂的规模在那呢,厂小人少,好指挥,真要让我弄一个大厂子,恐怕”叶淑娴接着轻轻摇摇头。
“其实,管里企业很简单,只要肯学习就成。”秦著泽鼓励叶淑娴,心里在想,学什么习呀!一切都是顺水行舟啊!
“哦。”叶淑娴顿悟似的哦了一声长音,若有所思的样子,摆明了对秦著泽的支招半信半疑,“可是,我上哪学呀?跟谁学呀?”
“我呀!”秦著泽再次拍一拍大腿,露出迷人的神,“妃坐过来,手把手口对口教你便是。”
见秦著泽还想大白天的不管不顾地耍流氓,叶淑娴用眼皮夹了秦著泽一眼,一笑俩酒窝,“德,讨厌不讨厌。”,“说正经的呢。”
“那好吧,要是说正经的,宝贝咱们还是里屋说去吧。”秦著泽抛了媚眼过来,激素味儿重起来。
“秦著泽,你真是讨厌呢!”
叶淑娴笑脸羞得粉嘟嘟红扑扑,少女感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