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吧,我对这方面确实不行,什么风花雪月的,你来吧!”颜容对着南宫黎说道。
“那让本王想想,这马儿通体黑,唯有尾巴上有一撮白毛,不如就叫墨白?”南宫黎想了想说道。
“墨白?这名字取得比人的都好听!”颜容在一旁说到。
“你懂什么?自然像你才会取梨花这名字,既然墨白都已经有好名字了,梨花改成什么?”南宫黎皱着眉头说道。
“梨花这名字都跟了我多少年了,不用改的。”
“那不如叫利木得了。”
“利木?”
“梨字上下拆开来不就是了吗?”
“罢了,我都叫习惯了,梨花、墨白,差不多。”
“随你,反正以后孩子可不能让你取名字。”南宫黎下意识地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颜容也被惊到了。
“没,我说错了,我看这墨白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如今梨花大概还不适应,就先将他们两个分开来养吧!”南宫黎紧张地站了起来。
“好,我也正有此意,既然如此,就先分开。”颜容看着南宫黎羞红地脸说道。
等到南宫黎回屋后不禁暗骂自己一声,脑子里成天想的是什么?自己怎么会和这霸王有孩子,不对,现在是我要和离的时期,我不能有一点点别的想法。南宫黎长呼了几口气才渐渐缓和下来。
“将军,何事如此开心啊?”白灵看着嘴角带着浅笑的颜容问道。
“这带兵打仗,打探敌人内部需得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南宫黎的心说好猜也好猜,说不好猜,倒还真得慢慢来。”颜容说完便笑着将那幅宋琏的画给挂在墙上了。
“您是常胜将军,害怕成功不了吗?”白灵在一旁意有所指地说到。
“但他可不是一般的敌人,我还不能伤了他,所以只能等啊!”颜容看着画说到。
“宋大人真是好手法,这画惟妙惟肖地,倒真把将军画出了样子来,就这一幅画若挂在城墙上,不知道得引多少姑娘垂涎呢!”白灵盯着画像一脸骄傲地说到。
“行了,知道你嘴甜,明日放你假,回去陪陪你爹。”
“将军,我才不回去呢,最近爹爹一直派人来信跟我说为我找姻缘,择良婿,我不去,一回去准没好事。”白灵摇摇头说道。
“你爹那是在帮你啊,若是再不想去,我这有一份差事,不知你愿意不愿意?”
“啊?”
次日
“宋兄竟如此急促,圣旨刚颁下来,您就出发了?”颜容在城外向宋琏道别。
“我在朝中了无牵挂,倒也省事,既然皇上派了任务,我自然不敢懒怠,还得多谢将军亲自来送。”宋琏笑着说道。
“你我至交,我自然是要来相送的,画已收到,还希望待宋兄归来之日你我把酒言欢。”颜容站在柳树下说道。
“好,颜容!”宋琏拱手拜礼便上了马。
颜容看着宋琏上了马,倒也放下心来。又走到后面对着颜家军说道“你们是我颜家军经营,也是我颜容的兄弟,在此途中该如何去做我相信你们自有定数。”
“是,将军!”
颜容将首位的将士面纱摘了来。
“将军,放心吧,我会保宋大人平安的!”说话者竟是白灵。
“不仅要保护大人,还要保护好自己,你爹那边我自会给你挡着的。”颜容对着白灵笑着说道。
“将军此去一走不知何时归来,你身边可还有人照顾,千万别受了委屈。”白灵一脸担心地说到。
“无妨,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别忘了这次任务特殊,我交代与你的要谨记。”
“好。”
颜容看着这一行队伍已经慢慢离开了,蒙阳国一事交由宋琏去办极为合适,自己也可以放下心来。只是这一路不知道会不会有歹徒前去拦截,希望白灵可以化险为夷。
“梨花,咱们走吧!”颜容站在原地想了许久才拍拍梨花的头离开。
谁知这梨花却赖在这不走了。
“怎么,白灵平时好吃好喝地待你,你就舍不得了?本将军还从小养你到大呢,你从昨晚就甩脸色,怎么?还受委屈了?”
梨花还是不动。
“好了,墨白是不会触动你的地位的,它已经是南宫黎的了,再说了,你不觉得墨白与南宫黎倒还真有几分相似吗?”
“你这马儿真是让白灵给骄纵惯了,放心,梨花在本将军心里,谁也夺不去!”
