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自己就可以了,而且景尧也不一定明天就会来啊。”提到厉景尧江以萱的脸上浮现一抹娇羞。
“我们萱萱一转眼就已经成了一个大姑娘了,说起小女儿的心思,也会害羞了。快上楼去休息吧。”
江以萱对着沉默的江天阳说道,“爸爸,我先上楼了。”
江天阳点了点头,威严不失慈爱的瞩目,“听你母亲的话,今天好好在家休息。”
“知道了爸爸。”江以萱达到自己的目的,开心的离开。
另一边,秦柔柔从唐宁家里出来之后一直愤愤不平,想到唐宁今天挨的这一顿打都是因为厉景尧,拿了电话本想着对厉景尧大骂一顿,可是却发现并没有他的号码,只好中折打给于亦枫。
“小柔儿没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
于亦枫没想到一直对自己避之唯恐不及的小女人会突然给他打电话,说话的声音不由带着几分愉悦。
“别给我废话,厉景尧那个混蛋在哪里。”
于亦枫既然跟厉景尧是狐朋狗友,必然知道厉景尧的行踪。
于亦枫确实也知道,而且……
他看了一眼就坐在自己对面的清冷男人,笑意深深的对电话里头怒气冲冲的女人问道,“小柔儿我可以冒昧问一句,他哪里得罪你了吗?”
“不能。”秦柔柔直接回绝,顿了一下,语气更加阴森危险,“厉景尧现在就在你旁边。”
“我的小柔儿真聪明。”于亦枫一点也没有出卖兄弟的愧疚感,甚至还有一种看好戏的意味。
虽然说做一个背叛兄弟的人不太道德,可是跟道德比起来,自然还是自己的女人更加重要,他想景尧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快点跟我说你们在哪里。”秦柔柔有些压抑不住怒火。
于亦枫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报出自己的坐标。
电话那头的声音也跟着掐断,看来还真是急不可待啊。
于亦枫那兴味的目光,厉景尧不是没有看到,只是并未放在心上,继续看着手中的文件,淡淡的开口说道,“说完了,说完就继续说正事。”
于亦枫两只手臂撑开慵懒的放在沙发的边缘,懒散的表情似乎不急着讨论正事,而是别有深意的问道,“景尧,难道你就不好奇我跟她说了什么。”
“没兴趣。”厉景尧眼皮抬头没抬的回答。
“可惜啊,这次小柔儿好像不是来找我,而是来找你的。”于亦枫觉得最为朋友还是应该‘好心’的提醒一下接下来可能应对的场面。
“听着我家小柔儿的语气,应该是来者不善,莫不是你又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厉景尧从容淡定的将手中的文件翻了一页,清冷的声音毫无波澜的说道,“放心,我对你的品味不与苟同。”
“景尧,你这什么意思,说我眼光不好,你怎么不说你的女人跟我的女人还是穿一条裙子长大的呢。”
于亦枫脸上似乎陷入了回忆,“我与那丫头认识也十几年了,你不知道宁宁以前是什么样。”
厉景尧终于有了反应,他慢慢的合上文件,深邃的暗眸看向他,示意他可以继续说。
还说不在意,他在提一下立马正事都不说了,于亦枫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就像一个安静的瓷娃娃,那时候我跟小柔儿还以为宁宁是一个哑巴呢,没想到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啊。”
厉景尧高挺的鼻子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
“我跟你说啊,宁宁看着很听话,其实是一个很敏感的一个人,再加上父母不在身边,跟着年迈的外婆就是一个典型的留守儿童。”于亦枫不由感叹。
“我还知道宁宁的父母对外面说是去外地做生意,其实去偷生孩子,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只有偶尔良心不安打个电话回来问一下。”
厉景尧眼睛里一片漆黑,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于亦枫絮絮叨叨的说着,他倒是也并不打断,反而听的认真。
于亦枫微微挑眉,当初是谁说不在意来着?我们现在听人家的故事听的这么上心?
于亦枫看他听的认真,坏心思的停了下来,不再讲下去,厉景尧收起了手里的东西,“什么时候你这么八卦了?”
“景尧你这样也太不够意思了,听完了甩手就不认了。”于亦枫不乐意了,是谁前面还听的津津有味,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要不是早知道他是这个性格,很少人能够受得了吧。
“景尧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的朋友那么少了。”
厉景尧瞥了他一眼,语气不轻不重的说道,“我需要交朋友?”
于亦枫识趣的闭上了嘴,和一个臭律师不管说什么都是沾不着理的。他早就领教过得。
厉景尧挑了挑眉重新收回目光。
“也不知道我的小柔儿来了没有。”一天不见如隔三秋,他都两个三秋没有看到她了,甚是想念啊。
于亦枫的话音还未落下,厚重的大门直接被人一脚踹开,秦柔柔锐利的丹凤眼在房间里扫了两圈,很快就锁定目标。
蹬蹬蹬几步,直接走到厉景尧的面前,火冒三丈的指着眼前依然泰然自若的男人吼道,“厉景尧你这个混蛋,你还有脸悠闲的坐在这里。”
于亦枫清楚的看到厉景尧眼中划过的冷光,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拦着发飙的秦柔柔在上前,打圆场的说道,“我的小柔儿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这么生气。”
秦柔柔直接将于亦枫的手甩开,凶狠的眼睛还一直瞪着厉景尧,“于亦枫这里没你的事情,你给我滚一边去,我今天一定要给宁宁报仇。”
提到宁宁的名字,本来波澜不惊的男人忽然扫向她,目光中的冷意似乎要将秦柔柔冻住,“唐宁怎么了。”
“呵呵,厉景尧你现在才知道关心晚了。”秦柔柔看到生气的厉景尧反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现在生气,早干什么去了。
“秦柔柔,我最后问你一遍唐宁怎么了。”厉景尧高大的身影从椅子上站起来,如同一座山一般压在秦柔柔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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