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啊饶命啊……”
采花贼惊恐地看着眼前那些锋利的刀子,一个劲地求饶。
苍绝泪一脚踩上采花贼的胸口,重重地施压,几乎要将采花贼给踩扁了去。
“你知不知道有一种死法要经过一千刀的凌虐,一刀一刀地在你身上留下不深不浅的刀口,让你的血慢慢地流,直到一千刀才会血流殆尽而亡,故而……这又叫做凌迟!”
看着苍绝泪嗜血的表情,采花贼惊秫得脑袋嗡嗡发响:“不……不……不要……”
“把他拖下去,就让他慢慢尝尝凌迟的滋味。”
苍绝泪一挥手,然后冷情地转身,推门而进,门扉转间又关上,隔绝了采花贼的哀嚎。
……
“可依,你感觉怎么样?”
苍绝泪手忙脚乱地拿湿布擦拭着可依的额头,然而,却始终无法止住她不断流出的热汗。
燥热,将她的理智席卷……
可依无法自己地拉扯着衣襟,红润的嘴唇掀动着:“热……我好热,救救我,我好难受……绝泪……”
顺着身体跟心理的本能,她偎靠向他,用脸颊磨蹭着他结实的胸膛:“你的身子好凉,好舒服,绝泪……我喜欢这样靠着你,抱抱我好不好?”
她抬起迷离的翦眸,柔柔款款地凝望他,眸底的千种情思如数涌现。
苍绝泪急喘着,努力压抑身体的本能反应。
心爱的女子在怀里,柔情万千,娇媚横生,叫他如何能够当柳下惠。
甩了甩脑袋,他企图将脑海里隐隐浮现的旖旎思想给甩掉。
“可依,不要乱动,你忍一忍,很快就好了,可依……不要再动了……”
他一边费力地扶住她乱动的柳腰,一边不忘记帮她擦掉汗珠。
纵使这是多么折磨人的体贴,他也甘愿。
“绝泪……苍公子……”
听到她的唤法,苍绝泪的身子一震,低眸看她:“你……还清醒吗?”
可依咽了咽口水,眨了眨水眸,娇羞地颔首:“我……我还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的,你……不要我吗?我……我不要再逃避了,我……我……”
她害羞地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再加上体内的热燥,让她的嗓音既是娇柔又是破碎,破碎得让人想要深深地疼惜。
苍绝泪瞪大眼睛,狂喜地捧住她的脸:“你……你真的确定了吗?确定了要跟着我,不再逃避我了?要跟我一起了?”
她喘了一下,努力压住体内的骚-热,坚定地注视着他,点头:“恩。”
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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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内,旖旎情潮**迭起。
“可依,再叫一次我的名字。”低哑的男音带着浓情。
“绝泪,绝泪……”
他激动地拥抱住她,吻上她殷红欲滴的唇瓣,淡淡的属于她的幽香飘进鼻息,让他醉了。
动情的嘤咛从帐内轻轻传出……
最后的关头,压抑的男音再次响起。
“可依,你……真的不后悔?”
女子主动抱住身上的男人,柔声娇喃:“永远都不会后悔。”
“可依,我爱你,从在悬崖边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爱你,一直一直……”
“那……不要再犹豫了……爱我……”
“……”
春色无边,言语也多余,美丽动人的旋律属于有情人。
周边,悄声一片。
……
清净的郊外,晨曦淡淡射入林子间,落入别苑里,依稀透过窗子映出橘黄色的曦影。
帏帘深处,暖意洋洋的床榻里……
贝贝翻了个身,藕臂往身边搭去,习惯性地抱住身边的男人。
她的手才抱上,孤御寒的薄唇轻轻扬起,继而慢慢睁开眼睛。东方 .
被子下,他伸手握住她放置在他腰杆的小手,眸底溢上柔和。
他动作很轻地侧身,黑眸灼灼地看她,看她娇憨的睡颜,娇嫩的肌肤仿佛熟透的樱桃,引诱得他想前去摘取。
心动马上心动,他凑近去轻吻她的脸蛋,怜惜的吻一一落下,他的呼吸也深深浅浅地吹拂着她肌肤。
贝贝感觉脸上痒痒的,她迷迷糊糊地呓语抗议着嘟哝,然后偏开脸埋入他的胸膛,继续均匀地呼吸沉睡。
挑挑眉,他的唇边扬起坏坏的笑,手不规矩地滑上她裸裸的背,来回抚摸着。
“恩……啪!”
贝贝先是动情地嘤咛一声,然后便一手拍过去,想要拍掉身上的毛手。
看着手背上的红痕,孤御寒又好气又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无奈又纵容地低喊:“小贝贝,起床了,小睡猪,醒醒。”
一再地被干扰睡眠,贝贝有点不高兴地拧起秀眉,抿了抿唇,干脆翻身背对他。
孤御寒愣了一下,笑声再也忍不住溢出喉咙。
他干脆大力地揽住她的腰肢,将她翻身过来面对他:“小贝贝,还不醒来吗?”
