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媚顿了顿,开口“大人,既然户部侍郎的位置你要从所有女子之中选择,为何不能是屠媚?”
“我自然有我的用意,你只需要好好去读书,帝师大人是真心的帮助你,你只要将那些东西吃透,绝对能考中。”上官浅淡淡回应。
说完,抬头“回去好好想一想,本官为什么放着你不用。有些话,不问出来还显得你聪明,问出来变现的你看不透,不那么聪明了。”
屠媚微微皱眉。
“过来!”
上官浅对着屠媚说道。
屠媚不说明所以上前,接过上官浅递给自己的杯子。
“捧着。”
上官浅道。
屠媚捧着杯子,上官浅提着火炉上的茶壶,将滚烫的茶水一点一点注入杯子。
茶水滚烫,贴着不隔绝热的瓷器,瞬间就让人感觉到沸水的温度,屠媚起先还能支持,可是当杯中的茶水溢出来,滚烫的落在自己手中,她手一松。
咔擦。
茶杯落在了地上。
屠媚又惊又不解“大人,是屠媚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惩罚屠媚?”
“我是在告诉你,我能轻易给你的东西,你不一定能有那个本事拿稳了,这茶杯是,官位也是。”
上官浅看着还生气的屠媚,目下淡淡。
这般性子,还是需要调教。
屠媚看着滚烫的杯子,又看看茶杯。
“官位,权势,就像是这杯滚烫的茶水,端起来容易,但能不能端得稳,端的久,就靠各人的本事,本官给了你们所有人一个机会,也能把你们所有人捧到这个位置,但本官要的可不是你们坐在这个位置。”
上官浅看着屠媚似懂非懂的样子说道。
屠媚似乎有所明悟,又似乎有些不懂“屠媚知道了,屠媚胡好好想一想。”
“屠媚,对待你后面的主子,本官的意思是好好想一想,与其昨天可有可无,随后被抛弃的狗,不然观望本官,站起来做个人。”
语重心长,别有深意。
上官浅的一番话,让屠媚神色复杂了一瞬,这一次,屠媚没有再说自己身后没有主子。
“屠媚告退。”
屠媚恭敬的俯身见礼。
上官浅淡淡颔首。
屠媚离开了紫阳观,带着一身不解,回了女子书院,其实她还有很多东西都不解摸着大概跟自己从前所接触的有关。
回了书院,屠媚想了想去找了庆王妃。
……
紫阳观。
屠媚离开之后,下面的人就送来了从红光道人那里定制的一百颗长寿丹,微微一下,带着一瓶丹药起身。
“走,我们去拜访一下宏光道长。”眼中掠过一抹邪气,上官浅垂眸看着手中的丹药。
很快,上官浅来到宏光道人的院子。
一进入院子就能看到一些珍贵之前的东西,等入了房间,就能看到不少不算是金子一般十分显眼值钱,但各个都特别值钱的东西。
啧。
看来这个宏光道人,很是爱钱。
“晚辈上官浅,家师紫薇道人,见过宏光道人。”上官浅走入房间之中,看着坐在踏上盘膝而坐,似乎修炼的宏光道人,扬起一抹笑容,拱手一礼。
这个宏光道人,一身深蓝色的道袍,人已经上了年纪,头发有些白,年龄大概在五十五岁左右,长得倒是慈眉善目,倒也看着的确仙风道骨。
不真正接触,只凭借第一印象,倒是的确不会怀疑这个人是是坏人。
“宏光道人,晚辈从醉香楼带来了其招牌吃食,特地请长辈,感谢长辈照顾我师父,又炼制出了长寿丹。”上官浅面上一直带着笑容,眉目温和,绝美的脸上,特地放柔的气息,叫她看起来十分无害。
宏光道人原本淡淡,听醉香楼的招牌菜,眉梢轻轻的动了动。
“来,宏光道人,晚辈陪您一起。这醉香楼的菜可是一绝。”上官浅微笑着说道,终于说动了意动的宏光道人,让对方坐下。
“既然你这小辈如此客气,那本座也不客气了。”
说着,宏光道人坐下,拿起了筷子。
上官浅发现对方居然还是一个贪吃的。
笑了笑,坐下,看着宏光道人吃了一口,上官浅也拿起筷子,忽然一顿,笑道“哎呀,我都忘记了,饭前吃一颗长寿丹,长寿无极。”
说着,从药瓶里倒出两颗长寿丹。
“宏光道人,您是我师父的好友,便也是我的长辈,虽然这长寿丹是您炼制出来的,但晚辈知道这里满的药材都很珍贵,您只怕舍得吃,没有关系,晚辈孝顺你,来我们一人一颗。”
上官浅言笑晏晏,面上只有一片真诚。
宏光道人握着筷子的手一顿,眼神僵硬的转了一下“这如何是好,长寿丹那可是你花钱买的,我作为长辈,怎么能占你的便宜?”
“宏光道人这不就与晚辈见外了,晚辈是谁?上官浅,晚辈的母亲南柔瑾,那可是带着当年南家所有的财产为嫁妆嫁给我爹,如今那份嫁妆已经落在晚辈的身上,晚辈什么都差,就是不差钱,宏光道人,你就别与晚辈见外了。”
上官浅微笑着解释,脸上全部都是不差钱。
宏光道人仍旧推拒“不行不行,我怎么能让你如此破费,我一个出家人,怎么能如此,侄女,还是将东西收起来。”
“宏光道人,你这是在怀疑晚辈的财力。”上官浅说着从黄泰手中接过三万两,放到桌子航“宏光道长你看,晚辈不差钱,这三万两,晚辈便在您这类再定力两百长寿丹。”
“嘶。”
宏光道人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三万两,这可真是个金娃娃。
贪钱的宏光道人顿时就将钱给收了“如此,那本座就再给你炼制两百颗长寿丹、”
“嗯,一切有劳前辈。前辈现在可以吃了。你放心,晚辈往后会像敬爱师父一样敬爱您,这长寿单丹,我师父日日吃得,您也吃得,我总的让宏光道人了解一下晚辈的财力不是?”
话题又绕了回来。
上官浅笑盈盈的看着宏光道人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下来,揣着钱的手也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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