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文能武、血战沙场,乃武将军也。”
大启王朝自建朝以来以历四世,如今当政的是第四任君主南宫仞。
天下已经逐渐趋于和平,但总有些临近国家挑起事端,使得边疆百姓流离失所。
一日敌军不除,朝堂便一日不得安宁。皇帝亲自下旨,令护国大将军颜旌带领颜家军前往剿贼,还我朝安宁。
“将军,醒醒,将军。”
咦,又做梦了,颜容用手搓了搓眼睛试图清醒一点,便突然被递来的手绢给制止了。
“多谢军师了”颜容接过手帕向军师说到,这军师,说了那么多次不在乎这些细节,整的天天跟小娘们似的,在战场上,哪那么多规矩,虽然颜容心里是这样想的,但还是接过去了。
军师望了望颜容几欲张口说话但都给憋回去了,最终问向了颜容“你是否又想起来那件事?”
擦眼睛的手不禁停了下来,颜容攥紧了手帕,眉头紧皱“最近不知,一直在梦见这件事,可能是父亲感应到了吧!”
“将军,明日便是最后一战,若心中怀惴此事,我怕.......“
颜容偏脸看了眼军师,发现军师那张紧张的脸,拍了拍军师的肩膀说“不会的,我等了那么久,明天终于到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
第二天
两军对垒,凌夷国家虽小但极其狡猾,多少将士惨死于凌夷国手下,但这次,不一样了。颜容身着盔甲,拿起青龙戟,按着早就布置好的一切,风沙满地,烈日当头,此时战事最为紧张。凌夷国为首的便是敌方的二皇子,其武功最为强硬,但此时已经被颜容赶到了单身匹马的境界。
看着两军依旧在厮杀,乌图木拼起了性命朝着颜容打去。一招一式,可他不是对手。青龙戟打在了乌图木的坐骑腿部,瞬时跌倒在地,乌图木见此心有不甘地向颜容求败,但是,颜容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是抽出了一把剑,将剑狠狠地插进了乌图木的腿部,抽出继续换另一只腿。就这样,乌图木已没有了反击之力。
“为什么,你这小儿竟如此心狠?。”乌图木口中含血说到。
“你睁大眼睛好好瞧瞧这是谁的剑?”颜容将剑贴在了乌图木的脸上。
“乌图木,我告诉你,杀父、杀兄之仇我今日必报,但是你死一万次也抵消不了我心头之恨,我不会让你痛快的去死,相反,我要慢慢地折磨死你,让你尝尝当时的痛苦。”
战争结束,颜家军大获胜,皇上传来圣旨,封颜容接其父之爵位为护国大将军,赏黄金千两、白银万两......凡在此战役幸存者皆随军回朝领赏。
“臣领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颜容带领众士兵将领一同领旨。
晚上,颜容为庆祝此次胜利大摆酒席,众将士一哄而上,为此战争结束都感到十分高兴,载歌载舞,畅饮美酒。
在如此热闹的时刻,军师拿了一小壶酒来到了昨天将军睡着的小溪边,果然她还在那里。
“将军”
“军师?,你怎么来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将军,战争胜利了,将军应该高兴才是,却一人来到此处,可别说只为擦拭这把剑啊。”
军师的眼光停留在了那双正在擦拭剑的手上,这双手本不应该是拿刀拿剑的手,可是父亲兄弟的死亡,让这双本来娇柔的手,变得遒劲有力,硬生生地稚嫩地肩膀扛起了颜家军,扛起了整个家族。
“夏侯晔,我今天很高兴,我为我父亲兄长报了仇,但是,我好孤独,我想...我想我的父亲。”颜容一下一下地还在擦拭着剑,眼角低垂,但仔细瞧能看到湿润的睫毛顽强的泪珠始终不掉。
这是第二次夏侯晔听到将军喊自己的名,第一次是得知父亲死亡的消息。
“明天就是班师回朝的日子了,回去之后,你想怎么打算?”夏侯晔问到。
“继续看管颜家军。”
“我是说,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
“干什么,难不成让我去娶媳妇?”颜容终于脸色没那么难看了,顺带调侃一句。
“话说,你是女儿身的身份这天下共有多少人知道?”
“在这大朝中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皇上。”
“那另一个呢?”
“另一个,不重要”。
颜容垂了垂眼角,“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