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册子于我苏家来说,除了能当做医书典籍来看,并无其他用处,但对战神来说,却是武学法宝,即如此,便送与战神,也希望我苏家能为战神之修炼出一份力!”苏叁道。
陆天赐却是笑道,“心意我领了,但,这册子上的内容,我已全部记住,不再需要了。”
闻言,苏叁愣住。
这册子,少说有上百页,几十万字,陆天赐竟是将上面的内容,全部记住?
这记性,未免也太好了!
但,即是北疆战神说的话,苏叁便没有怀疑的理由。
将册子收起来,二人又聊了一会,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暗,二人便就此分开。
翌日。
陆天赐便同李般若和韩擎天,准备返回京都。
但就在出发前的晚上,又出事端。
此异常乃李般若和韩擎天所发现,是在苏家附近,有几个国人,鬼鬼祟祟。
李般若和韩擎天便将那几人抓住询问,这才得知,原来他们从国返回夏国这一路上竟是都被人暗中跟踪,一直到柳州。
跟踪他们的人,乃是冲着苏神医来的。
“苏神医,这是怎么回事?”陆天赐问。
苏叁看着那几个被抓住的国人,哀叹一声,“这些人,是潘王爷的人。那潘王爷的妻子常年不育,便找我为其看病。我去时,他妻子已经是病入膏肓,大罗神仙也难救治,而那个时候,潘王爷也已经是病入膏肓之中。我考虑到潘王爷可能时日无多,便说了个善意的谎言,说我可以医治好他妻子的病。”
“谁知,没过几日,他的妻子就因为乱服用药物而一命呜呼,潘王爷便将此事怪罪到了我身上,说是我将他的妻子害死的。为此,处处与我作对。我身份败露的事情,也是他一手揭发的。”
“原本,我是该被问斩的,可你们却将我平安救出,那潘王爷自是不甘心就让我那么走了,竟是派人一路暗中跟随,司机再对我下手。”
苏神医本是一个善意的举动,却没想到会造成这样的局面,就算再与那潘王爷怎么解释,对方也是不会相信的。
痛失爱妻之仇,不共戴天!
那潘王爷与妻子结婚近三十年,一直是恩爱有加。
如今妻子撒手人寰,撇下他一个人独留世间,他心中的悲愤之情无处发泄,便将仇怨发泄到了苏神医身上。
甚至,不惜逆吾王的懿旨,追到柳州来,也要要了苏神医的性命。
苏神医并不想要这几个小厮的性命,反倒是将陆天赐放了他们。
“若他们回去,那潘王爷必定会再派人来为难你。”陆天赐分析道。
苏神医自是知道这个道理,但总不能因为这个,就杀了这几个小厮吧。
苏神医是医,以治病救人为己任,让他杀人,他可是万万做不得的。
“不杀也可以,但这几个人,决不能就此回去。这样,就将他们扣押在柳州吧。”陆天赐给苏神医出主意。
如此一来,潘王爷那边得不到消息,就迟迟不敢再贸然行动,而这几个人的性命,也能就此保住了。
一举两得!
苏神医道谢,“陆先生这是又救了我一次啊!”
“于陆某而言,不过举手之劳,苏神医不必客气!”
解决完那几个国小厮的事情,陆天赐便同李般若和韩擎天返回京都。
自北疆回来,陆天赐有三件大事要完成
其一,找沈家报仇!
其二,查询自己的身世,寻找亲生父母!
其三,找到苏神医,回报当年的救命之恩!
如今,三件事都已完成,陆天赐心里的大石头,也总算是可以落地了。
然,三件大事虽已解决,却又凭空出了很多事端。
比如宴北堂的意外故去,联盟军的土崩瓦解,刺客组织的分崩离析等等。
这些看似陆天赐大获全胜的背后,其实又暗藏着诸多玄机。
联盟军受此大辱,绝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
刺客组织被北疆军搞的丢盔弃甲,也绝不可能就此不打北疆战神的主意。
相反,这一切看似风平浪静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颗颗蠢蠢欲动的心。
陆天赐虽修为颇高,天下无敌,却并非已达大乘之境!
联盟军和那些刺客杀手们,也并非真心实意地归顺和妥协。
鬼知道他们暗地里又在打什么主意?
陆天赐一刻也不能放松!
除了外患之外,还有内忧!
三方边疆军和中原军和北疆军依旧势同水火,再加上上一次天龙军校的事情,北疆和东疆算是彻底成了死敌!于中原军,也是冰与火的较量。
不管是北疆还是陆天赐,其实依旧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修炼,一日不可懈怠。
哪怕是达到大乘之境,也并非就是万无一失了。
作为北疆战神,陆天赐拥有多高的荣誉,就同时也存在多大的隐患和风险。
事实上,陆天赐的担忧,一点也不多余。
三大边疆军和七大中原军,一直对他虎视眈眈。
上次天龙军校的事情之后,东疆那边就一直憋着气,多次煽动其他两大边疆军和北疆军作对。
那两大边疆军虽没有直接附和,但其实,他们都在等待一个时机而已。
中原军这边更是如此。
铁家、胡家的事情,让他们心中一直窝着火,不把这股子火发泄出来,岂能行?
而这一次,京都王家举办的三十周年庆典,中原军部下乔某人受冷落的事情,又给中原军和北疆军的对立,火上浇了点油。
其直系上司乃七大中原军之一的杜家军,杜威!
这杜威听闻乔某人说的,中原军不敌北疆军,且处处受冷落,顿时就暴跳如雷,桌子都被他拍裂成两半了。
“岂有此理!我中原军哪里比他北疆军差了,我们是没保家卫国,还是没赴汤蹈火?凭什么荣誉都被他北疆军享受了,我们却什么也落不下?”
“可不是嘛,而且那北疆战神现在似有意在中部发展自己的名声,处处参加那些商贾、权贵们的聚会、庆典什么的,引得京都的那些富豪、权贵们全都围着他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