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兄弟们的尸体收敛登记,专门成立一个照顾这些人家人店铺,往后由这个店铺每个月赡养这些人的父母以及妻子儿女。”
上官浅眼神沉。
“是,主子。”黄泰也内心沉痛一片。
将人兄弟们的尸体让人带走,上官府中有迎来了京城的守备军,“下官京城守备军统领苏景,见过上官大人。”
“本官今日在府邸遭遇到暗杀,幸得当初父皇允许帝师赠送给你本官的私兵保护,如今贼人已经尽数诛灭,你将尸体带下去,该通知其他相关官员的便通知,叫他们好好查一查,天字脚下,到底这一百多的歹人是怎么来的?”
上官浅声音冷峭,周身的寒意更是能冻死个人。
那遗恨冷冽的气息,让守备军统领苏景的都一惊,不免多看了一眼上官浅,实在是上官浅身上煞气森森,那是染过血,且不止一人才能养出来的气势。
“是,上官大人。”
苏景应了一声,让人带走这些尸体。
“对了,那个暗器,给本官留了一个,这等东西,本官要送给父皇看一看。”上官浅冷冷一笑,眼神充满了煞气。
苏景看了一下那特殊的暗器,点头::“是,大人。”
“统领,在后院里发现了被人捆绑起来的上官二小姐以及上官府的家丁,首选已经查看过,无一人伤亡。”
一个士兵禀告道。
苏景看向上官浅,只发现上官浅绝美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却透着一种危险的感觉。
说来也奇怪。
明明一个女子,长相绝美,又是那种看起来无害的存在,但苏景愣是觉得危险,有一种面对凶兽的感觉。
“上官大人?”苏景请示上官浅这位身份还是九皇妃的人。
“既然我府上的人没有事情,那就有劳苏统领将这些尸体带走,查一查这些都是什么人。”上官浅也没有想过被人能查清楚这件事情。
之所以叫守备军来,不过是为了收尾,另外也好叫人知道,自己今日遭遇到了暗杀。
“是,下官一定仔细调查。”
说着,一挥手带着人离开,此时上官浅屋子里的火也已经被熄灭,天际仍旧发黑,但是却能看到东方的颜色不是那样黑的深邃。
看着苏景离开。
上官浅红唇上扬,勾起一抹邪气。
“受伤的人去养伤,其余人且先休息,短时间内暂时不会有太大的动静。”上官浅对着这些人说道。
“多谢主子。”谢了一声,这些人离开。
上官浅眼波流转,邪气肆意,朝着上官婉瑜的院子走过去。
“啊!”
猛地看到上官浅,上官婉瑜惊讶了一下,整个人踉跄往后摔过去。
上官浅看着对方摔倒,面上挂着柔柔的笑容,声音也柔柔关切的说道“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姐姐我就这么吓人?还是你觉得府上那一百杀手,就足以杀了姐姐?”
“姐姐,你说什么?婉瑜怎么听不懂,姐姐没有事情当然最好了。”上官婉瑜身体轻轻颤抖,这一刻的上官浅好可怕。
笑的那样柔,柔的令人毛骨悚然。
“听不懂,没有关系,因为也不需要懂,因为你睡着的时候就懂了。”上官浅眼神邪气,笑容却轻柔,语气更是亲昵。
上官婉瑜猛地抖了一下,竟然被吓的打起嗝。
上官浅笑了一下,放开上官婉瑜,意味深长道“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背后是谁在对我出手,你告诉他,我记下了。”
说着,起身离开。
上官婉瑜看着上官浅离开的冷峭背影,心一阵发慌。
她好像惹到上官浅。
可她明明虽然配合,却让人易容成自己,自己更是与那些丫鬟被绑在一处,冻了半个晚上,这么上官浅都不问一问就定了自己的罪。
洗漱了一下,上官浅去上朝,同时带上了血滴子。
三皇子萧承邺罪愚蠢的事情,就是对她出手,没有将她给弄死,又暴露了血滴子,之后若是叫人发现点什么。
皇上对萧承邺的感官就直接降到了谷底。
早朝上,言观参本,竟然参上官浅引起民愤,招惹了人前来暗杀。
“皇上,上官大人做事手段发指,音的人报复,实在不堪为我东黎国的官员,还请皇上罢免上官浅。”
说话的言官,上官浅看了一眼。
她似乎也没有的罪过对方,对方居然就这样参自己,也不知道跟萧承邺有没有关系,不过参她?
上官浅心底冷冷一笑。
“父皇,儿臣也请求您儿臣罢免了儿臣算了。儿臣自从入朝为官,解决了岷县的问题,甘华郡蝗灾的问题,最后解决了户部钱粮的问题,这一路走过来,儿臣明里暗里得罪了不知道多少人,如今这些人对儿臣出手,旁人不止不觉得那些歹人发指,对我东黎国官员出手,竟然会参我一本,觉得是儿臣的问题。”
上官浅受伤的说道,眼泪悬在眼眶,却倔强不落。
“儿臣一个女子,能有什么仇人,背后的人是对儿臣出手吗?不,背后的人生在对我东黎出手,在是挑衅我东黎国,挑衅父皇!堂堂天子脚下,我先是遭遇了杀手,如今更是百人埋伏暗杀儿臣。”
倔强的咬了咬牙。
“儿臣遭遇这些的时候从来不觉得委屈,可张大人参儿臣一本,却叫儿臣委屈万分,歹人来杀儿臣,比谁歹人的错,反倒是儿臣的错,这是个什么道理?”
说完。
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父皇,儿臣受不得这委屈,您还是罢免了儿臣。”
上官浅被人暗杀,明知道凶手是谁,却不能对其出手,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这个傻逼居然还因为别人杀自己,参自己一本。
傻逼!
上官浅在心中狠狠的骂道,脸上寒霜密布。
“皇上,臣只是……”参上官浅一本的张大人,看着上官浅这般不在自己计划的反应,以及朝堂之上其他百官看向自己那微妙的目光,猛地领悟了什么,连忙跪下皇上解释。
然而,皇上哪里愿意听其解释,一张脸从对方开口,就寒澈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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