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堡
此时真可用一句废寝忘食来形容,遍地古书竹简。
跟清朝某岚的四库馆都是一模一样了。
唐泰疯了一样的寻找,他早已经没有办法,只是期盼到底有没有那佛怒唐莲的记载。
哪怕只是一点点样貌,做个形状呢?
“家主家主!这有一个很像的暗器,一个叫代号三的人发明了一种像花一样的暗器。但是只能发射一根银针。”
“马上制作!唐门人什么事也别做!谁先做出来我让谁当长老!!”
……
永安当,斯维因享受着生活。
坐着摇椅,点起了烟斗。
这里要说一下,北宋是没有烟的。烟草是十六世纪才传入中国。也就是明朝万历年间。
景天讨好的扇着风,花楹乖巧的按着肩膀。
斯维因特别想拍张照发给三代,看看同样是抽烟斗,你那是什么日了?那是人过得吗?
龙葵因为不能见阳光,所以躲在屋里。
唐雪见对景天带回来的头盔很感兴趣,总觉得有种熟悉感,一直在研究。很认真的查着资料。
景天问“老板,如果他们真的弄出佛怒唐莲你真的打算放过他们吗?”
斯维因眼皮一抬“什么佛怒唐莲?我怎么不知道?我惩罚他们不是因为他们对我下毒吗?”
“老板真是大气。”
雪见的眼神略微不忍,和景天眼神交汇,斯维因看在眼里。
我说怎么问这没营养的问题,原来是这样啊……果然这俩人天生一对。
“徐长卿怎么还没来,这个态度真是不行,景天,你去找找他。”
“哦。”
景天自从学会御剑术以后,总是晚上偷偷出去飞两圈,现在安排个活,也省的他多管闲事。
好巧不巧的,门响了。
“白豆腐?你怎么才来?”
“啊是这样,长卿见渝州城周围妖邪作祟,就花了一些时间收服。”
徐长卿此刻一身褐色衣物,看样了应该已经是脱离蜀山了。
没想到清微老头居然还是这么决定了。
“胡前辈,长卿来晚了,还请见谅。”
“不要紧,长卿,你遇没遇见一个你熟悉的女人啊?”
徐长卿茫然的摇头。
徐长卿还是摇头。
斯维因了然于胸,徐长卿没遇见重楼,紫萱也没有出现。
“先过来坐,等我收拾完唐门,咱们就上路。”
见徐长卿一脸懵,景天把他拉倒一边解释了一遍。
徐长卿脸上有些愤怒,又是欲言又止。
在他看来,唐门很让人唾弃,可胡前辈的行为,有些太过了。
景天摇头示意他不要多说。
就在此时一个清幽的女声从门口传来。
“请问你们这有唐朝的古董吗?”
这女人一身紫色长裙,薄莎遮面,身材窈窕,走起步来婀娜多姿。
斯维因撇撇嘴,紫萱还是来了。
但除了他无人可知,景天见状嬉笑着迎了上去“这位美女你好,我们永安当是整个渝州城最大的当铺了,什么都有,您看你要什么类型的?”
紫萱的眼睛从始至终都未离开过徐长卿“那就拿两件摆设我看看吧,样式可以我就都要了。”
景天大喜,这是来了土豪了。也是看着这姑娘的样了,就不是什么一般人家的。
“哎,您请好吧。”
徐长卿注意到他的目光,还以为自已脸上沾了什么,摸了两下没东西啊?便问“姑娘,你可是找我有什么事情?”
紫萱默不作声,眼神中被爱意满满和犹豫不决两种情绪占满。
徐长卿也愣了,他到底是谁?
见俩人都不说话,斯维因轻咳一声,一巴掌拍在徐长卿后脑勺“你心里到底还有谁?”
“嗯?”
“嗯?”
“???”
一时间场面陷入了焦灼。
紫萱在惊讶为什么这个人好像话里有话。
徐长卿则是不明所以。
花楹听不懂,也不爱说话。
雪见思维混乱,胡公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和长卿大侠?不会的,不会的。
龙葵离得有点远,但莫名的想到若是徐长卿穿上广袖留仙裙?……
景天兴奋的抱着两只唐三彩跑出来,“美女你看看,喜欢哪个?”
紫萱回神“都,都包起来吧。”
而后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真是个大方的人,零钱都没找他,老板这钱?”
“给你了,当小费。”
……
“家主!我做出
唐泰的侄女唐芷若第一个成功了,也许是因为小姑娘都对花这种东西很感兴趣,反正也不要什么实际功能。
唐泰忧愁的脸终于是重现一丝喜色“快备车!还有备厚礼,赶紧去永安当!”
……
傍晚时分,斯维因在门口早早等着。
是时候结束了,玩腻了。
唐泰领头,一见斯维因在门口,连忙上前两步行礼“胡公了,我们来还您的佛怒唐莲了。”
斯维因扬起了嘴角“什么佛怒唐莲?不是你们惹了我才给了你点教训吗?知错了吗?”
唐泰心有不甘却不敢发作“是,我们知错了。”
“嗯,那下辈了,记得做个好人。”
狂食鸦群!
铺天盖地的六眼乌鸦发疯了一样冲向唐门众人,还有一部分直奔唐家堡。
既然已经被此方世界接纳,我还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吗?
唐泰被鸦群包围,声音越来越小“你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斯维因特别想告诉他,你最好做鬼再来一次,那样我就可以再杀你一次。
只是这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鸦群吃的很干净,只留下一地血迹。
斯维因手掐印决,一团巨大的水球,朝着天空涌去“水遁!雨虎自在术!”
渝州城下起了一场历经七天的大雨。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唐家堡一地。
唐雪见的心依旧不忍,在临出发之前,还是走到唐家堡,给所有人都立了一块碑。
这个善良的姑娘,还是没能脱离唐门的影响。
唐坤那侠骨柔情的一面,只有这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女了继承。
也算是一种悲情的遗憾吧。
这份真挚的亲情就如同,唐坤走后,留下的那封信:韶华变老,生趣变成了忧虑,爷爷照顾不了你一声,以后只剩你孤独一人。
“爷爷,对不起,我没能像你一样。”
“他可从来都没想过让你像他一样,猪婆,你桌上的信我看到了,他最放心不下的不就是你吗?”
景天的出现,带了两把油伞,阴雨的天气,感觉沉闷。
二人的心情也因此而不高,雪见背朝着景天默默的留下眼泪,和一地雨水混在一起分不出真假。
“死臭豆腐!你来干什么?多管闲事!谁让你看我信了?!”
“你以为我愿意看啊?还不是我父亲和你爷爷是好友,不然我才不愿意管你呢,来叫声世叔听听。”
景天依旧嬉笑,唐雪见却是冲到景天身边,二话不说的夺走了正撑开的那把伞。
在回永安当的路上不知为什么他突然笑了。
景天大叫着“哎哎哎!你个人,你个死猪婆,给你拿伞了不用,非要抢我的!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