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沈默笙瞳孔一缩,“你也觉得眼熟?”他顿时来了精神。
白清欢点了点头,“好像在哪见过。”
沈默笙的脸上扬起了笑意,看来不是他的错觉。
突然白清欢眉头一挑,“想起来了,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还没有到庾城的时候到的那个村镇,那个叫阿月的盲女你还记得吗?这木牌和她当时拿的那个似乎很像。”
听她这么一说,沈默笙顿时想起来了,“对,当时我们共情的时候,那个盲女拿着的就是这块牌子,那些魔气见了这个牌子便不再伤害她。”
白清欢点了点头,因为当时她更近距离的观察了阿月,女生更加多愁善感一些,当时亲眼目睹了阿月的遭遇,她很心痛,她还安慰了阿月,所以对那个牌子看的更清楚一些。
“我想起来当时阿月的爱人临走之时,说他不能不管他的族人,所以这块牌子会不会是身份的象征?”随着记忆的被唤醒,想起了当时更多的情形。
沈默笙点了点头,“很有可能。而且我觉得皇甫轩逼迫李克交出这块牌子很有可能是因为他的这块碎裂了。”他的手指摩挲着那牌子断裂的接口处。
但是现在他们还是不知道这块牌子代表着什么身份,只能先暂时收起来,再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指向吧。
“这本书是什么?”叶凌月拿起那本看起来有些古朴的书。”
上面都是古文字,而且是魔文,什么都看懂。“一本魔文书。看不出来哪里奇怪。”沈默笙淡淡地说,白清欢点了点头,然后一并收到了空间里。
他们又搜索了一会儿,密室里没有什么东西了,他们出了密室,“还有哪里没搜吗?”
“前院都搜完了,只剩后院了,夜七在呢,我们现在过去吧。”
等他们到了后院的时候,夜七坐在一口井那里,没什么动作。就在他们还在慢慢的走的时候,白清欢突然发现夜七动了,他竟然……要跳井。
脚下的千影步瞬间催动到了极致,一把抓住了夜七的手,白清欢对上他的眼睛,里面满是茫然,与外面那些人的状态一模一样。
叶凌月他们也瞬间反应过来,立刻冲过来,合力将夜七拽了上来。
井下很深很深,望不到底的感觉。
“夜七,你是疯了吗!你要死啊!”叶凌月看到白清欢的手腕被那井沿蹭到了很大一块,正往外沁血,迅速沁出的血珠,看的她都心疼,立刻生气的皱着眉头冲着夜七骂道。
“行了,别骂他了,他被催眠了。”白清欢接过柳伊然撕下的绸子,伸手将蹭破的手腕缠了起来。
叶凌月这才发现眼前的夜七的不对劲,整个人像是痴傻了一般,呆呆的没有反应。
说话间,被松开的他又像是机器人一样向井走去。
“快,快拉住他啊!”
没办法只能先把他捆起来,拴在旁边的柱子上。
“看来让那些人失去神志的东西就在这后院之中了。沈默笙环顾四周,神色有些凝重。
包扎好的白清欢同样站起身来,“但是为什么我们没有出事?难道说那种东西只能催眠人族?”
他们一行五人只有夜七一个人族,他们四个皆是修仙者。
“我有一个疑虑,我们刚刚在外面见到的那个人影会是什么人呢?他是想把我们关在这个结界之中吗?”柳伊然的话让气氛瞬间陷入了安静。
确实,他们忽略了这里并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
白清欢的视线扫到那个井,眉头微挑,“夜七变成这样会不会和那口井有关?”
他们到后院的时候夜七正坐在井口,没有动静,他们一来他就要往里跳,这个行为太巧合了,更像是跳给他们看的。
叶凌月伸头看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这里面太深了,完全看不到底。”
井还是不能随便跳的,井壁潮湿,长满了青苔,一但掉下去很有可能再也爬不上来了。
白清欢还是觉得这个井有些古怪,她凝神缓缓闭上了眼睛,将神识放了出去。
她的神识沿着井壁钻了下去,果然很深,她的眉头紧锁,沈默笙他们看到她的样子,明白她是以神识去探了,没有说话,在后院也搜索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白清欢的神识终于触到了底,白清欢看着井底的正中心,是一个水晶的托盘,上面是一块紫色的水晶。
她突然想起了岳羽之前说的紫水晶,立刻进入识海之中。
“小白。”
“我在。”还是那个男声,她立刻问道,“你还记不记的我们在燕金的时候,岳羽曾经说他在岳珙的密室之中见到了一块紫水晶,与这一块一样吗?”
识海之中白清欢将神识看到的情形映射出来。
“不知道岳羽说的紫水晶是什么样子,不过这块水晶或许就是那些人失智的原因。”
“为什么。”
“巫族有灵,巫族族人以墨紫水晶为瑰宝,孩童时期以其开化巫力,巫族有地位的族人才会拥有紫水晶,其中往往会承载巫族弟子的巫力。”
白清欢点了点头,怪不得,而且岳羽好像确实提到过当初是见了那紫水晶他才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那我现在要怎么办,才能毁掉这个水晶,让那些人恢复正常?”知道了它就是罪魁祸首,白清欢松了一口气。
“不必毁掉,这东西对仙魔皆没有害处,你收着便是,至于那些人,天亮便会恢复正常,你不必担心。”
听到他这么说白清欢点了点头。神识一动,卷着那紫水晶返回了外面。
“这是什么?”
“巫族的紫水晶,就是这个搞得鬼,不必担心,明天一早他们就会恢复正常了,她将’系统’说的话复述了一遍,他们也都放下心来。
白清欢想到什么,又返回了识海之中。
“对了,你这个男声是怎么设置的啊?”她在识海中发问,这一次电流声呲呲啦啦的,那个声音却没有响起,就在她有点不耐烦的时候,好听的男声才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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