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池连忙起身,带着绿萝便出了幽兰院,直接就往前院赶去。
不管云怜晴做什么,但是在她的眼皮底下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那绝对是不可以的。
府里面的下人又没有做错什么,就只是说了不该说的话,便被打个半死,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过去的时候,就看见云怜晴还在用鞭子鞭打人,人已经在地上半死模样。
“住手,云怜晴你真是太过分了,不许打了。”沈清池怒喊一声,快步走了过去,把云怜晴的手给捏在手里。
鞭子一下子收了起来,便不小心打在了沈清池的身上,轻哼一声之后,便怒目看着云怜晴。
不知道是不是沈清池的眼神太凶狠了,云怜晴像是被吓到一般,想要把手给收了起来,但是对方手劲太大了,实在收不了。
云怜晴反应了一下,眼睛瞪大,怒声问道“沈清池,你干嘛来多管闲事?”
沈清池捏着云怜晴的手感觉有点累,便把手往旁边恶狠狠地一甩,直接让她的鞭子给甩远了,寒声道“云怜晴你过分了,谁给你的权力,在这府中胡作所为,草菅人命,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强忍着身上那一鞭子的疼痛,气势一下子升到了极致,怒目看着云怜晴,她这一次倒是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白莲花,不然她以后可能会更加嚣张起来,在府中更加胡作非为起来。
一边的绿萝见两人眼神对峙当中,便连忙跑了上前,关心沈清池身上的伤势,她的衣服上面,已经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血印,看样子云怜晴下手是真的很凶狠。
“主子,你身上的伤……”绿萝声音颤抖,说到一半的时候,便突然被沈清池给直接打断了。
“没事,你先去看看那些人的伤势,我处理一下这个。”沈清池默默地吸了口气,便沉声说道。
绿萝眼神很是担心,但是看自家主子说的如此坚决,便退了下去,去安排人手查看刚刚那些被打下人的伤势。
云怜晴看着沈清池如此安排,便冷笑了声,讽刺道“沈清池你又过来做这个老好人了是吧?你以为你做这些事情,那些下人就会感激你是吧,真是太好笑了吧。”
听了云怜晴那话,沈清池周身的气息便更加清冷来了起来,寒声道“我不是为了这些,只是单纯地觉得你真是太过分了,那些下人到底做了什么,就令你这个样子,不过说说了不该说的话,惩罚一下就好了,干嘛要把人往死里打。”
话说到这里,云怜晴便再次冷哼一声,眼神更加嘲讽起来“真是搞笑,你知不知道这些下人多过分吗?在背后那样子说我,如此在背后议论主子,你就说该不该这样打,反正我觉得这个贱婢不管怎么样都是可以的,不听话的直接打死好了。”
沈清池见云怜晴如此,心里不禁冰冷起来,更是觉得这个世界的制度跟现代相比,实在是差太多了,根本就没有办法去约制住人,像一些有强势的人,这样对待下人都是可以的。
“你真是太过分了,下人的性命也是命,我不许你如此去对待他们。更何况,我才是这府中的女主人,不是你这个小小的侧妃,你最好给我知道一些分寸。”沈清池寒声道,心更硬了起来。
“你闭嘴,你少在我面前装什么老好人了,要是换作是你,我觉得不会比我好。”云怜晴恶狠狠地道,眼神里面强烈的不相信。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会去做那些事情吗?要不是心虚,你觉得你会那么气愤吗,再说了,我也不会跟你一样如此凶狠。”沈清池气愤道。
这一番话直接就让云怜晴语塞,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知道怒瞪着沈清池。
瞪了一会之后,不知道是不是云怜晴自己心里更虚了,还是如何,在沈清池的注视下,直接扭头就走了。
沈清池见状,觉得好笑,当即对着云怜晴的背影冷哼道“果然是心虚了,不然为什么会这个模样,云怜晴只要你在这个王府是一天的侧妃,那你就要给我好好安分守己,如果让我再看见你做这种事情,那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云怜晴本来就觉得气愤,在听见这个事情之后,便想着回头继续骂回去,但是却被身边的侍女给拉了下来,不准她冲上前去。
之后,云怜晴忍了忍便径直离开了,走得很是匆忙。
等云怜晴走远之后,沈清池才回过头来,看向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下人们,立马蹲了下来,不顾那血迹斑斑,开始检查起她们的伤势。
绿萝在一边看着,紧张道“主子,已经叫人去喊大夫过来了,您看她们怎么样了。”
沈清池看了一会之后,冷静道“没事的,到时候我跟大夫好好说一声,一起帮忙处理,不会有太大问题的。”
她这一番话出来,不仅安抚了绿萝,也把地上正痛苦的下人也稍微安抚了下来。
大夫马上赶了过来,沈清池便安排人把那些下人给抬去了房间,和大夫们一起进行诊治。
大概诊治了半个时辰,下人们的伤势便被包扎好了,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把手上的工作给停了下来。
下人们终于清醒了过来,看见沈清池在旁边,眼神变得激动起来。
他们挣扎着从床上想起来,但是被沈清池给按了下去,便只好躺在床上虚弱道“谢谢王妃救命之恩,如果不是您愿意救我们,那我们早就不能不在了。”
沈清池笑了笑,轻轻道“没事的,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们为王府鞠躬尽瘁,不应该受到这种待遇。”
下人们听了之后,心里更加感激起来,本来之前对沈清池就觉得人很好,现在看来,还真的是很好,是一个好王妃,值得府中的下人敬仰。
处理好了这些事情之后,沈清池便回去了幽兰院,要不是绿萝一直跟在后面提示她受伤了,她感觉自己都要忘记了,刚刚的事情太匆忙了,以至于她都没有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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