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公主亦是急道:“妹妹,你疯了吗?难道你忘记了你是怎么被他蹂躏的吗?难道你还想再昏迷一次吗?”
卿言浅笑着,盈盈走到郗铭的身前,柔荑一捏,挽过太子郗铭的手肘,然后便向着室内走去。
郗铭的脸上洋溢着自得的神情,阴鸷的目光划过皇甫实那张心碎落寞的脸。旋即,他又转向了映月公主,“呵呵,映月姐,今晚我会对卿言很轻柔的,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一道进屋,我不介意的。哈哈”
“哼!”映月公主使劲地跺了跺脚,“进屋就进屋,你以为我不敢吗?”她紧跟在卿言的身后,她豁出去了。又不是没见过,自己都身经百战了,还在乎这些?这回可要看紧了,她不愿看到自己最亲近的人再次遭人蹂躏践踏。
刚踏出去几步,映月公主神情复杂地看了不知所措的皇甫实一眼,眼神一挑,示意他赶紧离开。心中更是在呐喊:识相的你快给我滚啊,我卿言妹妹都牺牲了自己来拖住郗铭,你这小子还不趁机闪人?非要在边上自取其辱吗?
而另外一边,郗铭则是邪魅地一笑,轻轻带上了房门。
他深深吸了口气,便故作优雅地信手挽过卿言的纤细蛮腰,往自己身上一靠,然后双手抚上她的肩膀,轻轻撩拨,顺势将卿言的外套除下。
此刻,脸色有些苍白的她,在烛火的映衬之下,略显得有些红润,胸前的那一团浑圆亦轻微荡漾,似露非露。
郗铭淡淡地凝视着她,却勾不起心底半分的欲望,想要推开她,回眸一看,映月公主正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他俩。
猛吸了口戾气,郗铭暗想,罢了罢了,就算是假戏也得真做吧!遂抓住了卿言的贴身内衣的领口,她那薄如蝉翼的内衣便轻松地被卸下了防卫 ,将卿言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在他的面前。
郗铭蹙眉,搂住了卿言。当他的手触摸到一团温柔香时,不由地全身一颤,心中更是暗暗诧异:想不到,她的身子竟是如此柔软……
“且!”映月嬉笑了一声,“你就只会瞎摸吗?难道就一点儿都不想亲近一下我妹妹吗?哼哼,别以为猪鼻子插葱就能装象,别以为下面带了个把就是男人了,哼哼,幼稚的很!”
剑眉骤然凝成了一团皱纹,郗铭心中一阵腹诽,后悔叫映月过来“观摩房事”了,不过箭已在弦,不得不发,遂硬着头皮,俯下身来。
纵使有万般不甘,郗铭仍是闭着眼睛,亲吻着熏香的肌肤,然后贝齿来回抵触了几下,曲舌前伸,舌尖轻轻划过那粉嫩的肌肤……
谁料,一股幽香扑鼻,顿时沁人心扉,让他的神志在那瞬间都有些晕乎了。
当他舒润的唇触碰到卿言的身体时,她如触电一般,全身酥麻。酥酥痒痒的感觉激荡全身,催发挑逗着她心底深处最纯真的情】欲。
“恩”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一股暖流涌向双颊,她醉眼迷蒙地俯视着郗铭宽大的脊梁,真的有些心猿意马了。
这时,耳边传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由近而远,直至消逝不见。
卿言的脸上浮现出淡雅的微笑。她伸手在郗铭的后背上抚了抚,“可以了,他已经离开了,你不必再勉强自己了。”
郗铭抬眼,对上了那双澄清如水的眼眸,“你怎知他已离开?”
卿言淡然“我的听力格外的好一些罢了。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出门查看。”
郗铭缓缓站起神来,疑惑地瞥了卿言一眼,便回身,轻轻打开了房门,四下张望了一下。
果不其然,还真就没有发现皇甫实那绝望的背影。
蹙眉,郗铭抬脚踏入庭院,双手掌了一下。
“呼哧!”一团黑影便从婆娑的树影中跳跃而下。柘荣双拳作偮,“太子有何吩咐?”
郗铭压低了声音问道:“他人呢?”
“回太子殿下,他已经出了皇宫了!”
郗铭单手握拳负于身后,另一只手则一抖,撇开了那一柄折扇,信手在胸前摇曳了几下,“我们走!”
他不做任何停留,未向屋中的佳人道一声别,就迈着大步流星,乘风而去。
目送着太子郗铭远去,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映月公主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慌忙关紧了大门,回身就抽打了几下卿言的手肘。“你个死丫头,半夜三更跑出去瞎混什么,死丫头,吓死我了!”
卿言浅浅地笑着,一面将自己破碎的衣衫重新披挂了上去,“我睡不着而已,姐姐,你别生气了,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啊?那个皇甫大哥到底是谁?”映月忍不住好奇,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卿言俏丽的脸庞略显得神伤没落,抬眼睨视了一眼窗外婆娑的树影,悠悠地叹了口气,“如你所见,他今天想来带我走的。”
“那你就跟他走啊!”映月眨巴了几下眼睛,一脸疑惑地望着卿言,“不错啊,挺俊的一个小伙,对你又痴情!恩,不错,我看行。”
“事情,并不是你想想的那么简单。其实,我并不讨厌皇甫大哥,也曾经对他情意大动过,可是,我却不能跟他在一起,我不能害了他。十几年前,他与郗铭太子出双入对,同窗学文,大被同眠,终于发生了不伦之恋。他,迫于伦理纲常的压力,而依然选择了退出,从此隐居山野。而郗铭却对他念念不忘,十余年来从未停下过寻找皇甫大哥的足迹。若不是亲眼所见,常人又何尝能体会到他们之间那惊世骇俗的爱呢?所以,我的出现,倒更像是一位不识趣的第三者插足。让人感到无奈的是,皇甫大哥,这个从不看女人一眼的人,竟然爱上了我,爱得那么坚决,那么执着,那么热烈。这让郗铭极为嫉恨,他为了拆散我们,也是不择手段。所以,我若随他而去,后果,恐怕不堪设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