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李飞壶、李莫莫、赵静静,还有老虎坐在院子里。
李莫莫说“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当年我们发现龙傲皇的时候他还是一个被压在山底下的雕像。师兄……师姐无意中救了他,他就传给我们九壶真经。”
“我认为他自称霸世狂魔,一定不是什么好人,结果正好猜中了。他就列了一些奇怪的题目叫我来解,最后发现我的智商竟然高达七十五,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
赵静静说“这么巧?他说我也是七十五。”
李飞壶说“同上。”
李莫莫说“嗯?”
他们就把龙傲皇出的题目在地上写了出来。
又把这些题目又重新做了一遍。
结果每个人的答案都是不一样的。
他们三个说“操,渣男。”
李莫莫说“其实我们的智商是多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后来他又叫我去找到了那件红色的神衣,然后又想叫我把他从石壁底下放出来。”
“正好那天山洞顶上塌了一半,阳光照到他身上,他就痛苦地躲来躲去。你们想想看,什么样的人才会害怕阳光?”
“白化病。”赵静静说,“哦怪不得龙傲皇的脸那么白。现在我不嫉妒他了。”
李飞壶说“也有可能是狂犬病。难道龙傲皇既得了白化病又得了狂犬病?那我们是不是不用管他了?他应该很快就会死掉。”
赵静静皱眉想了想“你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李莫莫说“我是想说,罪恶都畏惧暴露在阳光之下——可见他更不是一个好人。”
赵静静和李飞壶竖起大拇指,觉得这个答案在无形中对主题进行了升华。
李莫莫又说“现在我们都知道,他只要穿上了那件红色的神衣就不怕阳光了。那么唯几的问题是,他到哪里去取灭世之力了?如果没有人阻止他,大概多久能取到?他取到了之后,会不会真的灭世?这又会不会是他的一个幌子?”
李莫莫说完之后,脑袋就爆炸了。
李飞壶和赵静静想了一会儿,脑袋也爆炸了。
一刻钟之后他们重新换上山君带来的南瓜。李莫莫说“看来当我们进行复杂的思考的时候,南瓜脑袋是无法承受我们的高智商的。为了阻止龙傲皇灭世,我们新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到一个合适的脑袋。”
李飞壶说“首先排除榆木。”
赵静静说“那么地上的这几个人怎么办?”
李莫莫说“路易·张既是个臭男人,又是个胡人,还总是使用翻译腔,更是个两面派,没什么好救的。可以把黄飘飘挂在旗杆上叫她慢慢修炼,就能再炼出脑袋。只有王舞舞比较麻烦。但我派功法——”
赵静静说“是我派。”
李莫莫叫白眼球翻了好几圈并书接上文说“——能叫人从元阳之体修成元阴之体,也能叫人从元阴之体修成元阳之体。只要叫她的尸体吸收足够多的阳气,就可以重修元阳,自然脑袋也就又长回来了。”
李飞壶说“就不能把她埋了吗?毕竟我和她有杀父之仇。”
赵静静说“我们毕竟还是有同门之情的,还是最好想想办法。”
李飞壶想了想,说“要不然用一千度左右的高温对她进行十五分钟左右的淬炼?毕竟哪里的元阳之气都没有火里面的多。”
李莫莫说“还是我带她走吧。我们九湖宫名下还有好几处产业,其中一些正处于法律的灰色地带。”
赵静静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分头去找新的脑袋,每个人要找三个。一个月到十年之后我们重新在四姑娘山碰面,互相交换脑袋。我们击掌为誓。”
于是他们三个击掌,说“好耶!”
山君也说“好耶!我果然成为了代掌门。”
李飞壶再次来到白河镇。
他用一个箩筐罩住自己的南瓜脑袋,走着走着就又走到了那个被个强盗抢了的人家门前。
李飞壶推门走进去,看到三个强盗坐在院子里。
第一个强盗说“老子已经在这等了你两天了。”
第二个强盗说“你以为罩住脑袋就可以不挨打了吗?”
第三个强盗说“不跑就不跑。”
李飞壶冷笑一声,喷出一口十成功力的玄黄风和一些南瓜子,三个强盗立即昏死过去。于是他摘下头顶的箩筐,先砍下第一个强盗的脑袋并安在自己的脖子上。
可是这个脑袋太新鲜,里面的念头还没完全消失。李伯辰一安在自己的脖子上,就忍不住想该去哪里抢劫杀人。
他心里想师傅说这个多杂念挺漂亮,可见他娘的合适。
他同时想看起来有太师傅还会分心,想干这个不一炮。
他就把脑袋摘了下来,把第二个强盗也砍了,又丢掉。接着他砍掉第三个强盗的脑袋,安在自己的脖子上。
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李飞壶想“这个脑袋也不——”
到第三天中午的时候,李飞壶想“——合适。”
到第四天中午的时候,他把这个脑袋也丢掉了。可是他自己的南瓜脑袋已经有点烂了,他一换上去,就情不自禁地跑到大街上。先撩了一个小姑娘的裙子,又摸了一个小媳妇的脸蛋,甚至还想去九湖宫大酒店消费。
街上的人惊叫起来去报官。一队官差跑过来,先摘掉他头上的箩筐,又要摘他的南瓜脑袋,喝道“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你以为你是我家老爷的儿子吗?让我看看你是谁!”
李飞壶抱着脑袋说“这是因为这个黄色的南瓜烂了,我的脑袋里才会多出这么多肮脏又黄暴的思想,早知道我就用冬瓜了。我认识你家白老爷,我师父是赵静静,我师兄是王舞,带我去见他。”
官差连忙住手,绕着他走了一圈上看下看,才说“哦,你是李飞壶!你还记得我吗?我在晚上吊过你,还被你骗过三角银子,我从前还抱过你。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我这就带你回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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