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答应过要跟我回宫的吗,我们现在就是在回宫啊。”孤御寒理所当然地笑答,伸长臂弯将她揽过来,重新抱在怀中。
贝贝挣扎着坐到一边,沉淀了一下情绪才开口:“我问你,黑崎风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看着她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孤御寒凤眸一翘,薄唇抿起:“小贝贝,你一醒来就问别的男人!本来我还吩咐了人把他送回黑风国,看来我真是太好心,我应该让人把他扔到深山让野兽吃掉才对!”
“你送他回黑风国啦?”贝贝的眼睛亮起,俏脸即刻挂上笑容,也趋身靠近他,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哼!现在我准备下令让人把他扔到深山去!”孤御寒不爽地撇开脸,墨黑柔顺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而垂到肩上,更衬出月牙白的衣裳圣洁如仙,映照着他邪美玉透的轮廓,诱人!
贝贝吞了吞口水,忍不住嘟嘴吻上他的侧脸,很大一声:“啵!”
孤御寒侧眸觑她一眼:“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收回成命。”
她的目光落在他完美性感的薄唇上,食指大动,她眯眯一笑,伸手捧住他的脸,让他转而正对她,然后,她熊熊地吻上去。
“孤御寒,你真美!”
“不准这样形容我……唔……”孤御寒才开口斥责,就让她的丁香舌伸进来缠住了话头。
她贪婪地用视线描绘着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眉毛,吻得很认真,却又笨拙。
他挑起眉梢,很乐意配合她的吻,干脆将一切抛到脑后,健臂一圈圈上她的软腰,将她拉近,被动地任她吻。
呵……虽然她的吻很笨,不过,他喜欢。
贝贝吻着他,却感觉自己的唇被他摩挲得生电,电流窜尽全身,她酥麻地软着身子,攀住他,继续吻……
许久,她才意犹未尽地退开,舔了舔嘴唇:“孤御寒,这样你满意了没有?”
“勉强。”他很挑剔地抛给她一句。
贝贝斜睨他一眼,撅嘴:“那就勉强通过吧。”
“不行,我还要。”孤御寒凑唇近她,他喜欢被她像吻着珍宝一样地吻着,尤其是她柔嫩的掌心贴在他的脸之时,那柔柔的温温的的触感,让他满心只想沉醉。
见他暗示得那么明显,贝贝的耳根子烧红。
吼,主动是需要一点冲动,一点忘我,一点疯狂的好不好。
刚才看到他那么美美的姿态,她才会像饿狼一样扑上去,现在……已过!
“小贝贝,再吻我一次。”他放低嗓音,喑哑地看着她。
“不……不要了,下次吧,下次,呵……”贝贝尴尬地咧了咧嘴,推拒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身躯。
孤御寒才想再使出美男计,车窗外传来苍绝泪的声音:“王,前面有一处避风林,士兵们都走累了,我们等下在那边歇脚?”
“恩,你拿主意吧。”孤御寒撇撇唇,啧,有时候真想把绝泪的嘴封住,每一次都来打断他。
“是。”
紧接着,窗外响起马蹄的“哒哒”声,苍绝泪骑马离开马车了。
“小贝贝,我们继续吧。”孤御寒竭力想要保持住刚才的好气氛,努力地说服贝贝献吻。
贝贝推他一把:“我要下车了啦,可依一个人在后面的马车里会孤单单的。”
“我已经命婢女陪着她了,她不会孤单。”
“那……坐了那么久的马车,我要下车解手。”
“那我陪你去。”他笑得贼兮兮的。
“不用了!”贝贝脸红耳赤地瞪着他,这个男人,又给她想歪!
……
很快地,马车停了下来,黄衫侍卫们纷纷坐到草地上,拿出干粮来互相传递。
贝贝掀开车帘,才想伸脚下车,孤御寒却已经站在地上,正朝她伸出手,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孤御寒,你从哪里下车的,明明是我先出来的。”贝贝让眼前笑得阳光明媚的男人给弄得脑筋有点发结。
“我自然是飞出来的。”孤御寒对她眨眨眼,健臂一捞,便将她从车上抱了下来,这么近的距离,他只要稍微施空间转移术就出来了。
下了马车,却不见他放开自己,贝贝推了推他的肩膀:“喂,放我下来。”
“你不是说要解手吗?我带你去。”孤御寒抱着就往树林深处走,丝毫不理会侍卫们注目过来的眼光,虽然一路上,他们已经习惯了王对贝贝小姐宠爱备至,可是,连解手也要跟还真是……
另一辆马车,可依在婢女的搀扶下从马车下来,抬头,就看到苍绝泪站在一边,她看了看周围的人,找不到想找的人,她疑惑地问:“苍公子,请问贝贝在哪里?”
“贝贝小姐她,跟王,不是,是贝贝小姐去……解手了。”苍绝泪有些羞赧地垂下头,这种私密的字眼,他第一次对女孩子说出来。
受伤
可依颔首:“哦,那……我该到哪里休息?”
