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多天的热情一经暴发,连灵魂都快意无比。
“我现在像在躺在云端里。”她又说了一句。
“不是云端,是马背上,娘子。”老十一温柔的捏着她胸部的雪乳,越捏越掀起难以抵御的情火,压在她的身上,咬住一颗香软玩弄,另一边用手狠狠的揉着,这一刻他想把她全部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嗯啊……”仅过了一会儿,叶惠就气喘吁吁,眸子盈满对他的需要。
“娘子想要了吗?”
“嗯……这回不要嘴和手指了,夫君,我要你。”她这回想要他的巨大,想跟他结合,想跟他一起激烈的呼吸,一起呐喊。
“我想从娘子的背后进入。”
老十又把她翻过来,掏出身下的巨物,两手托着臀瓣,身子往前挺去……叶惠“啊”的叫出声,抚着平坦的小腹,感受里面的异样程度,臀部后翘,生怕他抽离出去。
老十一双手死死的抓住妻子的臀两侧,让她与自己紧密相合,亲密交叠。踩着马镫的双腿猛地一夹马腹。
赛雪稀溜溜的叫起来,四蹄跃起,绕着场地奔跑。
这种急速的奔跑带来的颠簸,就像汽车行驶在乡间凹凸不平的山路上一样。
深陷在她体内的可怕东西狂飙起来,用两手按着自己的小腹,里卖弄的东西又快又猛,禁不住大声喊出来。
“啊啊啊……”
不止她的声音,合在一起的激狂的男音更加高亢。
老十一全然不顾,翻手为掌在马背上狠狠一拍,赛雪吃痛,扬起四蹄,风驰电掣的狂奔起来。
“太快了,相公,我好怕。”叶惠看到周围的景物快速的向后掠去,迎接她的只有呼呼的风声。
“别怕宝贝,我会保护你。”老十一抱紧了妻子,不必做任何动作,所有的动作身下的马儿都替他做了。又过了一阵,当他一股浓浓欲流射进她的体内,他大吼起来,全身都被充满了快乐。
可是他还没有要够,想拥着她一直到地老天荒那天。
太阳慢慢的落到远处城墙后面去了,能看到的只有一抹微红,暗沉沉的天空露出一轮弯月,给寂静的马场平添了几分凄清。
叶惠被老十一按在马背要了多次,累的昏昏沉沉,耳旁不断的响着他的喘息和畅快的嘶吼,被狠狠的搂着,连回应都做不到。最后一次被他抱紧了升上云端,电流在体内像烟花一样绽放,双腿又酥又麻。
这一刻,她真的要晕了。
老十一抱着妻子从马背上下来的时候,眼里还带着欢愉,撩开粘-连在她面见的发丝,吻着嫣红的唇:“娘子真棒。”
叶惠微微掀开眼睑,发出细弱的语调:“如果相公喜欢,等哪天我还会再跟你一起骑马。”
老十一心底充满了浓浓醉意:“下一次我们去郊外,我想跟娘子在旷野上享受偷情的乐趣。”
叶惠微笑的点头,跟所爱的男人偷情,她也喜欢。
老十一把她散乱的衣服整理了一遍,让长裙挡住被撕烂的裤子,横抱着她走出马场,到了出口处,看见等候已久的墨琪,想起了什么似的。
“墨琪,你去把赛雪牵进马厩里,别忘了清洗一下。”
至于清洗什么,不用多说,墨琪也会明白,有些话不用说的太直接,免得他的小妻子不好意思。
墨琪的余光从女主子带着媚态的脸颊移开,一看那张脸的神色,就知道他们刚刚进行了异常激烈的行房,答应了一声往马场去了。
叶惠感到了那双眼睛的忧郁,不禁出声:“墨琪,今晚到我房里来。”
墨琪猛然回身,眼里透出激动:“好的小姐。”
这孩子,她竟然忽略了他很长时间,心里很过意不去,但她喜欢男人主动,偏偏墨琪是个被动的,不懂得争取的男人不是好情人,怨不得她啊。
回到长乐宫,秦宇航已在等候。
把妻子从老十一怀里接过去,放在床上躺好,招呼阿金打水进来,给她脱衣服的时候,脱去那条撕烂的裤子,里面的花瓣有些红肿。轻轻的来回拨弄,心头颤了下,低问:“疼不疼?”
叶惠脸红,瞅了瞅站在床头的老十一满是关心的眼瞳,低声答:“很舒服。”
真的很舒服,很刺激。
秦宇航用湿毛巾擦干净她的全身,声音很温柔:“如果娘子喜欢,我也可以陪你那么做。”
老公们压抑了很多天,情绪都不太平静呢!
