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犹如猛虎下山、飞龙在天。对付这些不入流的角色,夏侯渊的雁翎刀就像是砍瓜切菜一般简单。
随着夏侯渊众人的深入,里面的守卫也渐渐多了起来,但这些守卫就好像一块块朽木一样,一冲就折。
此时,在主卧的王度刚刚醒来,被外面的嘈杂声给惊醒,当他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夏侯渊单手持刀,杀气腾腾的看向他。
王度看到夏侯渊那血红的眼睛,心中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结果被自己跘了一跤,摔在了地上。
此时的王度顾不上疼痛,一脸慌张的看着夏侯渊,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我们可是大贤良师的手下。”
夏侯渊轻蔑的看着王度,冷哼一声,直接手起刀落,鲜血染红了夏侯渊的衣甲,可怜王度,至死都不知道想要他命的到底是谁。
杀了王度之后,夏侯渊也不耽搁,直接抓住王度的脑袋,从后门溜了出去。跟着夏侯渊前来暗杀王度的士兵,也都纷纷跳墙离开,院子里留下的黄巾军一时间群龙无首,只有稀稀疏疏的几支箭矢落在了墙角。
县衙的动静已经惊动了正在巡逻的三个黄巾军头目,他们立即赶了过来,夏侯渊见势,便将王度的耳朵割下,将头颅就扔在了县衙后的主路上。
县衙里的守卫本来就不是很多,加起来也就不到一千人,剩下的都在粮仓守着,这也是让夏侯渊有了机会。而这三个头目又互相看不上,所以离得远远的。
这会儿县衙出了事情,这才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其中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头目,都快四十多岁了,正好走的是县衙后面的那条道。
四十多岁的头目叫王庆,和死去的王度倒是同一个姓,不过两人自然没什么实际关系,王度提拔他,主要就是看他岁数较大,行事比较稳重。
现在他在赶回县衙的路上,倒是一样不疾不徐。走到近前,在火把的映照下,自然是能看到路中间的异物的。
王庆示意身边的一名士兵前去探查,那士兵拿着火把不情不愿的上前,当那士兵走到近处,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连火把都丢在了一旁。
来不及去捡旁边的火把,那士兵匆匆从地上爬起来,回到王庆身边,说道“不好了。将军,那是王大人的头颅啊。”
王庆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怒喝道“他娘的,好好说,哪个王大人,什么头颅?”
那士兵被王庆吓了一跳,磕磕巴巴的说道“是王度王大人的脑袋啊,小人哪里敢瞎说。”
王庆一听,脑袋都一阵嗡嗡响,一脚踹在那个士兵身上,说道“他娘的,瞎说什么东西。”说完大步向前,在火把的映照下,王庆能明显看到那个头颅的全貌。
不是王度,还能是谁?
王庆着实吓了一跳,等自己的士兵上来之后,便让人将脑袋收好,加速向着县衙而去。
等王庆到了的时候,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现在整个县衙汇聚了四方势力,分别是三个大头目王庆、李义和卯均。剩下的是王度从东阿县就带在身边的一个武官孟泊。
李义三十岁上下,是个瘦瘦的男子。卯均二十七八,身材倒是魁梧,就是没什么脑子。孟泊有个三十小几,身材还行,比李义和王庆要强一点。
当王庆进来的时候,三人正在吵架,很明显他们已经看到王度的尸体了。
孟泊指责李义、卯均守卫不利,李义、卯均则骂孟泊空有人却不知道保护大人。看到王庆到了,三人暂时停止吵闹。
卯均毕竟年纪还小,沉不住气,首先说道“王度大人都已经死了,你怎么才来。”
王庆看了眼卯均,随即望向另外两人,说道“大人的尸体呢?在哪里?”
李义开口“在卧室里,死在了卧室中。”随即,王庆带着人直奔后院,李义和孟泊随后跟上,卯均跺了跺脚,提着砍刀跟在了后面。
王度尸体正面朝上,身上没有一处刀伤,就是头不见了。
王庆将王度的脑袋小心翼翼的与尸体连在一块儿。孟泊看到王度的脑袋,惊讶道“王大人的脑袋怎么在你这?”
“被恶贼丢在了路边上,我正好看到了。”王庆沉声说道。
卯均一听,立马说道“什么恶贼丢在路边,我看就是你勾结那些恶贼,将王大人杀了吧。”
李义微微皱眉,没想到这个卯均这时候会来这一手,之前自己和他一起针对孟泊看来是个错误的决定。
至于孟泊,则在一旁冷冷的笑着,他和这三个人从来都不是一路人,以后也不是,乐的看他们狗咬狗。
倒是被骂的王庆,一声不吭,只是对着尸体拜了拜,随后说道“不是我,不过我们都是听到的,昨天袭击城外粮仓的里面,可是有刘辟在的。”
卯均被回呛了一句,数不出来话,孟泊也不在嬉笑,虽然不是豫州人,但对于刘辟这个豫州的大渠帅,站在这的四人都认识。
王庆说道“卯均你说这么多,这么忠心,不如你去找刘辟刘大帅问问。”
找刘辟问问,他卯均可没有这个本事能从刘辟那完整的回来!
卯均冷哼一声“王大人的仇自然要报,但是现在就定义刘大帅是我们的敌人,是不是太早了点。”
孟泊在一旁拱火道“那日我们几个可是真真切切听见了,怎么,你是害怕了不敢去了吗?”
卯均恼怒的看了眼孟泊,这时候有些骑虎难下了,僵在那里也不开口。
王庆不理会卯均,看向李义二人,说道“你们二人呢?要去报仇么。”李义张了张嘴,没说出个字来。孟泊倒是因为本身是王度带来的,说道“当然要去。”
王庆点了点头,随后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去找刘辟。”
卯均转身要走“我才不会陪你们···”话未说完,就看着胸口插着一把剑,卯均费力的想要去看是谁杀的他,可惜已经没有力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