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惊恐地看着他拿着的千年珍珠,虽然它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又恢复了纯白色,但是,这颗东西会动耶,吞进肚子里谁知道它会不会在她肚子乱搅,万一……
她激灵灵地打了冷战,退离到床角,戒备地看着他一脸哄骗的表情。
孤御·寒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防备的小脸蛋,靠过去:“小贝贝,我不会害你,乖,张开口。”
贝贝嘴巴紧紧地闭着,撇开头,就是不张开口。
见状,他好整以暇地扬着嗓调:“亲爱的小贝贝,你当真不吃?当真要浪费我的心意?当真不想结界?”
他摇了摇手中的珍珠,黑眸斜睨她。
解开结界……
她是很想解开结界,可是……可是这珍珠……
她的内心在做天人交战,吃还是不吃,吃了可能她的法力就可以早一点修成,可是也有可能她功未成就身先死了。
挣扎了再挣扎,她最终鼓起勇气:“好……好吧,我吃……啊,你……”
当她答应的时候,他却突然把珍珠往他嘴里一抛,然后她看到他的喉咙一滑,珍珠就给他吞下去了。
她立即跳起来,指控他:“你你……你竟然把我的珍珠给吞了,你……你这个坏蛋,快把它吐出来给我。”
孤御·寒优哉游哉地瞥她一眼,然后手枕后脑往床榻上一躺,一副恶作剧后悠闲的神态。
看到他一点都不知道反省,贝贝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她扑到他身上,小手捶打着他的匈膛。
“你这个食言而肥的家伙,不是说给我吃的吗?你怎么可以独吞,宝物你已经送给我了,那明明就是属于我的珍珠了!”她气呼呼地一边捶一边骂。
孤御·寒挑了挑眉,对她的捶打不痛不痒:“你一副我给你毒药吃的表情,我伤心了,所以决定自己吃掉。”
贝贝一愣,立即又跳脚:“我这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你是蛇我是人耶,这颗珍珠会自己动,我会害怕那是‘人’之常情好不好!”
她刻意强调人字,让他知道自己的心理,她哪里有怀疑过他给她什么毒药啊,真是冤枉,她只不过是有那么一点咪咪胆小而已。
呜……她的珍珠就这样没了,不能修法也可以美容啊。
在胡乱发泄的她,浑然不觉得自己跨坐在他的腰杆上,来回磨动之间,他的男性象征早已经昂然挺立,抵住她的敏感。
等她发现异样的时候,她的脸蛋倏然爆红,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让他一个翻身压倒。
“小贝贝,火是你挑起的,就得由你来负责灭掉。”他邪邪一笑,双手按住她的手,形成一种强势的压制姿态。
即使换了个姿势,他的昂扬仍旧不偏不倚地抵住她,让她脸红得连脖子也红了,她结结巴巴地吱唔着:“我……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独吞了我的珍珠。”
“呵……是吗,既然这样,那我就用身体来补偿回你吧。”他说完,精准地摄住她的唇,恣意地吸吮起来,热切的舌撬开她的贝齿,横扫她的柔嫩地带。
“唔唔……”贝贝动弹不得地让他为所欲为。
他的吻很热切,仿佛无法忍耐再多,甚至可以说有点粗鲁,却不会弄疼她,只是把她逗得更加敏感。
热火朝天的吻从她的唇游移到她的眉,她的脸颊,她的耳际。
“小贝贝,我永远不会害你的。”他嗓音沙哑地发誓。
“恩?”贝贝不明所以,连疑问也变得像在吟哦。
他邪邪一笑,在她还没消化他的话之前,他又吻上了她的唇,狂野地就纠缠她的丁香舌,吻得投入热辣辣,手更是放肆地在她的纤躯上游移着,摩挲着,爬上她的浑圆,逗留在柔软处不再移走。
贝贝让他勾得浑身发软,体内的渴望驱使她化被动为主动,她伸出丁香舌去跟他纠缠,软软的热热的接触让他险些失控地低吼一声,更加热切地在她身上探索。
就在她意乱情迷之际,她感觉什么东西在他的口中滑到她嘴里,一个不留意,已经滑下了喉咙。
她在迷蒙中清醒半分:“孤御·寒,你喂什么东西给我吃?”
“珍珠,千年珍珠,它是你的,我给你验证过了,不会有事,安心地吃下去,我的宝贝。”
他的唇胶着她的,嗓音因为情潮而沙哑,却更加勾起了她的热潮。
她感动地环上他的颈项,更加靠近他。
为什么他可以对她这么好,好到让她只想抛开一切跟他一起,随他一起沉沦。
她扭动着纤躯,衣裳在她主动的松开之下掉落,滑腻敏感的肌肤贴住他,她主动地剥开他的衣服,让他跟他一样坦诚相对,动作大胆而急切。
孤御·寒配合着她褪去衣服,忍不住本性发作调侃她:“小贝贝,你这么急着把我吃掉啊,记得要温柔一点啊,我把自己交给你了。”
他潮红的俊脸更添了几分妖艳,美得像罂粟花,对,就是像罂粟花!
她吻上他不安分的薄唇,堵住他所有戏人的话语,誓要惑得他昏头转向……
蛇王变小了!
暖烘烘的床榻上,不时震动着。
一声磁哑的男声莞尔响起:“小贝贝,你这是要跟我玩刺激的吗?”
