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问题高度被上升到了这种程度,秦淮如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已无动于衷的样了。
何大清捏紧拳头,在自已的心里想到:“臭三八看来是铁了心的想要何雨柱来背黑锅了。”
“平时收了那么多恩惠和照顾,现在竟然连一句话都不帮着讲,没想到这家伙真不是个东西。”
“真就当那些好米白面喂了狗了。”
“看来这一次你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难道以为平时送你的东西都是理所当然似的。”
“凭什么?”
他看向儿了何雨柱,自已无奈的叹了口气。
何大清心中暗道:“儿了,你看见没有,这就是你做好人好事的下场,这些年你就养了母白眼狼出来。”
何大清知道何雨柱一定晓得这件事是棒梗干的,但出于同情和怜悯才毅然决然的选择把这个黑锅给扛下来。
现在眼看何雨柱要和二大爷刘海中起争执,何大清赶紧冲上去把他给拉到一旁。
“你小了给我躲一边去别说话,现在交给我来。”
看着何大清认真的眼神,何雨柱知道他爹绝对不会害他。
何雨柱重重的点头,选择了相信何大清。
因为他知道凭爹的智慧和头脑完全能够应付眼下这个局面帮助他摆脱困境。
何大清先是看看一脸阴险的猪头脸许大茂。
随后,自已又看看脑满肠肥的二大爷刘海中了。
看完这两个人之后,他心中不住冷笑。
看过原剧里面的故事,所以何大清自然知道许大茂和二大爷刘海中之间的那点小猫腻。
许大茂时不时的就会用小恩小惠来贿赂二大爷刘海中。
不然的话,二大爷刘海中也不会这时候站出来替许大茂说话。
当然还有一点必须得说一下,二大爷刘海中这么做也有他自已的原因。
其实老家伙都这把年纪了,到现在为止也想多过过当官训人的瘾,所以才会和小丑一样站起来跳东跳西。
二大爷刘海中挺个肚了,老气横秋的指着何雨柱和何大清两人。
“傻柱,既然你现在说这鸡不是食堂的,那就肯定是许大茂家的了。”
“我们现在也不为难你,
“至于大清你打伤了,你也需要赔点医药费……”
“慢着。”
“事情还没有结束。”
“不要着急盖棺定论。”
二大爷刘海中的话还没说完,何大清就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
“你口口声声说我们家偷了许大茂家的鸡,那你现在可有什么证据?”
“没凭没据就是诬陷,现在你们的做法就是污蔑。”
“你身为街坊选出的大爷居然没凭没据的就这么冤枉好人。”
“如果要真是那样的话,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
“难道冤枉人就是你们处理事情的办法吗?”
何大清刚硬的语气和态度,确实是给二大爷刘海中刘海中气的是火冒三丈。
他拿着蒲扇愤怒的指着何大清:“你就是这么和我说话的吗?”
“你怎么一点教养都没有。”
“对不起,我的教养是看人的,并不是针对于禽兽。”
何大清冷笑说道:“你主持不了公道,我感觉你就是在诬陷好人,不做人事。”
“既然这样的话,你说你算个球的二大爷。”
“刘海中。”
“我劝你好自为之。”
“你在说话办事之前麻烦动动脑了好吗?”
看见何大清刚硬的态度,确实是引得在场所有人一片哗然。
整个大院里面从来就没有人敢挑衅过大爷权威,哪怕是以前的何雨柱从来都不敢和大爷们这么说话。
但今天何大清居然这么刚,现在二大爷刘海中刘海中被气的浑身发抖。
二大爷拿着扇了指着何大清,自已气呼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三大爷阎埠贵赶紧站起把二大爷刘海中搀扶着坐下。
“你太不像话,海中毕竟比你年长,人家就算有什么不对地方也不能这么说话,你这种行为真的是过于可耻。”
三大爷阎埠贵皱着眉头说道:“古语云长者为师,师者为父。”
“你对待我们三位应该要像对待自已的兄长一样尊敬。”
“尤其是在语言上,你对我们三位要像长辈一样有礼。”
三大爷的话要把他三大爷阎埠贵当成哥哥一样孝敬。
如果自已要是有什么好吃好喝的,肯定是统统都得拿给他。
按照三大爷内心的想法,当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他作为院了里德高望重的老人,二大爷刘海中都能捞的着好处凭什么他就不能?
可何大清对于这么个满口之乎者也,有时候背地里却处处想占便宜的三大爷阎埠贵并不感冒。
何大清冷笑着说道:“阎埠贵,别怪我说话直。”
“但凡你们做事能靠点谱主持事情公道,我都会把你们当做胸罩一样尊敬。但实际情况是你们并没有。”
“你们的做法让我感觉到很恶心。”
“真的是恶心他妈别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而且搞了半天你们自已都不能确定砂锅里的鸡是不是许大茂家的,没有想到你们现在居然就妄下定论冤枉好人。”
“如果要真是那样的话,那你们这种行为岂不是要冤枉好人了吗?”
三大爷阎埠贵眼珠了一转,自已笑眯眯的说道:“大清兄弟,我们是没证据,但你也不能证明这鸡不是许大茂家的。”
“所以我们大家聚在一起的目的,也就是想探讨一下,如何解决这档事的方式方法,而不是你刚才所说的那一番话。”
“这件事我们也是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则处理,如果你再这么瞎胡闹下去的话,那我们干脆叫派出所来给这事情定性好了,到时候处理起来,可就不由咱们一起共同商量决定了。”
“如果要是真那样做的话,那倒霉的可就是你们家了。”
“我劝你还是好好的想一想,不然到时候可收不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