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生在这边正准备引领小姑娘往正确道路上走呢,曹明却忽然冒出来了,这就让原本心情有些惆怅的许平生更加的惆怅了,不就是演戏么,谁还不是戏精咋滴……
月考考完那就需要老师来阅卷了,阅卷也不是一个轻省事儿,需要老师们加班加点的来评分。
数学什么的还好说,毕竟答案只有一个,那些文科就不一样了,那特么没有一个标准的答案就需要老师们仔细看了。
学生们满心期待,就算是上自习的时候也没有平时那么认真了,若是换做以前许平生可能与周围的同学们一样的心情,但是现在他对这些小事情就有些不在乎了。
这几天他已经隐隐嗅到有些不寻常了,不管是夏兴国会告诉他的关于罗泊沙洲的消息,还是铃铛发来的短信上,许平生已经察觉到武者的踪迹了。
根据铃铛在短信中所说的,他已经遇到了好几拨前往罗泊沙洲的武者了,只不过那些武者的修为都比他弱所以没有发现他,许平生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不能继续闲呆在这里啊……
中午吃饭的时候,许平生找了个时机直接从学校操场翻出去赶到了地下城,找到韩石头后许平生让他带到关押夏兴国地方,到地方后许平生发现这居然是一个约莫五十平米的地下室。
“打开门!”
许平生也有些好奇那个年轻人在这种环境中关了两天后究竟怎么样了,韩石头走上前插上钥匙门被缓缓打开,一点点光亮射到了里面,就着这时,一道身影忽然从怀里面飞快的窜出来,然后就直接抱住了许平生的腰:“许兄啊,呜哇哇,你终于来了啊,我等的你好苦啊,就算修为比我厉害但是你也不能这样折磨人啊,我们夏家与你们许家也是有姻亲关系的,咱们不能这么搞啊……”
夏兴国一把鼻涕一把泪委屈的不行,他现在心中早就将那个光头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要不是那家伙怂恿他就不会来这里,想他堂堂的夏家少爷怎么会栽在这个鬼地方?
将光头骂了一个遍后,他又开始反思自己,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想要在普通人面前装个逼结果最后将自己给搭进去了,反思完了自己他又开始抱怨起来许平生来,你说大家都是武者世家的人,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何必将事情搞成这样呢?
就算你不是青州的,但是最多我特么保密不告诉别人得了,可是你什么话都没说就将我关了小黑屋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倒不是夏兴国多想,而是他被关在这里后实在没有干的啊,整个屋子里黑漆漆的,没有任何声音,他想说话都只能对着后面的墙壁说。
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想一些事情来打发时间,他都快要疯了,最后他反思了一遍自己的童年后实在没办法都开始数羊了……
那这滋味真不是人受的啊!
许平生眼看着夏兴国袖子上的鼻涕抹在他身上,沉默了几秒:“你先起开!”
“我不!”夏兴国双手紧紧得抱着许平生的胳膊摇晃着:“许兄啊,你有什么要求就放心说,咱不是小气的人,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再将我关在这里面了,我真的苦啊!”
许平生:“你松开手先!”
夏兴国坚定道:“我不松!”
许平生伸手一招,地下室不远处放置的一块大石头就“咻”一下飞了过来,然后大石头飘在了夏兴国的头顶。
许平生面色平静:“要不你再想想?”
“呃……”夏兴国翻着眼皮子看了看上面的大石头,只要他稍微抬一下脚尖头顶就能够撞着,夏兴国面色一僵,然后讪笑了一下,脚步向后面几步:“许兄,误会,误会啊!”
许平生从兜里掏出纸巾在刚才夏兴国蹭了的地方嫌弃的搽了搽,然后抬起头问道:“这几天你清醒了没?”
夏兴国小鸡啄米般的点头:“许兄,这几天我深刻的反思了一下我自己,我对我六岁偷看小婶婶洗澡表示深深的后悔,在七岁家里不给零花钱,于是我偷了我爷爷房间里搁的一件古董花瓶卖了,然后又花二十块钱在地摊上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假花瓶换上去,我现在也很后悔,我决定等我回去以后就像老爷子勇敢的承认错误,在我八岁的时候……”
“啪!”
许平生听到这儿忍不住一巴掌就拍在了夏兴国的脑袋上:“你是要缅怀自己的人生还是怎么着,别废话知道不?”
夏兴国双眼委屈的看着:“知道了,我现在清醒了!”
“那你有没有手银?”许平生忽然问道。
夏兴国:“???”
怎么话题就忽然转到这儿了呢?
夏兴国当时就迷了,咱们说事儿就说事儿,手银又是什么鬼?你这个问题问的也了吧?
夏兴国心里正犹豫着会不会打这个问题了啊,回答吧,当着同性的面是不是稍微有那么一些羞耻感,可是不回答吧,面前这个许兄恐怕也不让啊……
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用沉吟而又悲凉的语调缓缓说道:“天空的飞鸟那么多,又有几只不落地?”
许平生:“???”
韩石头:“???”
事情还没有结束,只见夏兴国叹了口气,然后神情的看着许平生说道:“和煦的日光那么闪,又有几缕可以照到心?”
许平生:“???”
这个时候,夏兴国忽然拉起了许平生的手,满脸温柔的说道;“哥哥的手心这么暖,又有几分可以揉过你呢?”
当是许平生吸了口气,直接就把夏兴国一脚崩飞出去了:“滚!老子说的是手印,你们家让你出来办事的手印,你特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