终于梨花动了动脖子慢慢地载着颜容走了。
容王府
对,墨白,来继续加油,咱们再来一次!”南宫黎正在院中牵着墨白练习跳远。
颜容刚回府中就看到眼前这一幕,看来将墨白交给南宫黎的做法是正确的。
“来人,将梨花带下去。”颜容吩咐一个小厮说道。
“你回来了?”南宫黎也发现颜容已经回到府中了。
“嗯,墨白怎么样了?它如今已经可以完成跳跃了吗?”颜容走过去摸了摸墨白地鼻子说道。
“今早我发现它自己在练习,索性就带着它练练呗,果然效果不错!”南宫黎一脸自豪地说道。
“是啊,墨白是良驹,自然也离不了好伯乐。”颜容夸赞了南宫黎一番。
“我又未接触过马儿,这以后地训练还得你带着才行,只是,我又不愿墨白受伤!”
“南宫黎,你是一个心善之人,但墨白是一个适合驰骋沙场的骏马,不接受痛苦哪来的力量保护主人呢?。”
“我自是不愿墨白上战场,但困于府中也并非我想。”
“不用担心,墨白现在需要的依旧是调养和训练,你是它的主人,它将来如何自然是听你的。”
“既然听我的,我若不愿你不能逼我!”
“当然,若你有兴趣,我可以....我可以找人教你骑马,或者带你去打猎。”颜容纠结了一会说道。
“真的吗?可以教我骑术?带我去打猎?”南宫黎听到颜容这样说眼睛里好像泛起了光一样。
“怎么?你愿意?”
“我当然愿意了,我身子一向虚弱,嬷嬷便不允许我骑马,骑术一类我一概不会,父皇组织地狩猎我只能旁观,我当然也想亲自去尝试了。”南宫黎委屈地说着。
“好,那以后墨白身体好了,就带你去。”
“你说的,你教我。”南宫黎说道。
“对,我教你。”空气中好像流动着不一样的感觉,让南宫黎和颜容都不自在,索性两个人都避开了眼神。
“对了,今日我听说白灵跟随宋大人一起走了?”南宫黎转移了话题。
“对,我怕这一路危险,思来想去还是白灵最为合适。”
“那,你身边不就没有人了吗?”
“我又不用什么人照顾,再说了在军营里我们都是互相照顾的呢,今日他来我帐里。明日我去他帐里,所以啊,不用人专门照顾的。”
“什么?你们,竟然随便进出?”南宫黎大吃一惊,指着颜容说道。
“我,我没有,我帐里只有白灵来过。”颜容一看南宫黎怎么还急上来了。
“那军师没去过?”南宫黎不相信地问道。
“军师他,有事地时候回来。”颜容不知道南宫黎又发哪门子疯。
“你,真是,我怎么会想到和你骑马,你的马背上不知道多少人坐过了吧!”南宫黎自己嘀嘀咕咕地说到。
“南宫黎,你说什么?”颜容并未听清南宫黎说的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宋琏真得颜大将军喜欢,处处都想的周。”
“若换一人我也会如此,只是宋兄确实与他人不同。”颜容说完便大步离开了。
“他人?你什么意思啊颜容,颜容。”南宫黎还在品着他人为何人的时候就看到元寿公公来到了容王府。
“元寿公公怎么亲自来了?是父皇有事交代吗?”南宫黎亲自前去相迎问道。
“无事,只是皇上派老奴前来探望二位,这新婚小两口生活的如何?”元寿一脸地笑容说道。
“我们关系甚好,不劳父皇担心。”
“是,老奴这不在门外也听到了一些,将军怎么这么快就回房了?”
这边南宫黎已经差人去喊颜容了,颜容还未走到房中就被人告知宫里的元寿公公前来,便也急匆匆地赶过来了。
“公公何时来的?颜容有失远迎啊!”颜容到达的时候,南宫黎才刚刚与元寿公公一同坐下。
“将军客气了,老奴啊没什么大事,皇上也担心二位性格不合再闹些个别扭,这不一直念叨着让老奴前来看看,老奴看着啊,一切都好,皇上他老人家就放宽心好了。”元寿说道。
“皇上为国事操劳已是辛苦,颜容又怎好让皇上为此小事费心呢,真是不该。”
“将军言重了,看着王爷与将军琴瑟和鸣,皇上也就放心了。”
“公公辛苦,请喝茶。”
“对了,有一件小事皇上说先不要声张,这大公主啊想着快要来京城了。”元寿喝了一口茶说道。
“大公主要来京城?”南宫黎和颜容同时说道。
“这怎么会是小事呢,大姑母要来,这是好事啊!”南宫黎在一旁笑着说道。
“对啊,大公主千里迢迢前来,自然是好事。”颜容倒吃了一惊,不是说这大公主常年在观里?怎么突然回京了呢?
“我姑母要来,可有说落脚在何处?”南宫黎问道。
“自然是宫里吧,再或者来容王府也不一定啊!”
“多谢公公告知,多谢父皇。”南宫黎浅笑。
“大公主最疼爱的便是小王爷,皇上虽说对您态度严格,但至始至终不过父子,哪来什么间隔呀!”元寿意有所指地说道。
“公公所说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