或许是他太温柔,所以那个沉睡的女人还是有恃无恐地继续呼呼大睡。东方 .
“看来……我的好娘子一向都喜欢为夫的粗鲁一点,呵……”
随之,他的薄唇覆上她的微张的红唇,深深地舔吻。
熟悉的男性气息很快便勾动她原始的欲情,情不自禁地张开嘴迎接他的侵入。
“唔……”她动情地轻轻吟-哦,闭着的眸子动了动,然后缓缓睁开。
英俊的脸庞放大地呈现在眼前,她会意地微笑,主动攀上他的肩膀,与他唇舌纠缠。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他们才停了下来。
“相公,那个霍前辈看起来不好应付,又是大功臣,你是怎么把他弄出王宫的?他这么轻易就善罢甘休了?”
“再大的功臣,也始终要遵守君臣有别之礼,对于这种恃功摆阔的老臣,不能太软,也不能太硬,我就……”
他咬着她的耳朵,将事情的经过原封不动地告诉给她听。
听罢,贝贝捏了捏他一张妖媚的俊脸:“能够把霍前辈给吓住,我在想你当时的脸色是什么模样?一定很臭!”
“你想看?”他挑眉明知故问。
“谁要看你的臭脸色。不过……你把霍家父女这样赶出宫去真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吗?毕竟他们家在北方的作用不小,怕不怕……”
“天大的事有我这个相公当你的垫背不是吗?”
他俊眉挑动,魅惑的凤眸仿佛忆起什么一般带着浓浓的回味笑意。
贝贝一怔,随即也想起了什么抿唇发笑:“是啊,有什么事你都会给我当垫背,怕什么。呵呵……”
郊野外,一匹白马英姿飒飒,载着一男一女潇洒飞奔。
“孤御寒,我发现我们好久没有一起骑马游玩了,嫁给你之后还真是被冷落了不少。”
某女人听似有些抱怨。
“咳咳咳……娘子,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某男小心地回应。
“什么老夫老妻,我们成亲也才不到两年,这么快你就觉得度日如年啦,所以才觉得老夫老妻了!”
某男一听,被呛得差点一句话答不上来。
“那是因为在为夫的心中,我们似乎上辈子就已经在一起了。”他也不是省油的灯。
“哒哒哒……”不属于白马的蹄声突然加入。
贝贝回头,只见黑马上,不正是苍绝泪跟可依两人吗?!
她一看可依娇羞的姿态,便了然地抿唇偷笑:“苍木头,你终于抱得美人归啦,恭喜恭喜啊。”
“属下领喜了。”苍绝泪的答话仍旧改不了一贯的一板一眼。
贝贝撇撇嘴唇,然后坏意地转眸向可依:“嘿嘿,可依,这个苍木头该不会是在**时刻也是这样的木头表情吧?哈哈哈……”
不等可依回答,她便径自大笑起来。
可依羞得几乎把头垂到胸前,苍绝泪平板的脸庞抽搐着,随即便一扬鞭策马前奔。
贝贝笑不遏止地回头,迎接孤御寒哭笑不得地扶额无奈模样,她吐吐舌头。
“你啊,这种话以后少说,省得别人说我管教不严。”
孤御寒捏了捏她笑得红通通的脸颊,对她彻底没辙。
“你要管我吗?”贝贝斜眸娇嗔。
“为夫的哪里敢。”
“嘿嘿……”
“回去后记得帮他们办一个盛大的婚礼,不然不饶你。”
“娘子怎么说怎么是。”
“相公最好了,爱死你!”
“……”
皆大欢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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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宫。
一团红光笼罩住的宫殿里,正困着三个可爱的小孩子。
“大哥哥,我们还要被关在这里多久嘛?爹爹好可恶,竟然把我们当犯人一样囚禁起来。”
孤御雪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两手抓着自己的小辫子不太用力地拉扯,秀丽的眉头皱得高高的,一副很烦躁的模样。
相对于孤御雪的抱怨,孤御宸没有任何回应。
只见他翻着手中的书本,小小的身子窝在躺椅上,正在全神贯注地着。
见他这书呆子的姿态,孤御雪撅起嘴巴,一溜烟钻进孤御宸的椅子里,故意占去一大半的空间。
“大哥哥,我在跟你说话!”
“恩,我听到了。”孤御宸的视线不离书本。
“大哥哥!”
孤御雪拔高声音,而且故意凑近孤御宸的耳朵边缘,声音尖锐得很,回荡在宫殿里。
孤御宸仅是稍稍退后一点,轻轻应答:“恩?”
然而,相对于孤御宸的不动于衷,正在睡大觉的孤御月皱眉抗议了。
他睁开一只眼睛,斜视着孤御雪,俊俏的脸蛋也皱成一团。
“妹妹,你真饶舌!年纪轻轻就像泼妇,以后嫁不出去。东 方 .”
“二哥哥,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本来就不是哑巴,当然要说话。”
孤御月伸个呵欠,然后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