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府
“荣大公子亲自登门拜访,实在是令颜容愧不敢当啊。”颜容说道。
“将军受了伤,荣执心下担心,所以过来瞧瞧,看到将军气色还好,那我就放心了。”荣执笑着说道。
“荣大公子,我们与你非亲非故的,就算阿容受了什么伤,与您何关呢?”南宫黎拿着扇子走了进来说道。
‘容王爷此言差矣,我与颜将军可也算是朋友了,自然心中担心啊。“荣执看着南宫黎着一身白衣锦缎,墨发用一跟玉簪半挽着,一脸不屑地表情仿佛是怪自己打扰了他们夫妻二人。
“夫君起身了,不在多休息会?”颜容问道。
“中午不愿意睡太长时间,人就容易懒,谁知有人大中午的不在家中休息,跑来别人府中作甚。”南宫黎故意说道。
“王爷,我说了,我是来看望将军的。”荣执依旧一副好脾气的说道。
“荣大公子,您这次来,应该还有事情吧!”颜容撇开话说道。也不知道南宫黎今日是怎么了,在东宫说话就不对劲,如今跟荣执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的。
“没什么事情,就是想给将军送一个信来,再过几日便是荣执的生辰,父亲不愿意大办,只是邀请家中之人再加上我一些要好地朋友,因此,我想邀请将军前去可好?”荣执笑着说道。
“荣大公子的生辰啊,真不巧,我们可能没有办法去了,因为大公子生辰那日,我们一家约好去郊外骑马,实在不巧啊。”南宫黎说道。
“将军,可愿赏脸?”荣执没有理会南宫黎所说,反而还是继续问向颜容。
“这......”颜容陷入左右为难,一边不能拂了荣执的面子,但是也不能让南宫黎难看。
“荣执大公子寿辰确实应该祝贺,但是答应南宫在先,恕颜容无法前去,但颜容会与夫君送上贺礼,颜容就先在这提前祝贺了。”颜容行礼说道。
“没事,将军若想来府中了,可随时前来。”荣执笑了笑说道。
“这段日子还有很多事情要与荣执公子一起忙活,劳烦了。”颜容说道。
“不劳烦,既然看到将军无事,我心里也就放心了,那就不打扰将军了。”荣执在整个过程中都没有看旁边的南宫黎一眼,随后就离开了。
“怎么,你是有千里眼还是顺风耳啊,不是刚刚躺下吗,怎么就起来了,有没有什么大事。”颜容好笑地看着南宫黎说道。
“这还不是大事吗,荣执是谁,他是我的对头冤家,我告诉你,别跟他走得太近,这个男人心里是鬼主意。”南宫黎一脸嫌弃地说道。
“我知道,要不是这次他向皇上说你也一起跟着参加陈贯之一事,皇上也就不会知道了。”颜容若有所悟地说道。
“不说他了,你今儿表现得还不错,怎么,是不是内心非常想去人家公子的生辰呢?”南宫黎故意说道。
“没,跟着夫君去郊游骑马多好啊。”
“真这样想的?’
“千真万确。”
梨落宫
“皇上,听说颜将军伤着了?”夏柔正在给皇上揉肩膀,皇上闭着眼睛好不享受。
“你也知道了?听煜儿说颜容伤的还不算轻,但是也不用过于担心,黎儿会照顾好她的。”皇上说道。
“是,臣妾只是觉得颜容本就是从沙场上来的,身上的伤本就多,如今来到了京城,却还受了重伤,实在是.....”夏柔没有说完。
“朕知道你的顾虑,朕会严加防范的,咱们这京城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不知道有多少危险,幸亏朕有这么一个大将军在身边,不然啊,朕这皇位都坐不稳。”皇上拉过夏柔的手说道。
‘皇上,臣妾想要去看一看颜容,每次都是要见到了,却还是因为一些事情给耽搁了,臣妾心中实在担心啊。“夏柔说道。
“既然这样,朕想起来那日煜儿提出要去郊外骑马,要不到时候咱们也一起去,不摆皇家的架子,就当一家人一起去散散心。”皇上拍了拍夏柔的手说道。
“多谢皇上。”夏柔终于笑了一声。
翌日
夏府
“咱们还是来到了这了。”颜容站在夏府门口对着南宫煜说道。
“该来的终究会来的。”南宫煜也叹了一声。
“对了。你身子还没好,其实不用那么急的。”南宫煜说道。
“我无事,都怪南宫黎太小心了,按照他的想法我得在床上躺半年他才愿意。”颜容说道。
“是啊,看得出容王爷甚是担心将军身体的。”荣执也走过来说道。
“好了,咱们进去办正事吧。”颜容呼了一口气说道。
“将军,您怎么来了,我这就去禀告老爷夫人。”颜容敲了一下门,出来了夏府的管家,那管家自然是识得颜容的,一看颜容来了,急忙跑着去禀告了。
“小容来了?”夏临风正在院中摆弄花草,一听管家说颜容来了,直接扔下花儿来到了府外。
“夏伯伯,我.......”
