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勾的更深,弥幺幺加快手上动作,宠溺开口“有我在,不管丢了多少法力都能给你补回来,连并以前缺失的一起。”
“谢谢姑奶奶!小箩儿最喜欢您了!”尐箩两眼放光大叫道,下意识的往后一靠,却不想靠了空,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愣了一会儿又是一通咯咯笑。
瞧着这么可爱的小家伙,弥幺幺心里更是喜欢,谁知一旁醋溜溜的蚊子感知到后,冷声就道“真要喜欢,你自己也生一个呗。
或者你可以生四个,一个姓曹,一个姓萧,一个姓祝,一个姓弥。啧,真不错,多么和谐的一家七口啊。”
闻言弥幺幺并没有生气,反而轻笑着看向它,“好想法,我觉得非常可行。”
但……姓祝是什么鬼?难不成自己还能跟祝子书有什么?
定是那臭蚊子被嫉妒冲昏了头。
“弥老幺!你再骂!说了多少遍了我听得见!”
“下次提醒我开屏蔽。”
“当个人委屈你了?”
不得不承认,弥幺幺的人工降雪,在金云城的产生的反响很是强烈,如今满城百姓,没有哪个是不骂奉天司的。
吴秋带着清屏堂众人自发铲雪开路,他们所在的这条街已经被开出大半了。
民众也不断加入其中,称赞清屏堂的话说的有多好听,骂奉天司的话就有多狠。
吴冬儿力大如牛,一个姑娘家硬生生的抵过三四个汉子。远远地瞧着她对汉子们的满口嫌弃,心里不由得又是一阵担忧。
察觉到身上聚集了一道目光,吴冬儿扭头看去,见是自己哥哥,索性丢下铲子慢悠悠走来,顿了一会儿才问“你又在担心嬴双那小子?”
“……那小子确实也得担心,出去这些天,音讯全无,又听说魔罗山出了个魔种,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经过那边,唉。”
见他仍是满目愁色,吴冬儿撇撇嘴,抬手就搭上他的肩头“嬴双别的本事没有,鼻子倒跟狗鼻子似的。
魔种身上的魔气肯定很重,兴许他千八百里之外都能闻见,然后躲得远远地了,不必担心这个。”
点点头,吴秋也道“这点确实不用担心,与其担心他,我更担心你。”
吴冬儿狐疑“我怎么了?”
“……”吴秋沉默。
至此吴冬儿秒懂,“得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当我没问。”
说完她抬脚就回自己岗位,吴秋急的连忙问道“你确定不跟陈家那小子试试?”
“你也老大不小了,有时间担心我的归宿,不如拾掇拾掇你自个儿,早些讨个媳妇回来要紧。”吴冬儿无情怼道。
“侯爷!魏光在护送太妃回来的路上出事了!”萧弦风风火火跑回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才推门,萧酒意就已经冲了出来
“老太太在哪儿?!”
“经过隆裕河的时候突然刮了一阵大风,连轿子和人都吹翻到桥底下去了!”
闻此言萧酒意当即要走,不过三秒又顿步脚步,思量几寸便问“隆裕河四面环街,从何处来的大风?”
萧弦怔住“这……我是收到魏光传来的灵鸽知道的,信上旁的什么都没说。听您这么一点明,真的很可疑啊……”
“传令左监司派人清扫积雪,再通知天象楼的人颁布一则公告,内容你随意吩咐,为的是不让百姓将昨夜暴雪之事,引到与魔种相关上。”
说罢萧酒意再不停留,散形直奔隆裕河。
萧弦脑子里还有些懵,过了许久,他才后知后觉“难道昨晚的暴雪不是天象异常?”
到了隆裕河附近,萧酒意从人群中现身的瞬间,围观之人迅速离开,安太妃连忙从魏光身边赶来,两手抓着他,强忍激动之情,尽量平稳的说
“意儿,那孩子为了救我,从桥上滚下去被冰渣子刺伤了!那么大一顶轿子砸在他身上……身上的血像水一样淌!你快救救他!
祖母知道你可以救,只是这里人多眼杂……且容我引开他们,搭救魏光要紧!”
抚了抚祖母后背,萧酒意点头应允。
只见安太妃颤颤巍巍走去一边,咣当一下就倒在地上。
知道这只是演戏,但萧酒意还是被吓了一跳,好的是她倒在了没有清掉的雪上。
“劳烦诸位将我祖母送回安清侯府,事后每人赏银二两,务必照看好老人家。”他说。
二两银子可不少,穷苦人家一年生活一年也花不够一两的。
时下又是大年将至,他们哪还顾得上恳请他们的是哪门子的善面阎王?
听了萧酒意的话,一群人就朝着安太妃走去,由一人轻手轻脚的将她背着,剩下的跟在一边护驾,多半都在帮忙清雪开路。
等他们走远了,萧酒意才接近魏光,蹲下身子一手按在对方肩上,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魏光除了流的血比较多,并没什么大问题。早在萧酒意初到此地的时候,他的伤口就愈合了。
只是现在他还装着一副受了重伤的样子,虚弱开口“属下护送太妃行至此处,忽的天将异常,将太妃连并轿子吹入隆裕河中。
好在河面上都是雪,太妃又在轿子里,并没有受什么大伤……咳咳……此次晕倒应该是受惊过度,不过回去之后还是请大夫瞧一瞧的好,总是磕着碰着了的。”
点头,萧酒意将魏光胳膊搭在自己肩上,以此将他扶起,临走前深深地看了眼河面,声音更低“做得好,可有什么发现?”
“太妃决定回府的消息是您亲自带回来的,今早才吩咐属下护送,这么快就被人盯上,可见那人便是咱们侯府里的奸细了。”
“那人用的是什么法?”
“像是十方宴的摧心蚀骨掌,但出招的方式和十方宴并不相同,而且那人还会御剑飞行,很难确定到底是什么来路。”
“有了着这两则消息,离抓住奸细已经很近了。”萧酒意淡笑,扶着魏光走的很是缓慢。
凝视着地上坐化的尸体,岁无涯陷入一阵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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