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来吧!”
尉迟家三兄弟说着,齐齐朝李般若冲了过去。
“这人哪冒出来的,也太不知道死活了,竟然在尉迟家这么重要的日子里闹事。”
“估计是眼红尉迟家吧,毕竟,庞洲一带能像尉迟家将灵药生意做的如此风生水起的,可没有一家。”
“要闹事也不多带些人来,孤身一人就敢跑来闹事,也太不自量力了。谁不知道这尉迟家的人不好惹?”
“可不是嘛,真不知道这人脑子咋想的?”
“小丑一个,分分钟被尉迟家吊打,咱们就当是看一场好戏了。”
“哈哈哈,也是。”
人群议论纷纷,无不是在说李般若自不量力。
李般若冷“哼”一声,“都特么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到底是谁自不量力!”
话音落,尉迟三兄弟已然到了他跟前。
李般若弯腰,一把将冲在最前面的尉迟老大扛了起来,随即,将其如同丢垃圾一样,“轰”的一下丢了出去。
尉迟老大的身子砸中身后的尉迟老二和尉迟老三,三人的身子,皆像沙包一样,直直地倒飞了出去,足足有十多米远的距离。
此番场景,震惊场!
人群无不惊愕不已!
尉迟恭也是万万没想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不知道什么身份什么来历,却是将他的三个儿子,一瞬间部撂倒在地。
要知道,他那三个儿子,皆是修为不低的古武者,在庞洲一代,那也是能排得上名号的。
可是,三个人联手,却是连对方一个人都打不过!
这个家伙的修为,竟是在尉迟家三个儿子之上?
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来尉迟家闹事?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是来要你们尉迟家的狗命啊!”李般若说。
此言一出,场再次炸锅。
尉迟家在庞洲一代何其有名,多少商贾、权贵对他们那也是无比尊重的,这个家伙也太狂妄太嚣张了,竟然说尉迟家的人都是狗!
特别是尉迟恭,脸色简直难看至极!
“放肆!”尉迟恭大喝一声,大踏步上前,“我尉迟家在庞洲一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竟敢如此嚣张狂妄,也太嚣张了。”
“呵呵,爷爷我有嚣张的资本,怎样?”李般若不以为然地冷“哼”。
尉迟恭越发恼怒不已,脸色比锅底还黑。
别人给他面子敬重他,但这个家伙,却是一点也不给他面子,甚至处处奚落讥讽尉迟家人。
他要是不给这个家伙点颜色瞧瞧,如何能挽回尉迟家的颜面?
“狂妄自大的家伙,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自不量力!”尉迟恭说着,提起硕大的拳头,狠狠地朝李般若砸了下来。
其修为,在其三个儿子之上,是庞洲少数几个已经达到战神级后期修为的高手。
见尉迟恭出手,人群再次轰动起来。
尉迟家三个公子不是那个人的对手,但尉迟恭,肯定就能将那小子打的满地找牙了。
大家都很期待尉迟恭将李般若狠狠地教训一番!
破坏了尉迟家的竞拍会,也就是破坏了众人期盼了一年的念想,人群对李般若,也是痛恨的不行。
“轰”的一下,李般若飞起一脚,直接踹在那尉迟恭胸口上。
那一下,不仅将尉迟恭踹的直直地倒飞了出去,更是将其胸口的肋骨都踹断了好几根,人群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其骨头被踹断的声音。
“砰”的一下,那尉迟恭跌落进三个儿子中间,竟是久久不能动弹。
人群这一次已经不能说是震惊了,而是震撼!
连尉迟恭这样的修为都不是李般若的对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样可怕的修为啊!
便在人群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之际,李般若则是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大踏步走向尉迟家父子几人。
“爷爷没骗你们吧,我说了是来取你们狗命的,你们还不信。”李般若居高临下,十分嚣张地说。
那尉迟恭捂着胸口,嘴角冒着血渍,一脸不解,“你到底是何人?我尉迟家如何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我们?”
“你们没得罪我,但你们得罪了不该得得罪的人,我是来替那人收拾你们的。”李般若说。
尉迟恭问,“谁?”
“尉迟雀!”
“轰!”
宛若一道炸雷,在尉迟恭脑海中炸开。
尉迟雀!竟然是尉迟雀!
他们父子三人前几日还计划着,等这次竞拍结束之后,他们便要逼迫尉迟雀回到尉迟家,为他们所用,谁知,他们的行动还没开始,尉迟雀却已经率先找上门来。
最关键的是,她是如何认识如此厉害的人物的?
“是不是很意外,很吃惊?”李般若像猫玩弄老鼠一样,不急于要了这几人的狗命,而是戏谑地说道。
尉迟恭不语,但他的神情,已然将他的心事表露无疑。
李般若“哈哈”大笑,继续说,“更吃惊的事情,还在后头,半个小时后,你们父子几人,将会在庞洲彻底消失。你们说,你们想用什么样的方式消失呢?是被剁碎了喂狗呢,还是被丢到非洲去喂狮子和鬣狗呢?亦或者,把你们丢到美洲的鳄鱼岛去喂鳄鱼去?”
无论哪一种选择,尉迟家父子几人,都是死路一条!
这哪里是选择,这分明就是不给他们活路。
人群中有人站了出来,“小子,你也太狂妄了吧,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呢,你当我们都是空气啊?”
“就是,你想动尉迟家人,也得先问问我们同意不同意?”
“尉迟家人不能动!”
人群中有人带了头,其他的人,都纷纷跟着附和起来。
他们保护的,并非尉迟家父子几人,而是他们所能提供的天材地宝。
若尉迟家人出事,日后,谁还来为他们提供如此珍贵的天材地宝?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一点上,这些人的想法,竟是出奇的一致。
他们团结起来,纷纷叫嚷着,不许李般若碰尉迟家人一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