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萱看着其中两个人记者一直把话锋代跑,心里暗惊之余又有些万幸,自己听了父亲的安排来医院,不然真的会给江家带来不好的影响。
她可以肯定这里面肯定有想拉江家下马的对手安插的眼线,就想浑水摸鱼。
“宁宁,你不介意我们拍一张照片吧。”
这么大的阵势,她有权利拒绝吗?唐宁扯了扯嘴角说道,“不介意。”
就这样江以萱拉着唐宁在镜头面前笑的无比甜美,任由他们拍照拍个够。
秦柔柔脸色黑的不能再黑,感情这个小贱人就不是来道歉,而是放出风声让这些苍蝇跑过来跟她和演一出好戏,好吧江家摘出来。
还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可气的事,宁宁这个大傻子竟然就这么配合了。
记者拍完照心满意足的离开。
江以萱也完成了任务,脸上的笑容也跟着轻松了很多,“宁宁我真不知道这些记者会突然跑进来,打扰你休息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唐宁被吵了这么久,眉宇间不自觉的流出一丝疲惫,还要强打起精神回答。
“好了,那我先不打扰你休息了,等我有时间再来看你啊。”江以萱还想说几句刺激唐宁的话,只是碍于秦柔柔在场,只好忍了下来。
也罢,唐宁这个蠢女人果然很好拿捏,三言两语就把她忽悠住了,省了她不少心思。
说完,江以萱摇曳生姿的背影离开了病房。
‘哐’的一声,秦柔柔不客气的摔上门,以表她内心万分之一的不满,恨不得一个拍子直接拍死那个小贱人算了。
“宁宁你到现在还吃不够苦头?还要帮她。”
“反正这是最后一次了。”唐宁看了一眼窗外的阳光,轻声说道。
“最后一次?你真是想开了啊。”秦柔柔以为自己苦口婆心的教导有了质的飞跃,高兴的走了过去,只是看到唐宁脸上的表情,她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宁宁,你这不是要打算就这么走了吧。”
“嗯。”唐宁坦然的点头,她不想隐瞒自己最好的朋友,是啊,她准备要走了,是时候带着乐乐离开这个是非地了。
今早银行刚上班,她就打电话问过,她的支票随时可以兑现,厉景尧果然没有骗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很开心的事情,她怎么也笑不出来。
一时间,秦柔柔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身子重重的坐在床边,跟着唐宁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
“啥时候走啊。”
“应该就这几天吧。”唐宁低着头回答。
秦柔柔心里忽然涌出一股惆怅,不满的嘟囔,“这才回来多久,就要跑。”
“嗯。”唐宁的声音更低了,她没办法不跑,锦安市本就不是她该待在的地方。
“算了,走吧走吧,别给我玩消失就好。”秦柔柔想想也就不那么难受了,看到好友在这里难过,还不如离开算了。
只要她觉得对的决定,作为朋友她都会支持跟祝福。
“要是乐乐手术好了,记得给我信,我还得来看看呢。”
“放心,不会把你忘了的。”唐宁想要说点舒缓气氛的话,抬头看向好友,正好她也看了过来。
两个人的目光在半路上对上,愣了几秒,不知道谁先笑起来,大家前俯后仰的笑开,朋友之间不需要过多的描述,柔柔懂她,就像她也懂柔柔一样。
“我那个房子拜托你了。”唐宁指的是自己买下的小公寓。
秦柔柔还想说房子留着等她回来住,可她知道宁宁这一走,可能再也不回来了,“行,没问题。”
难得宁静,两人坐在一起聊了许久,秦柔柔看唐宁也有些累了,起身离开让她一个人留下休息。
这之后再也没有来打扰过她。
不管是江家的人,还是学森,谁也不曾来过。
第二天一早,唐宁自己就办了出院手续,回到公寓拿着支票直奔银行,将五百万现金全都存在自己卡上,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有了钱,她心里也有底气一些,顺便联系了一下乐乐的手术医院,正好医院这两天也要给她打电话,乐乐的手术就安排在半个月以后。
时间算下来也很紧迫,还有一些资料需要准备。
忙碌起来的时间过得特别快,唐宁一直在外面东奔西走,所有的事情好像都跟她无关,她的心思只有在乐乐身上。
她不知道锦安市这两天的新闻版块都是围着她的事情在报道。
李家是如何路求无门,鼎盛事务所是如何步步紧逼,让李家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李卿符更是夹紧尾巴做人,也不敢出门。
实际上,李卿符只是有些鼻青脸肿,在家依然作威作福。
“妈,什么时候我才能出去啊,在家里我真是要憋死了。”换来换去就那么几个女人,真是越来越没意思了。
候雪琴对着唯一的儿子,语气轻软的说道,“府儿你就先忍忍吧,等这件事过去了你在出去也不迟。”
“等等,还要我等多久,不就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吗,那一点钱打发了不就好了。”李卿符不以为然的说道。
那种女人只要给钱了,就会闭嘴,还耽误他出去玩,真是该死。
候雪琴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赶紧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府儿你就少说两句吧。”
“本来就是……。”
“混账东西,只知道不务正业,现在弄出事了吧,你就等着坐牢去吧。”李鹤庆声若洪钟的声音响起。
原本七扭八歪坐在沙发上的李卿符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脸色有些难看的望着自己的父亲,“爸……。”
“爸什么爸,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成天就知道在外面惹事胡作非为,上个月刚给你摆平那件事,前几天才放你出来透风,你就给我整出这么一件事,你这是要气死我吗?”
李鹤庆对自己这个儿子那是又气又怒,恨不得上去踢他两脚,想他名牌大学毕业,为了自己的前途取了一个不爱的女人,也等同于入赘了侯家,虽然没有改性但在外人看来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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