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府
“容王府的饭菜如此之好,为何你却还消瘦了呢?”宋琏说道。
“她整日操劳军中之事,就算把她按到床上休息,她都会偷偷溜走,每日里天还未亮就起身练武,能胖才怪呢。”南宫黎不满地说道。
“哪里有,我每日吃的比之前多太多了,只是天生吃不胖。”颜容也笑着说道。
“将军确实比之前瘦了些许,可是最近发生了什么,让将军疲累了?”白灵也在一旁问道。
“我何时如此娇气了,白灵,你这几个月来跟着宋琏感觉如何?”颜容想要转移话题说道。
“宋大人待人极好,白灵很是感激。”白灵眼神低落地说道。
“怎么,你们两个之间还生脾气了,是因为宋琏来此没告诉你的原因吗?”颜容看着白灵的脸色不太对劲于是问道。
“没有的事,大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从宫门口出来看到空无一人的时候,白灵就知道,大人定是来了这。”白灵说道。
“是我不好,没有告诉你,只是我心里急切,什么都不顾了,还望白灵姑娘不要放在心上。”宋琏也是一脸低沉地说道。
“你们怎么这么客气了,这几个月的相处,应当很是熟悉了才是,怎么反而更疏远了?”颜容问道。
“将军,您多吃点。”白灵急忙给颜容夹了一块鸡翅说道。
颜容还想再问,但是抬眼看到南宫黎给自己使了个眼色,便不再言语,安心吃完这一顿饭。
“这一路来舟车劳顿,更是费劲心神,快回去休息吧,我早在几日之前的时候就派人打扫了你的院子,回去应该正合适。”颜容在门口送宋琏离开说道。
“容王爷怎么放心让你一人前来了?”宋琏笑了笑说道。
“他那人就那样,整日里就爱吃醋,还乱吃醋,不过他没有恶心,你不要在意。”颜容宠溺地说道。
“没有,只是感觉白灵有些不舒服,还望你能够多加照顾。”宋琏说道。
“这是自然,不过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会去管,但你若会伤害她,我可是第一个不愿。”颜容说道。
“不会的,我断然不会伤害她。”宋琏说道。
“那我就送你回家吧。”颜容说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送我回去,我担心你,再送你回来,咱们这一来一回,大半天都过去了,图什么,不用送,反正,咱们是经常见的,以后应该都不会分开了。”宋琏阻拦道,
“可我怕你路上会受到危险。”颜容说道。
“光天化日之下,谁敢害我,好了,你快回去吧,里面那位指不定怎么盼着你呢。”宋琏说道。
“对了,你赠与我的那幅画,我如今还挂着呢,只是一直不知道该赠与你什么,你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告诉我,我都会应你。”颜容说道。
“我想要的......”宋琏一时恍惚地说道。
"什么,你想要什么?‘颜容没有听清于是问道。
“没,我没什么想要的,那幅画又不值得什么,你要是真觉得想要回赠我,那就先欠着,等我想到了,再去你那寻。”宋琏说道。
“好,那一路平安。”颜容目送着宋琏离开,眼看着宋琏已经回来,军师却一走便毫无消息,别说一封信,就连痕迹都找不到,这一别竟然已经这么久了,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若有军师在或许不会这般无措了。
颜容摇摇头,关上了门。
丞相府
“父亲,你说皇上会相信吗?”荣执拿着一碗药正喂给丞相说道。
“我又不是装病,皇上能不相信?”荣墨说道。
“可父亲为何在此时装病?”荣执不解地问道。
“你以为皇上当时将颜容抓起来只是给颜容一个人看的吗,皇上当着我的面说过,他是为了打压军权的势力,可你别忘了,我的手下还有着御林军的掌管,皇上之所以那般说,就是想让我明白,也是时候交权了。”荣墨咳嗽了一声说道。
“父亲,可是大启根本不能离开你啊,你是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上忌惮军权,可御林军是为了皇上服务的。”荣执说道。
“所以,皇上还没有想着动荣家,无非觉得咱么还没有颜容的威胁大,不过早些做准备,也为咱们以后好铺路。”荣墨说道。
“父亲辛苦了,都怪儿子没有本事,不能替父亲分忧。”荣执说道。
“无妨,对了,宫中传来消息,张贵妃有了身孕,没想到啊,姝曼没怀上,倒让那个恶女给怀上了。”荣墨说道。
“贵妃有孕是在中秋之前,也是在我去取药之前,怪道那个人说,富贵权臣人家都会拿那种药,看来张大人一家也没少做了准备。”荣执说道。
“张没什么本事,不过是坐吃山空,祖业倒是勤勤恳恳,为大启效力,但到了他这一代,家里便经营商道,为大启国库添了不少力,皇上自然心喜又加上其女长相妖艳,魅惑君主到有本事,能够做到贵妃也是不容易,先让她嘚瑟几日,待姝曼有了动静之后再说。”荣墨说道。
“是,等姐姐有了身孕之后再说,到时候姐姐怀的便是皇家嫡子,她贵妃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王爷罢了。”荣执说道。
“我的外甥才不会与他们同比,以后只能是这大启的王。”荣墨狠厉着眼睛说道。
荣执继续给荣墨喂药,只是眼里已经有了打算。
“你徘徊在此是做什么?”荣执将空碗端出来,发现荣静曼正在门口前来回走动,但也不进去。
“我听说父亲病了,心里紧张,便想来看一看。”荣静曼吞吞吐吐说道。
“是吗,那为何不进去?”
“我怕,我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父亲了,所以。”荣静曼说道。
“父亲平日里最是对你狠不下心,你却每次惹他生气,你进去吧,父亲见了你,心里会好受些。”荣执说道。
“好。”荣静曼一蹦一跳的进去了。
“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见,连爹爹都不会喊了?”
“爹爹,您还生着女儿的气呢,这都多长时间了,您就别气了,女儿知道错了,这是给爹爹的荷包,好看吗?”
“好看,静曼绣的最好看,你的娘亲最近如何了,饭食可好,可有哪里不舒服?.......”
荣执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欢声笑语,这是自己从来没有过的,爹爹这句话自己也从未讲过,谁不想在自己的爹爹面前尽享撒娇,只是,自己是不能的了,与生俱来的疏离感,是一辈子的鸿沟,终究补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