“这是怎么了,那么多人?”夏临风走到门口看到这种阵仗被吓了一跳。
“夏伯伯,不用担心,我们只是来查看一下情况而已,这是太子殿下和荣执公子。”颜容说道。
“别诓老夫,你们可是皇上在朝堂上亲自下命令的来查贪官污吏,我夏临风一生光明磊落,别人不知道你颜容不知道吗?”夏临风有些生气地说道。
“夏伯伯,颜容没有这个意思,本来也不想叨扰您的,只是您大概也知道了陈贯之的事情了吧!”颜容继续说道。
“陈贯之......你们别站在门外,省的引来众人不必要的眼光,跟我进府吧!”夏临风低眸想了想说道。
“好。”颜容给了后面两人一个眼神,都跟随着进来了。
’也不怕你们查,你们一个是当朝太子,一个是护国大将,一个是丞相之子,我年老衰弱自然也拦不住你们。”夏临风坐在位子上边喝茶边说道。
“夏伯伯.....”颜容想说什么。
“这是在办公事,还是请将军按官礼喊吧。”夏临风说道。
颜容喝了一口茶,抿了抿嘴,笑着说道”夏伯伯此言差矣,虽说是公事,但在颜容心里夏伯伯永远是夏伯伯,再说了,颜容敢拿命来担保夏伯伯的为人最为正直清廉,就像这杯果茶一样。“
“你这小子,还是那么浑,怎么,这还当着别人的面呢,你这恶性就出来了,不怕他们向皇上告发你?”夏临风也就是想吓唬吓唬这些个小辈,谁知被颜容给拆穿了。
“夏伯伯知道颜容不喝茶,这是夫人亲自酿的果茶吧,我一喝就能喝出来,再说了,我们三人并未带着侍卫官兵,我们三个真的只是想和您聊一聊的。”颜容逐渐切入正题。
“老夫也不为难你们,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夏临风说道。
“夏尚书,陈贯之一事相信您也了解了,他如今被关在牢狱之中,我们之所以来找您,也是因为知道您与陈贯之为同门,所以,您也有些嫌疑的。”南宫煜说道。
“对,我们确实是一个先生说教,但已经常年不联系了,没想到他竟然走到了这一地步。”夏临风叹了一声气说道。
“那夏尚书,您可知道陈贯之都有哪些同伙吗,或者,你和他长期不联系,但最近又联系了呢!”荣执问道。
“笑话,我说了没了联系就是没了,还有他办的所有事情我都不清楚,你们大可以搜我府里,一查便知。”夏临风说道。
“夏伯伯,您可知十里庙的事情?”颜容问道。
“十里庙,那地方不是前儿被烧了吗?”夏临风说道。
“对,而且那地方我去查过了,里面有大量的书籍,而书籍里面颜容看到了一个名字——夏临风。”颜容说道。
“小容,不瞒你说,那是之前陈贯之待的地方,众人皆知他与我同为一个师父,也都知道他考取上了功名,但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考功名的前一个月,他被我父亲赶出了夏府,他没地方可以去就去了那个破庙里。”
“他出去的时候,身无分文,什么都没带,我就偷偷地往庙里送些东西,有时候是吃的、喝的、用的,后来我就送给他书,短短一个月就要殿试了,没想到他成功了,我们便一同为官,也是从那时候起,我们也就逐渐断了来往。”夏临风回忆着说道。、
颜容想了想,这些事情陈贯之倒没有说,看陈贯之所说他很怀念当时的日子,可夏伯伯却十分惋惜,可这件事情到底与皇上所调查的事情没有关系,颜容觉得也不好过于在府中逗留,就准备离开了。
“小容,陈贯之他在牢狱中怎么样?’夏临风在他们即将离开的时候独自喊下颜容问道。
“将死之人罢了。”颜容说道。
“他罪不可恕,但他的儿子不能救出来吗?”夏临风问道。
“夏伯伯,这是皇上的指令,虽然我也想救下他的儿子。”颜容面露难色道。
“小容,我能去看看他吗?”
“夏伯伯,你要想清楚,你们之间是没有关系的,而且有柔姐姐在宫里,皇上是十分信任您的,若是此时你去牢狱中,避免不了的怀疑啊。”颜容说道。
“小容,帮帮我吧,就当我送这个老朋友一程吧!”
“好,我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