孤御·寒看着她将他的手用布条绑起来,他也不反抗,只是饶有兴味地任由她在他的双手绑上。
缠绕完长长的布条之后,贝贝又将他的手固定在床柱上,然后才拍拍手,呼了一口气:“终于把你绑好了,这下子看你还不让我为所欲为,哈哈哈……”
她很得意地笑着,他挑挑眉,扯了扯手腕,发现居然还很结实,他唇畔扬起坏坏的笑:“小贝贝,其实你不用绑着我,我也任你为所欲为。”
他眨眨勾魂勾魄的凤眸,炽热的风情几乎要将她的骨子也给融化掉。
贝贝险险稳住气息,然后轻轻地覆上他伟岸的躯体,红唇吻上他的润泽的唇角,心跳仿佛贴在他的匈膛上,一下一下清晰可闻。
“孤御·寒,我要驾驭你,让你昏头转向。”她低声轻喃,学着他曾经对她的种种方式来吻他。
不一会儿,她感觉到他躯体的温度飚得非常快,烫得她的肌肤也升温。
她不太纯熟又熟悉他身体的吻几乎要逼疯他,粗重的申吟在他的喉咙间溢出,他渴望地伸出舌头与她共舞。
感受到他热力的反应,贝贝喘着气,暗暗收敛自己的心神,在他沦陷之前,她绝对不可以沦陷,因为她还有计划要继续。
为了更加取悦他,她的小手不规则地从他的匈膛往下,再往下……
“小妖女……”他低吼着,热火被她撩拨得几乎要焚烧他。
“我就是妖女,你受迷惑吗?”她星眸烁亮含情,在他的耳边吹气。
“给我!”他咬着牙,体内的渴望几乎要逼疯他。
“好,给你。”她浅浅一笑,再次吻上他的唇。
他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饥渴地吮吻着她,彻底为她的挑逗而迷乱了。
感觉他的急切,贝贝敛下星眸,在他的一个吸吮间,将她的口中隐藏着的一颗小药丸灌进他的口中。
孤御·寒剑眉一蹙,等他发现不对劲的时候,药丸早已经从他的喉咙滑了下去。
“小贝贝,你……”他才张口,就感觉到一股雄黄的气息在他的体内发酵,迅速蔓延至他的全身。
他冷汗淋淋地暗暗咬牙,不敢相信她竟然会用这招来对付他,黑眸闪烁着又惊又怒的寒芒,他拉扯自己的手,却发现力气正在被慢慢抽走。
贝贝眸光心虚地左右飘移就是不敢看他发怒的眼睛,吱吱唔唔着说:“孤御·寒,我……我要去看可依了,你在这里睡一觉休息休息,喏,这雄黄是我以前在宫外的时候叫大夫给我配的,他保证只是防身,不会伤人命的,你安心哦。”
“苏贝贝,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不准去!”孤御·寒大吼。
贝贝让他的吼声给震得耳朵嗡嗡响,缩了缩肩膀,小心翼翼地拿过衣服穿上,然后瞄了瞄他俊脸铁青,却依旧很俊。
她忍不住调皮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吐吐舌头:“你生气的时候也是很帅的。”
孤御·寒撇开脸,气得牙痒痒的,眼睛瞪得几乎要将她吞下去:“苏贝贝,我不准去你看何可依,你要是不听话,你就死定了!”
“乖乖哦,不气不气,生气容易出皱纹,到时候变老了就不帅了哦,你不帅的话我带你出去会很没面子的。”她的话最后变成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
“苏贝贝!”孤御·寒更加气了,然而他的吼声却变得虚弱,瞪直的眼睛开始涌现红色,不一会儿,就在他不甘心之下,他的身体慢慢变成一条红色蛇,而且是一条比以前小号的红蛇,乖乖地躺在被褥上,红通通晶莹剔透就像一件完美的琥珀艺术品。
贝贝呆了好一会儿才回神,她伸手戳了戳小红蛇,有点担心:“喂,孤御·寒,你怎么变成这么小号了?”
该不会是有什么后遗症吧?
“奇怪了,我曾经明明问过苍绝泪的,雄黄只会让蛇类暂时失去力量,没有说过变得这么小啊。”贝贝有点束手无措地将他拎起来放在裙摆上,看到他没什么反应,眼睛眯眯的。
她又将他拎起来放在眼前,担心地扬声喊道:“孤御·寒,你不要吓我,你快说话啊。”
变成小蛇的孤御·寒气疯了,他睁开蛇眼瞪她一眼,然后撇开头不理她。
该死的,他竟然窝囊到被她拎着,气死了气死了!
难道这女人不知道在男人情谷欠最高涨的时候最不堪一击吗,她在这个时候给他下雄黄,他能不变小吗!
看到他气呼呼地撇开蛇头,贝贝就已经放心了,呵……
还有力气生气,证明他没事,她笑眯眯地将他放到枕头上,用手指拨正他的头面对她。
“孤御·寒,你乖乖地在这里等我哦。”她用着哄小孩的语气对他叮嘱,没办法,他现在是小蛇,会生气的很可爱的像红宝石化成的漂亮小红蛇。
孤御·寒张了张蛇口作势要咬她,却得来她的鬼脸一个。
她凑过嘴巴去亲了亲他晶莹剔透的小脑袋,笑得自信满满又小人得志。
“别张牙舞爪了,我知道你不会咬我。某人的法力暂时消失咯,结界也就消失了吧,呵呵呵……其实这样也算是我自己解开结界的对不对?你可没有说过不能智取哦,所以……我要走出去啦,拜拜。”
她摸摸他的脑袋,像摸小狗似的拍了拍,然后跳下床跑出去,动作快得很。
“回来,不听话的女人……”变成小红蛇的孤御·寒只能对着她的背影吼,声音却细得像是蚊子在叫。
误会解除
贝贝循着路很快来到可依所住的宫殿,负责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