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事件,徐涵婉和徐涵婉的父母都是受害者,而徐博和魏慧慧,肯定是受益者了,而问题是,现在徐涵婉问他哥哥要钱,她哥只给五十万,并且徐涵婉的父母还感觉租的房子地方大,居然还说儿子孝顺,让徐涵婉别闹了。
“这是闹的问题的,你爸妈怎么这么糊涂?”我忙说道。
“我爸妈说女儿嫁出去的,以后又不靠我,就靠我哥,而我哥说,就给五十万,以后我爸妈他们夫妻养,说什么现在给我们租的房子是两室一厅的,已经特别厚待我了,说什么最多租到我三十岁,我就必须搬出去自己租房子住。”徐涵婉苦涩道。
“那你爸妈呢?”我问道。
“我哥说让我爸妈住在那套下沙的经济适用房里。”徐涵婉继续道。
“不对呀,你哥把你家的房子卖了,他们现在也没地方住呀?”我话峰一转。
“他们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说先过渡,然后买了新房,就住进新房,然后下沙的房子,简单的装修下,给我爸妈住。”徐涵婉解释道。
“我操,这也太会算计了,也就是说下沙的房子将来你父母住,所以你父母是支持你哥的,至于你,反正要嫁出去的,就让你自己想法子住,给你五十万,对你哥来说,就是仁至义尽了,是这样吧?”我问道。
“嗯,陈先生,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办了。”徐涵婉回道。
“你是不好意思和你哥打官司吗?为什么不让方律师处理?”我问道。
“我爸妈让我算了,说五十万也不少了,说我有存款的,加上五十万,以后找个男人嫁了,身边有存款也不怕,说女孩子要那么多钱干嘛,说儿子是娶进门,以后孙子孙女都姓徐,而我嫁出去的,放以前,家里的房子根本就没份,我哥给我五十万已经很慷慨了。”徐涵婉解释道。
“简直就是老思想,重男轻女也太严重了,怎么了,女儿就不配拥有家里的房子吗?就算是嫁出去,家里房子也有份额的,什么就五十万很慷慨了,你爸妈,你哥你嫂,你还没有结婚呢,已经开始把你当外人了,就你哥,户口早就出去了,在你爷爷的房子里,按照法律,是没有你家房子的份额的,如果拿了你家房子的钱,他就没有资格申请经济适用房,这都是什么事情呀?”我怒道。
这是我遇到的,最下三滥的哥哥了,对于妹妹居然会这么狠心,这还当亲妹妹吗?
“陈先生,现在我和我爸妈租的两室一厅的房子,我哥付了一年的房租,等以后,我哥哥就装修下沙的房子,我爸妈就可以搬过去住了,而我这边,他其实就是不管我了,让我自己租房子,还说最多帮我到三十岁,我真不知道他会说出这种话,他以前不是那样的,他和我嫂子在一起后,他变了。”徐涵婉说话有些哽咽。
“你哥几点下班,我待会去找他,你哥和你嫂子现在租的房子在哪,你知道吗?”我问道。
“其实我哥没有租房子,他骗我们是租房子,其实他现在搬进我嫂子家里去了,我嫂子家里有两室一厅的房子,可以住人的。”徐涵婉继续道。
“知道了,待会晚上我来找你,你带我去,我把方律师也带着。”我忙说道。
“他们去旅游了,估计一个星期后,才能回来。”徐涵婉回应道。
“啊?旅游?去哪了?”我眉头一皱。
“去海城了,我嫂子说嫁给我哥后,没有好好的度蜜月过,所以他们前天坐飞机去海城度蜜月去了,反正现在他们有钱。”徐涵婉说道。
是呀,现在徐博有钱了,开心了呀,下沙的房子到手,回来再卖了他爷爷的房子,身边好几百万呢,到时候下沙的房子装修一下,父母就安置好了,余钱呢,直接买婚房装修,再怎么说,徐博一下拥有两套房子,而徐涵婉就是五十万打发,外面租房过日子。
“这也太过分了,之前闹离婚,现在度蜜月,你的事情我知道了,我待会和方律师说说。”我说道。
“陈先生,其实我只想得到我的一部分,房子是我爸妈和我的,就算我哥必须要分,也就四分之一,他独占是不对的。”徐涵婉说道。
“不,你哥没有份额,你父母和你,应该是对半分,你父母一半,你一半,这才公平,你哥哥已经有你爷爷的房子了,否则他也没有可能申请到经济适用房,这是铁律。”我说道。
“这、这我拿一半,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徐涵婉有些紧张。
“你哥都对你这样了,你还对他发善心呀?哪怕你哥把你家房子卖了,他给你三分之一的房款,估计你心里也就平衡一点了,但是他做的是什么,就给你五十万,你想想,五十万,你在魔都,能买到房子吗?你如果要独立,要有自己的一个小家,一室一厅的房子起码要有,你要为自己考虑,起码你要有一室一厅房子的首付,这才是为你将来考虑。”我说道。
“嗯,我知道了。”徐涵婉点了点头。
“别胡思乱想了,这世上是有法律了,你的权益是一定会得到保障的。”我说道。
“谢谢你陈先生。”徐涵婉说道。
“那就这样吧,你好好上班。”我回应一句。
将电话一挂,我微叹口气,我本以为这件事我让徐涵婉交给方艳芸来处理,就后顾无忧了,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那徐博会有那么多花花肠子,现在他得逞了,逍遥了,开始度蜜月去了,这真的是让我对徐博的三观重新认知。
一直以来,我都听说魔都很多家庭为了房子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并且到了仇人的地步,我本来还不信,但是现在我信了。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世界,只有钱会让人彻底失去自我,人是有贪念了,贪念越大,就越薄情寡义,特别是越穷,对于金钱就越看重,甚至会变着法子,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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