她豁出去了,起身跪在床头,从他的裤子里掏出晋江,双臂环住一双壮硕的大腿,埋头在他的腹下……“啊!”秦宇航急忙环住妻子的头。
叶惠的嘴紧紧依附在他的身子,等到离开的时候,嘴已经酸的没感觉了。
门口传来脚步声,墨琪回来了。
“墨琪,过来爱我,我需要你。”
已经很累了,她不愿他失望,对于这个大孩子,她只能做出主动。
墨琪眼里闪着浓烈的欲-望,脱去了衣服,上了床,压住下面的娇媚胴体,与她亲密的结合。秦宇航和老十一跪在左右两厢玩弄着妻子身体,揉搓着胸部的丰盈,撩拨出道道的酥麻。
“这么热闹,看来我来晚了。”
大殿门口出现皇甫泽端的身影,被床上媚惑场景刺激的眼睛发热,大步走到窗前,推开老十一“该我了。”伏在妻子的身上,一口咬住颤动的丰盈。
“啊!”叶惠疼的喊了一声,一下子到了顶点,紧紧握住他们的晋江。
墨琪突然眼睛赤红,不顾一切的冲刺起来。
长乐宫的灯光一直亮到了后半夜才熄灭。
体力不支的叶惠是在被老十的到来后,一顿疯狂的索要,双双拥抱着进入云端,激烈的刺激竟然晕了过去,然后一直沉睡。
到了第二天,男人们担心她饿到了,抱着喂了些粥,她吃完了,又开始睡。
“以后不可再这么要了,娘子受不了。”
秦宇航给妻子拉上被子,十分心疼的对另外几个男人说道。
“你们都出去,朕在这里陪着娘子。”
皇甫泽端皱着眉头,他之所以没控制住,全因控制了多日,乍一看见她诱惑的身子就忍不住了。
“大师兄,虽说明天是休沐之日,你不用上朝,但我记得御书房还有一大堆奏折需要批阅,不如让我陪娘子,你去批奏折。”
“晚一天批奏折不要紧。”皇甫泽端目光冷冷的:“如果你喜欢可以替朕去批阅。”
“兄弟不敢。”
秦宇航淡淡一笑,皇帝奏折,即使是兄弟也要避嫌,招呼另几个男人都出去。
叶惠这一觉一直到下午才醒来,睁开眼睛,躺在床上,仍不愿起身。
她向来有懒床的习惯,除非躺够了,躺腻了,才舍得离开那张床。
“小懒猫,还不起来吃饭?”皇甫泽端抱着妻子坐到自己的腿上,把一碗热腾腾的燕窝粥喂到她嘴里。
叶惠吃完粥,手放在他的下面抚摸,体贴的问:“昨晚过瘾了吗?”
一直被他们要到下半夜,这些男人真猛,想道昨夜的疯狂,她手上微微用力握着。
皇甫泽端闭了下眼睛,拨开她捣乱的小手。
“再这么胡来,我会忍不住要你了。”
叶惠不敢再胡闹,经过那场疯狂的交合,真够累的,现在腰腿还软着,跟本没力气再做一次。
她坐起来,招呼墨琪进来给自己更衣。
在自个的宫里,她从来都是一身轻薄的长裙,很飘逸的那种,长发随意绾个髻,斜插着一支金步摇,双臂挽着及地长纱,看起来清馨自然。
“今天早朝……”皇甫泽端望着美丽的妻子欲言又止。
“你的性子什么时候变得吞吞吐吐,有话就直接说好了。”瞅了眼神色温柔的墨琪,踮着脚在他唇上亲了亲:“昨晚开心不?”
“开心。”墨琪眼睛亮亮的,微笑着答道。
“傻孩子,以后若是想要了就直接扑过来,我喜欢你们上杆子要我,不是我倒追着求你要,唉,最好强-暴我,真不知道被男人强-暴是什么滋味,我还从来没玩过呢?”
“小姐喜欢别男人强-暴?”墨琪讶异的问。
“也不是真的□啦,就是很粗鲁的要我,非礼我,可以使用一些暴力,但一定让我舒服。”叶惠不害臊的说着自己希冀的问题,前世公司女同事们闲着聊天就谈起强-暴这个词,还形容的非常美好。
但是怎样才算是强-暴呢?
叶惠有点向往,指望墨琪强-暴自己是不可能的,他没那个胆子对她动粗,大老公恨不得把捧在手心里呵护,别指望被他强-暴。
老十也不够格,皇甫泽端凑合吧!
老十一应该可以做到,要是李伟晨在家就好了,那家伙疯起来很恐怖,可惜他出使东突厥,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皇甫泽端额头流下一滴汗水,抬手让墨琪出去,挥手照着妻子的屁股打了一巴掌,骂道:“朕在跟你说话,皇后就这么无视朕这个一国之主吗?”
叶惠用手捂着被打疼的位置,眼睛湿漉漉的:“你太过份了,我根本没准备,你怎么就开打,你这样吓到我了知道不知道?”
本来想让他强-暴自己的,哼哼,淘-汰出局。
☆、117晋江独家发表
“打疼了吗?”皇甫泽端抱妻子放在腿上,揉揉她的臀瓣,说话声调带着歉意:“谁叫你不听我讲话来着?”
“你觉得被我忽视了,自尊心受挫,如果不是,干嘛打我?”叶惠眼里带着怨怼,说完这句语调放柔:“好了,算我不好,你有什么要讲的,尽管说。”
“今天早朝,周寻和商鸿那两个家伙伙同别的大臣一起捣乱……”皇甫泽端眉头皱了皱,手还在她的臀瓣缓缓的揉着,像爱抚一样。
“行了,我已经不疼了。”叶惠把他的手挪开,生怕在揉下去,又被他按在床上行房,问道:“他们两个不是你徒弟吗?怎么可能跟你唱对台戏?”
皇甫泽端叹道:“他们上了份奏折,要我给你纳侧君,当着朝臣的面,言辞凿凿,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
叶惠不太理解,也难怪她,虽然穿来已久,但由于某些前世固定的思想,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