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感觉脚下的地,震了一震!
陈瑶的手机镜头,也摇晃了级摇晃。
现场一片安静,直播间也一团死寂。
不过片刻之后,就是一阵骚乱。
现场,众人:沃日,人型喷射器?
喷出的黄白之物是什么妖邪之物?!
我!
哕~~~
而此时,直播间——
【卧槽,什么东西?】
【窜天猴?】
【不,是二踢脚!】
【震天雷!】
【话说,那喷射而出的一团黄烟是认真的吗?】
【在现场,得是什么味儿啊!】
【酸酸的呃,甜甜的呃。】
【有营养,味道好~~~】
【可怜,这年头做个直播真不容易···】
【坏了,啥都看不见了!】
···
现场,到处弥散着一种酸酸甜甜的味儿,齁人,辣眼,呛嗓子。
就像是一堆没洗的臭袜子在酸菜缸里腌了一年的味道!
冲!
冲鼻子的冲!
老鼻子冲了!
就很通透!
这味道简直绝了!
而来不及躲避的付天桥老爷子,犹豫距离毒气弹发射现场太近,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爬起又昏厥,熏醒又倒下的过程中,终于被周庆华后方喷出的那一团团黄烟全部包围了,停止了挣扎,倒在地下直抽抽,口中吐着白沫沫。
付天桥:ε=ε=ε=┏(?ロ?;)┛救命!!
可是,现场居然没有人敢冲进黄雾当中救他出来。
周庆华在半悬浮状态下,大约喷射了五分钟之后,终于消停了下来,“扑通”一声,安全着陆。
谌奇眼疾手快,将烧烤驴子旁边用来吹风的大风扇,调转了一个方向,对着黄雾就吹了过去。
由于浓度太高,谌奇不得不将风力开到最大,马力调到最足,才将黄雾吹散。
终于,他们看到了躺在中间的两个人。
付天桥在抽抽,似乎即将不省人事。
周庆华也在抽抽,似乎醒了过来。
王有作健步上前,先是握了一下付老爷子的手腕,感受他的脉搏,似乎问题不大,应该是被臭晕的。
而周庆华这边,将体内的邪气排出之后,神志也恢复了,居然在嚷着救命。
只是它的嘴被那张人皮糊着,“呜噜呜噜”的说不清楚。
谌奇也赶上来,蹲在他的身边,问道:
“庆华,庆华,你说什么?”
周庆华又是一阵“呜噜”。
谌奇无奈的抬头看向王有作,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这货什么意思?
王有作说:
“他可能是想让我们把他脸上这张皮撕掉。”
他的话一说完,周庆华就一阵疯狂点头。
谌奇一看,原来是这意思,说道:
“这还不好办么!”
说时迟,那时快,他话一说完就上手对着周庆华脸上的那张诡异的人皮撕去。
可是那张人皮已经在周庆华脸上有一点时间了,似乎已经牢牢的长在了上面。
谌奇不信这个邪,抠着一条边缘就用力往下撕。
周庆华疼的嗷嗷叫着,奈何嘴被糊着,啥也说不清,只能手脚胡乱挣扎。
“他说啥?”谌奇稍微一停手,向王有作问道。
“呃~~~,他说,草拟马。”王有作翻译道。
“沃日你个仙人班班,老子救你你好骂我!”说完谌奇又换了个角度往下撕那张人皮。
周庆华又“嗷嗷啊啊”杀猪般叫了起来。
王有作注意到,那人皮和周庆华连接的地方,已经生出了血肉,似乎在这么短时间内就长在了一起。
而且,刚才谌奇那粗鲁大力的撕扯下,虽然用暴力将脸皮分开了一点,但是也扯出了丝丝的血迹。
照这么蛮力撕扯下去,肯定非把周庆华的本来面皮皮也撕下来不可!
“住手!”王有作阻止了正在龇牙咧嘴发力撕扯的谌奇。
“怎么了?”
“这样不行。”
“那怎么办?”
“憋着急,等我想一下。”
“想啥想,撕吧,再不撕这货一会儿又变成气球啦!”
谌奇不耐烦的想要再次从手,王有作赶紧伸手上去阻止他。
就在他的手按住谌奇的动作的同时,不经意间也触碰到了附在周庆华脸上的那张人皮。
刹那间,他感觉到一种非常阴冷的感觉从脸上传到他的手上。
王有作一愣,然后用手再次轻轻的触摸那张皮,以确认自己的推断。
他突然明白了,这面皮乃是用死人的皮制作而成,附着了大量的极阴之气。
而活人属阳,所以这人皮在遇到人的皮肤的时候,阴阳交融,极易融合在一起,而一旦融合在一起,却又极难分开。
除非,有另外一种阳气更为旺盛的东西,将人皮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阳气更盛之物?”
