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我也不确定这些东西能不能真的改天地陵脉,因为改天地陵脉就等于动了整个地区的风水,古代动地区风水等于影响了整个州郡的天势,这样做是要诛九族的。
还有就是以前的皇帝是不会允许你这样做,在古代不管是天还是地都属于皇帝所有,你擅自改天地陵脉就等于公然改皇帝的气运,一担发现被凌迟处死都算好的了。
而且我从来没试过去改一整条龙脉的天势走向,之前在连城后山我只是在布阵之人所布之阵上,稍微的改动阵势让阵法起到地宫邪气不泄露,防止邪物外出仅此而已,现在真的要去改连城山的龙脉我还真的一点底都没有。
“喂喂,你在想什么呢?”正当我想的入神时,突然子蒙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哦,没什么。”我楞了楞,被子蒙一拍我也从无限的思绪中清醒过来。
“周凡你过来看这幅画。”不知道气温的下降还是怎么回事,原本洞里一阵阵热腾腾的雾气现在已经开始消散,空气中能明显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跟之前像蒸桑拿的感觉简直天壤之别。
不过现在我们已经没心思去管那些了,随着陈霜童的那一吼,我到注意力已经完全在对面原来被雾气掩盖的那副壁画之上。
水下溶洞只有三面壁画,因为洞窟的构造因素,我身后是一个黝黑而狭长的山洞,其实刚才我在水底游到一半的时候已经发现了上面是镂空的。
但陈霜童之前说过,这里是按照洛河书图的八卦阵势布局,所以就算上面是镂空,人堑的入口也必定是在水下,当我们三人从水底浮上来的时,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副巨大的无数人朝一座小山朝拜的画面那是皇帝岭的壁画。
我们刚出水面就被水底的间歇热泉冲散到了不同的方位,子蒙被冲到了另一边但他对这些完全不了解也不可能看出什么来,我跟陈霜童注意力都在前面这副巨大的皇帝岭壁画上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子蒙。
现在陈霜童趁着我陷入沉思的时候已经去观察了另外两幅壁画,让我吃惊的是左边的这副壁画,这是幅画几乎是一副神来之作,称它为神来之作也不为过。
因为它是一副半三d画,正面看是一副轮廓明显的古怪壁画,但你要是从远处高地俯瞰它就成了一副几乎三d的壁画。
准确的说是它是一副山水画,不过画像却不是只有山水,从正面的角度看就是一副普通的话,唯独有却别的就是从岩壁凸出起来的山势,但从另一个角度看去又能看出它的不同寻常之处整体就像一副艺术品。
要不是壁画上有着上千年的刻痕,我还真的以为这是那个现在艺术家弄上的东西,因为整幅画太过超越时代,甚至可以说超过了古代的工艺水平标准,我都有些怀疑这个作画之人是不是从现代穿越回去的。
“这幅画不简单啊。”陈霜童换了好几个角度突然冷不丁的爆出一句,不过幸好我已经习惯了他那种神秘的作风也没去理他,陈霜童看到我没任何反应,反倒很诧异的看了我一眼,“这是一副地星图,也是一个绝阵。”
“嗯?”听到这我顿时就有股不详的预感,陈霜童显然是在留一手,看到我眉头紧皱顿时嘴角咧了咧,语气更加的古怪说“你难道看不出什么来么?”
