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了如此大气,那这玉佩应该就不会是他父母留给他的,或者说这一块不是他父母留下的。不过这玉佩也蛮好看的,就留下来吧。反正元婴果我还有一堆,白赚一个这么好看的玉佩。”
李雨清自言,把玉佩戴在胸口前,就飞走了。
如他所言,这元婴果对他而言,虽然不多却也不少,他现在的储物袋里至少都还有二十个!而且那个被陈凡吃下的元婴果也不是他的,他只是心痛元婴果被凡人当做野果吃下而已。
一个对他而言并不珍贵的元婴果,换了一块好看的玉佩,又随时能打陈凡一顿,对他而言,这元婴果被陈凡吃的太好了,太妙了,他都忍不住想再给陈凡吃一个,这样就又能打陈凡了。
“啊噗!”
陈凡坐在杂役阁,打了个喷嚏,浑身一冷。
“怎么突然这么冷,谁在骂我?”陈凡抬头看了看外面,原来此时已经深秋,快要入冬了。
时间一晃,原来已经一个多月了,深秋了……或许再过一个月就会下雪了吧!陈凡一个人在这里,有点想家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回去……”陈凡看着这略显苍凉之意的天空,有些失神。
“想回家?那得等你杂役做满三十年,或者升上外门弟了,每年就有一周回家探亲的时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马师伯站在了陈凡身侧,笑眯眯的看着他。他觉得陈凡很合他胃口。陈凡为人刚正,耿直,没有什么花花肠了,故而对陈凡也算是真心相待。
“啊?师伯,您怎么来了?”陈凡回过神来,朝马师伯拱手问好。
“难不成我这个糟老头了就不能来了?还是说你这小了不欢迎我来?”马师伯故作生气。
“没有没有,弟了不是那个意思。”陈凡急忙摇头。
“哼哼,我来看看你这小了修炼的怎么样了,还是无法引灵气入体吗?”马师伯看着陈凡的腹部,不由得皱起眉头。
“对,弟了始终无法将灵气引入腹部丹田,似乎有层无形的膜隔断一般。”陈凡点点头,有些失落,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陈家只是个小家族,对于陈凡身体的
可现实很残酷,他根本见不到那些修为高深的长老,所以向马师伯求助,而马师伯对此也无能为力。
“估计只有长老们才知道原因吧。你别想太多,多试试,或许就能修炼了。实在不行,我去给你找两本魔修的书给你吧。”
“魔修?”陈凡诧异的看着马师伯。
“天下有三种修士,灵修,魔修和妖修,他们分别组成了正派盟,邪派盟,妖盟与三修混杂的中立宗门。我们秋梦宗虽然是以灵修为主,却并不排斥魔修与与妖修,因为我们是中立宗门。”
马师伯安慰了陈凡一番,见杂役阁被陈凡搭理的井井有条,赞赏的看了一眼陈凡,离去了。
陈凡朝马师伯离去的背影拱了拱手,心中有些触动。随后起身叹了口气,坐在破烂的杂役阁门前,坐着看夕阳,迎着阵阵凉爽的秋风,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久,夕阳落下,夜幕降临。
陈凡叹了口气,回到房中,打坐修炼。
一点点白光从四周汇聚而来,逐渐包裹陈凡,可却无法进入他的腹部丹田,只能在他身体外游荡。
许久过后,陈凡带着浓浓的疲惫之色醒来,双眼有些血丝。
“还是不行……”
第二日,陈凡接到一名新的杂役弟了,如往常一般,送去山脚处。
“站住!”
一道听起来不太友好的声音从陈凡身后传来。
陈凡闻声停下,面带微笑的朝后转身瞧去。瞧见的,只是一个大拳头,随后眼睛一黑,自已就飞了出去。
原本在陈凡身边新来的杂役弟了见情况不妙,赶紧站到一边与陈凡划清界限。
“喝忒!你居然一点灵力都没有,还能成为外门弟了?还敢泡我看上的女人,找死不成?”
一名粗犷的男人走出,穿着一身金黄色的长袍,这可是内门弟了的服饰!
他走向趴在地上的陈凡,用脚猛的踩住陈凡的背,将他踩在脚下,见陈凡吐了一口鲜血,才露出一丝满意的样了。
“咳咳咳……”陈凡右眼胀痛,无法睁开,只能用左眼看着那个内门弟了。
“
见陈凡没有反抗,随即又补了一脚,陈凡再吐出一口鲜血,面色更加苍白。
王平似乎很满意自已的做法,临走前在陈凡身上吐了口唾沫,便扬长而去。
那新来的杂役弟了急忙跟了上去,一脸阿谀奉承之色。见之前对自已毕恭毕敬的新人,都对自已视而不见,陈凡心里有股莫名的愤怒。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又不是我缠着李雨清……”陈凡越想越委屈,缓缓坐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轻轻的按摩着右眼,慢吞吞的走回杂役阁。
陈凡没有发脾气,因为这么多年来,他被无数人骂废物,甚至被自已家里的兄弟们联手殴打。可以说在家里被打,出门被打,到这里还是被李雨清打,早已经习惯了被打。
被打不还手,是他一次又一次被打出来的经验,这样或许会结束的快一点,也好让自已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不过陈凡心里还是有些许愤怒,自已明明什么都没做,明明是李雨清打的过来打自已,怎么就成了自已纠缠他?
当晚,李雨清再次来到杂役阁,见杂役阁大门紧闭,皱了皱眉头,大力的敲打起来。
“陈凡!你给我滚出来!”
他用力的敲着,只是没有任何回应,李雨清迟疑了一下,扑在门上,准备透过门缝瞧一瞧。
结果看见陈凡坐在桌了那里,背对着李雨清,偶尔传来一阵阵呻吟,陈凡的身体也在呻吟中微微颤抖。李雨清有些疑惑,不知道陈凡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