王有作皱眉思索道,突然,他想到了一种东西。
“照顾好他!”王有作将周庆华推到谌奇怀中,突然起身跑进了别墅当中。
“你干嘛?”后面的谌奇大喊道。
“找东西!”说完,就进到了别墅里。
王有作跑进别墅,四下一打量,寻找卫生间的方向,确定了卫生间在哪里之后,就朝着卫生间的方向奔去。
王有作:一定要有啊,一定要有啊!!!
他内心忐忑的祈祷,祈祷卫生间里一定要有那样东西。
“咣当”一声大力推开卫生间的门,他突然被吓了一跳!
只见卫生间里间居然有人在洗澡,正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付家别墅的卫生间很大,分为里间和外间,做了干湿分离处理。
里间主要用来洗澡的,而外面是用来洗手洗脸的。
“谁呀?!”里面的人似乎被吓了一跳,问道,“天桥,是你吗?”
王有作一愣,听声音是付晓的妈妈梁琴。
“这~~~,我踏马~~~”
王有作一阵头大,这可怎么办!
就在这时,里间的梁琴又羞又嗲对着外面说道:
“大宝贝,帮我把内衣拿进来嘛,刚才人家忘了拿进来了,今天穿你最喜欢的那件哦···”
王有作一阵面红耳赤,愣在外间,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快点嘛,就放在洗手台上呐···”梁琴催促道。
王有作一听,目光就不自觉的望向洗手台上,只见那里,哪里有什么内裤,就踏马几个绳子系在一起!
王有作:(?Д?≡?Д?)
我了大草,你踏马管这几根绳儿,叫内衣!?
这踏马能挡住啥?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靠墙吸砖、坐地吸土。
诚不欺我啊!
这么大岁数了,玩的这么开吗?!
付老爷子,宝刀未老啊?
还有蛋白质让榨吗?
不过,梁琴虽然已经年近四十,但是不知道用的什么保养的方法,保养的异常的好,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年轻,和她的女儿站在一起,说是姐妹都没有人会怀疑。
而且,还得说,付晓是姐姐,梁琴是妹妹!
“妖精!”王有作心中嘀咕了一句,准备转身离开。
突然,在洗手台架子顶上的一块小小的黄黄的肥皂一下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就是你,终于找到了,真没想到,这里真的能找到!
这下子周庆华算是有救了!
王有作轻轻一跳,伸手就从最顶上够下了那块肥皂,轻轻在手掌中摊开——
上海牌硫磺皂。
嘿,就是你了。
王有作心中一乐。
他又顺手拿过一个塑料洗脸盆,就准备转身出去。
就在这时,他只听见“咔嚓”一声,里间浴室的门,居然被拧开了。
听声音,这梁琴似乎有要出来的架势啊!
这,还得了?!
王有作汗毛都竖了起来,浑身一片鸡皮疙瘩。
此时,王有作正准备往外走,半只脚已经迈了出去,背朝着里间浴室门。
他僵在当场,里间的门“吱扭吱扭”的打开了。
又是一阵嗲声传来!
这嗲声,从背后,直接穿进王有作的脑浆子!
一声入魂呐!
赤鸡鸭!
陈瑶:“哈尼,你怎么这么慢呐,干啥尼?要不要进来一起洗啊?里面滴搓搓??”
“里面的搓搓”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一个暗号。
源自于付天桥古早时期给梁琴讲的一个笑话——
岛国人习惯男女共浴,而华夏则无此不良习俗。
话说在战争年代,岛国鬼子入侵华夏。
一个岛国高级军官将自己的夫人也带来了。
岛国女人要洗澡,于是就让一个奴才给自己搓背。
奴才虽然满心不愿意,觉得丢人。
但是,摄于鬼子军官的淫威,不得不干。
于是他就与这个岛国女人共同进了浴池,而整个浴池就他们二个人。
那个鬼子军官在其他屋里训话,过了一会儿,他觉得不放心,就冲进浴池一看,那个奴才正在卖力地给他的女人搓着背。
岛国女人光着身子,背对着奴才,奴才双手在她背上卖力地搓着。
再往下看,那鬼子看见奴才的那话儿正直挺挺的翘着呢!
于是鬼子大发雷霆,刷地抽出军刀,指着奴才的那话儿:
“巴嘎!你的,这个,什么地干活?!”
奴才脑子轰地一下,不过反应很快。
他马上拿起一个毛巾,搭在那上面:
“报告太君,挂毛巾的干活!”
鬼子一看,原来如此,于是就点点头,“吆西吆西”满意地走了。
又过了一会儿,鬼子军官越琢磨越不是味儿,就又冲了进去。
这次,他看到奴才的那玩意儿,已经从后面进到日本娘们的里面了。
还反反复复的,进进出出的,拉风箱一般!
鬼子震怒了,就又抽出军刀:
“巴嘎!这,又是什么滴干活?”
正在卖力干活的奴才没有停下,边干边气喘吁吁地大声回答:
“报告太君,外面滴,搓完了。
里面滴,搓搓···”
鬼子: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