这话让我更加感到差异,我看了看陈霜童又望了眼子蒙,不过我视野才扫到子蒙身上的时候,他立马就耸了耸肩膀双手一摊,表示他啥也不知道,看到他那表情我立马就略过了。
当我视野再次转回陈霜童的身上的时候,发现陈霜童已经不站在原来的位置上,而是缓步一点点从壁画一边走到另一边,又从另一边走回原来的位置,走的时候还不时顿下来身子来观察壁画。
“我之所以问你是因为这是一副古城的地星图,准确的说是一副古城的风水阵图。”陈霜童一语点下梦中人,听到他的话我吃惊的张大。
他看到我吃惊的表情也没说什么好像一切都是应该的又继续道“这幅画已经超越了时代的限制,我真的想不到古时候居然还有人能做出这种半三d的画来。
这画从正面看就是一副绝阵图,你先从图的四周看起,东南西北四个方位都有一座大小不等是山,而中间还有几座,先不说山势,你先从外观看起,看看它们有什么特征。”
陈霜童话到这里又停了下来,我正听的过瘾,哪知道他又弄这调调,不得已我只好随着他的话再次去观察壁画,不过陈霜童的话果然有些道理,壁画上面真的有几座高低不等的山势。
特别是最为外围的山势都有着特别奇怪的模样,但不管我怎么观察,从上到下还是蹲下趴着看或者几乎扒到墙边去看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还是一次性把话说完吧。”看了两遍我已经有些不耐烦,不再去观察那副画,不是我耐心不够,而是不管我怎么看,都看不出这几座山势有什么特征像什么。
“山有型,水无形,风水有痕,墓葬无路,山隐于水,水环于山,四方借势遁于坎离于艮,隐的乾现于坤,这是已经失传的连山易布局之法,只不过这些信息都隐在壁画上了而已。”
我再次被陈霜童的话打击到了,连山易我不是不知道而是我知道的太清楚了,甚至可以说有过专门的研究,中国有三大易,一为连山,二为归葬,三位周易。
其实在我所学的知识里面,三大易经里我最推崇的便是这是连山易,因为连山易成书于夏王朝相传乃是伏羲或神农创,归葬则是黄帝所铸,传说连山更在归葬之上,至于周易则是西周周文王所创,前面两者均为先天易,后者为后天易,相差不是一星半点。
但因为连山于归葬都已经失传,两则好坏也哪个更算的更加精准也就不得而知了,有传说在春秋时期有人得到过归葬易的半卷残卷,春秋时期也有一本古籍非常出名,名为葬天经卷。
不过可惜后来秦焚书坑儒这本旷世之作也就消失在历史中,后来还有传东晋时期的风水大家郭璞,便有幸得到葬天经卷的半卷残本,才写出了后世之人为之赞叹的葬书,这些都是有考究的历史。
老实说现在听到陈霜童说出这些话,我非常的震惊我知道这些术语并不是胡编乱造而是有根据的,这也就意味这陈霜童至少懂的连山易,按照他所叙述他至少不止懂一星半点。
我震惊陈霜童的话,看着他的表情也有些僵硬,他显然早就知道我有会这么反应,也不管我失态继续道“山有型,水无形,四方借势遁于坎离于艮,隐于乾现于坤。”就在我一边震惊他的话一边搞不懂他呐呐自语时陈霜童动了。
只见他缓步走到水潭边,从子蒙手里借了一个军用水壶,转身装了一壶水接着用水一点点的浇在壁画上,我们跟子蒙都傻傻的看着,根本不知道他打算做什么。
但很快奇迹就发生了,原本古怪的壁画突然多出了很多殷红的纹路,随着陈霜童往上倒水越来越清晰,待到陈霜童把一整壶水都道完,壁画上已经清晰的多出了好几条密密麻麻从横交错的纹路。
陈霜童做完这些也没理会我们,他把水壶还给子蒙后,深吸口气又挽起了袖子,双头按在壁画上一个凸起的山势上面,接着用力一推,咯咯的闷响就从壁画处响起。
我听到声音也是一惊,但立马就明白过来,原来这个凸起的山势是可以移动的,我定神看着陈霜童在哪儿移动壁画上的山势,有好多次看到他慢吞吞的在哪儿推动山势我都急的直跺脚。
但却不敢轻易上前去帮他,甚至去打扰他,因为陈霜童一边在移动凸起的山势时,一边还在喃喃自语,虽然从刚才移动山势到现在才不到十分钟,但他已经满头打满,甚至我能看到他脸颊下留下的汗珠。
我知道推动这个凸起的山势不但需要极大的体力,他心里更在不停的关于这个用连山易布局的地星图,所以我更是大气都不喘。
子蒙虽然是个急性子,但他也不是没脑显然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就这样我们三人一人在不停的忙碌,两个就像两尊雕像似得静静的站在一旁。
时间又过去了十分钟,随着一声沉闷的咯咯声慢慢的消失在我耳边,我知道陈霜童完成了,我正想说话他却先开了口“呼,你看。”此时的我已经没了刚才的沉闷,反而用更加的古怪的表情看向陈霜童“四圣兽?”
陈霜童微微一笑拉下他的袖子抹了一把他脸颊下的汗水脸色转而变得凝重说“对,是四圣兽,这是四圣绝阵,圣兽护城,这地方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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