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尧及时出手帮她扶着，淡漠道，“小心些。”
吃完饭后，他们各自回到房间里休息，唐宁还是有些恍惚，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样作弄她？
“宁宁，你怎么又一个人坐着发呆了？”江以萱从浴室里出来，边走边用毛巾把头发擦干，“你快点去洗澡吧，我们今天都累了一天了。”
“好，我知道了。”
等她洗完澡，两人一起在床上聊天。
江以萱冲她挤了挤眼，语气暧昧，“宁宁，你跟陆学长在一起这么久了，你们有没有……那个啊？！”
“没有！”唐宁打断她的话，神色有些尴尬，“我跟陆学长在一起其实没多久，怎么可能做那些事？”说完，她抿了抿唇问道，“对了，你跟厉律师呢？”
“我当然希望有了！”江以萱很郁闷，忍不住吐槽，“我都没有去他那里过夜……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景尧没有以前那么喜欢我了，宁宁，你说是不是因为我哪里做得不好？”
唐宁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说道，“怎么会呢？你们刚在一起他就带着你回律师所了，媒体都在外面报道着，所有人都知道他有女朋友了，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可我真的感觉不到他对我的喜欢……”江以萱趴在床上，整个人闷闷的，“我们在一起好几天了，他都没有带我回去……对了！宁宁，你说是不是因为景尧的身体有什么事，但他不想让我知道，所以不告诉我？”
“怎么会？”唐宁惊讶，“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过，你跟厉律师一起过夜了吗？”
当初刚跟厉景尧交往没多久，江以萱就很高兴的跑过来告诉她，厉景尧带了她回家过夜，两人还发生了关系。
唐宁忘记自己说过什么了，只记得当时脑袋嗡嗡嗡的响，心中酸涩难受。
后来她跟厉景尧在一起后，这个男人在饭局上喝多了酒，回来抱着她喊了江以萱的名字。
这些事情她记得清清楚楚，每次回想起来都会觉得心中抽痛难受。
她真的很喜欢厉景尧，可是厉景尧却始终不属于她……
“其实……”江以萱尴尬的挠了挠脑袋，犹豫了片刻才说道，“我那晚跟景尧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时候我爸妈有事找我，非要我马上回去，所以我跟景尧什么都没做过。”
唐宁根本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隐情，愣了片刻，她问，“那你怎么跟我说你们……”
“我怕你会笑话我嘛！”江以萱翻了个身，嘟哝道，“我那天还早早的跟你说，我会和景尧发生关系的，谁知道我爸妈非要我回去！要是我跟你直说了，那我多丢脸啊。”
“……”
唐宁忽然想起第一次跟厉景尧发生关系时，尽管一直在掩饰，但她还是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生疏。
她还以为是因为厉景尧喝醉了才会这样，原来……她是厉景尧第一个女人。
想到这里，唐宁唇间微弯，心情竟然也好转了许多。
其实也没什么难过的，尽管厉景尧不喜欢她，但她也是他第一个女人，总归能给他留下些印象。
而且，他们在一起的五年里，厉景尧没有跟其他女人发生任何暧昧，只有她一个。
听见被窝里传来唐宁的笑声，江以萱以为她在笑自己，顿时就不乐意了，趴到她身上作弄她，“唐宁，我就知道你会笑话我的！你这个坏人，早知道我就不跟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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