她看了看周围,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坐。
“哦,何姑娘坐这边吧。”苍绝泪指着一棵大树下的绿地,那上面早已经铺上一块厚毯子,还摆着一些干粮。
“谢谢。”
可依对他露齿一笑,颦然清丽,差点让苍绝泪闪了神。他匆匆低头,迈开大步走开,掩饰自己差点失态。
没有留意到苍绝泪的怪异表现,可依只是顺着安排,款步走到那边的树下。
……
忽然,一群山贼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抽出大刀围过来。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从这里过,留下买路财!”山贼的头头是个络腮胡子的大叔,气粗粗地对着他们嚷。一双眼睛直直落在华丽的马车上,散光散光想要看进里面是否有金银财宝。
苍绝泪巍然屹立在侍卫前面,跋硕的身躯稳重如泰山,他漠然地扫了山贼一眼:“你们还真是大胆,连皇家军队斗殴敢来抢,不想活了吗?”
“哈……每年从这边经过的商旅都说自己是皇家的人,最后还不是照样求本大爷饶他们一命。”山贼头头很跋扈地仰天大笑。
“哼,识相地就快点交出金银财宝,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苍绝泪举手,王宫侍卫队纷纷抽刀,进入了战斗状态。
山贼见到到这阵势,开始有点犹豫了,难道他们真的是皇家军队?
冷冷地看着这些山贼,苍绝泪眼光如火炬:“就算你们现在撤退也没有机会了,既然让我看到你们干为非作歹的事,自然要帮国家清理,还给老百姓一路平安,上!”
“杀……”黄衫侍卫们举刀冲过去,脸上的正气让人山贼在气势上即刻矮了半截。
片刻之间,刀光剑影,一片混乱。
可依跟婢女藏在树干后,脸色发白地看着眼前飞刀弄剑。
突然,她身边的婢女尖叫着倒下,显然负伤了,她也吓得一跳,却在同时被一把刀架住了脖子,让她硬生生地吞下尖叫。
苍绝泪耳尖地听到婢女的呼声,猛然转身,当他看到可依被一个山贼挟持着的时候,他浑身一绷,体内的气流在奔腾,瞬间,他的身躯周围幻化出无数的幻影。
仅仅是眨眼间的功夫,他面倏地来到他们面前:“放开她!”
“我……我不放。”山贼让苍绝泪冷厉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抖,就连拿着刀的手也在颤。
可依雪白的脖子立即给不稳的刀锋给划出一跳细细的血痕,她吃疼地敛起眉心,却咬牙不出声。
“我再说一遍,放开她!”苍绝泪怒了,一向平淡的眼底翻滚着两簇火焰,燃烧着要将山贼给焚烬。
他靠近一步,凛然的气势即刻逼迫向山贼。
“站住,不准过来,不然……不然我就杀了她!”山贼慌了,举刀更加逼近可依的脖子,威胁着要砍下去。
“苍公子,你不要管我,这些山贼为非作歹祸害老百姓,你一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可依坚定地看着他,不怕脖子上的刀子。
“我不会不管你。”苍绝泪的话语几乎是从喉咙中迸出来,他目光深深地望着她,呼吸起伏得厉害。
“你们够了,不准再说话,你,去叫你的手下都住手,否则别怪我辣手摧花!”山贼看着自己的同伴被一个个倒下,大冷天也急得满头大汗。
“我再说一次,放了她!”苍绝泪对山贼的叫嚷充耳不闻,只是重复着他话,眼睛渐渐蓄满了风暴,身躯开始忽闪忽闪地闪烁着寒芒。
“我不……啊!”山贼还没有说完,便痛喊一声,大刀哐啷一声落在地面上,手腕被一柄小刀给刺穿。
眨眼间,苍绝泪已经抱着可依旋身落向远处……
可依抬头,近距离望着苍绝泪,他的脸,总是硬邦邦的,让人感觉他很难靠近,可是,每次到了危机的时候,他却总是站到最前面,一个很忠实的守护神。
这是她第一次有意识地去观察他,以往,总会被他的冷漠给吓跑,其实,他是面冷心热的男人。
苍绝泪将她放到地面上站稳,有礼地退开一步,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颈项:“你的脖子……流血了。”
可依这才记起自己的脖子,她伸手想要去摸,却让苍绝泪快一步握住了手腕,她诧异地看着自己手腕被他抓住,耳根暗红。
“不要用手去擦,会感染,我给你上药吧。”苍绝泪在急忧中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抓着姑娘的手有什么不对劲,只是一心说出自己的想法。
“谢……谢谢,你……可以先放开我吗?”可依感觉自己的手腕在发烫,好不尴尬,男女授受不亲。
“呃……抱歉,我一时情急所以才会唐突了,请何姑娘见谅。”苍绝泪赶紧松手,憨厚的脸庞染上一抹暗红,他低头从衣袋中拿出金创药,示意她坐到一边,然后小心地为她上药。
远处的打斗还在继续,但是早已经分明,所以,那些残留的局面已经不再能够影响到他们。
“可能会有点疼,你要忍一下。”苍绝泪沾起药粉,有些迟疑着不擦上她的伤口,她那么柔弱,不知道能不能够忍得住?
可依微微抬起脖子,露出一片雪白,那道血痕,映在她雪色的脖子上,让他觉得非常刺眼。
“苍公子,我可以忍得住的,麻烦你了。”可依出声表示自己可以忍住。
“那我……要上药了。”他深深吸一口气,第一次觉得一道伤痕也会让人很痛。
我给你把风
树林深处,孤御寒拎着贝贝放到一块高木丛中。
“喏,你就在这里解手吧,我走远点给你把风。”孤御寒做作地捏着鼻子,背过身,仿佛很嫌弃的模样。
贝贝蹲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