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宫宴,没有嫁给三皇子前自己会瞒着父亲母亲偷偷的去,本来今年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了。
可是吧,自己和那货和离了,不过现在她倒是不想去了。
听说自己的那个前夫谢玉箫为了让沈柔去,可是御书房门口跪了好久。
最后皇上只能准许。
仰天长叹一口气,自己啥时候能遇到一个良人啊。
抬头看了看屋顶,好久没有上房揭瓦……呸好久没有上屋顶看日出日落了。
嘿嘿……
一想到这里,惜命就感觉自己怎么这么聪明,把小绿豆和青灵支开。
不然自己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现在府上父亲母亲哥哥嫂子都去了皇宫。
这个感觉实在太——酸爽了。
就是说今天自己怎么折腾都行,没有人管自己了。
然后她轻轻一跃,在用旁边的一棵大树借力,很轻松的上到了房顶。
……
皇宫门口,已经停了好多辆马车。
几个大臣打扮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的下车,大家都拱手问好。
而几位女眷也是陆陆续续的下车,互相打着招呼。
而且,女眷们都穿的很隆重。
而相继几辆豪华的马车同时停下。
白墨染掀开轿帘然后纵身一跃跳下马车。
而后一双纤细的手伸出,白墨染轻轻牵起。
慢慢的井萋萋从马车中出现。
今天的井萋萋穿的一身粉红的衣裙头发也是简单的一金钗轻轻挽起,相较于其他的女眷的盛装她穿的显的与众不同。
“萋萋,今天的你格外美丽。”
看着眼前的女子白墨染有点痴了。
如果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或许会因为白墨染的这句话而娇羞。
但是井萋萋早就过了那个年龄亦或者她早就被白墨染的话语起了免疫力。
“今天我来只为给沈柔一个‘归宿’,你若在这么说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不对,我们连朋友的关系都不算,顶多就是商业上的合作伙伴。我们现在唯一的联系就是两家有生意上的往来,在商言商,所以为了两家的生意我们的关系不会太僵。”
井萋萋整理着自己因为做马车而有点皱的衣衫不紧不慢说道。
白墨染“……”
用说的这么直接吗?用吗?用吗?
这样很伤人的好不好,虽然说的是事实。
白墨染悻悻闭嘴。
好吧,总比她说以后两家的合作关系取消,那自己就彻底没戏了。
现在好歹能借工作之名去找她。
而且父母已经给他下了最后通牒,如果这个月在搞不定自己的媳妇,就有二老找媒婆然后去她们中意的姑娘家提亲了。
白墨染想着未来路的时候,另外两个马车上的人也已经下来了。
先是惜父和惜母相携下车,而后聂良辰和惜美景。
而另一辆是三皇子谢玉箫和沈柔。
不过当众千金看到沈柔的时候有羡慕的眼神,也有不屑的。
“惜伯父,惜伯母你们来了啊。”
看着惜父惜母,井萋萋热络的上前打起了招呼。
“良辰,现在几个月了。”
说着井萋萋就向前走了几步,准备去摸聂良辰的肚子。
“什么几个月了?”
惜父还没有回过神,惜母也是听的一愣。
不过看着井萋萋暧昧的笑容,和自己儿媳妇红着的脸,惜命立马明白了过来。
“哎呦,我糊涂啊。”
惜命拍了一下脑门。
“这几天我说呢,小绿豆天天给你顿补品。”
“好了,这个我们是怕出现意外害两老空欢喜一场,所以打算过几天给您们说。”
聂良辰一笑说道。
“好了,我们进去吧。”
“嗯。”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往皇宫走。
“不过,萋萋啊,原来你是京师最有钱的井家当家的,你瞒我们好惨啊。”
井萋萋一笑,自己一直以来没有以真面目示人过,所以她们当然没有见过。
而看着离去的几个人,白墨染风中凌乱。
自己就这么被抛弃了?
“白墨染,你在干嘛?”
看着走向前的谢玉箫和沈柔,白墨染的表情像变脸一样严肃了起来。
“表哥。”而后把目光转向沈柔。
真的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位侧妃,因为她们这个时代只有正妻才算妻。
反过来来说,沈柔当不起这声表嫂。
只能微笑点头示意打招呼。
而沈柔则在外人面前依旧是那个知书达理的沈柔,微笑回礼。
“走吧,我们进去吧。”
谢玉箫牵起了沈柔的手柔声说道。
看着这样的谢玉箫,白墨染打了一个寒战。
自己表哥也太能装了吧。
虽然知道他的目的。
但是要是他,自己真的装不下去了。
不过,沈柔啊沈柔,今天你算是惨了。
能让几方人马都要对付你,是该同情你还是羡慕你啊。
看时辰,那名女子应该来了吧。
那个正儿八经的沈柔。
……
看着眼前之景,井萋萋只感无聊。
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底下,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
两旁被一个大型舞台样的隔开。
一边是大臣,而另一边则做着女眷。
宴会进行的热闹而流俗,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人人都无聊得紧,彼此之间不过寒暄敷衍,歌舞升平不假,却是宫中数见不鲜的东西,让人只烦不奇了。
“怎么了,是不是感觉很无聊。”
一旁的白墨染问道。
“我说白公子你要点脸吗?你要么坐到对面,活着坐上方大王爷的旁边。”
井萋萋注意到,皇子们坐的是皇上往下点的位置。
而那个地方,也是分开的,金座往右一点的坐的全部是公主和一些妃子,而左边的是皇子。
不过沈柔却是以女眷的身份和自己坐在一排。
沈柔,如果沈将军知道自己找错了人会怎么样。
自己真的很好奇。
“你说,那个人今天也要行动起来了?”
拿起了茶杯,井萋萋自顾自说话。
“啧啧啧,真的是很无情啊,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也能下的去手。”
“……”
“哎,你说那个人有没有真的爱过一个人?”
“爱上她真惨。”
见白墨染不说话,井萋萋继续。
白墨染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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