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安泽的求婚,乔以如跑的比谁都快,这是个痴汉吧?
乔以如躲在洗手间,免得被他缠上,好在安泽没跟上来。
乔以如暗暗松了口气,一回头,就看见刚换好衣服出来的美前台琳达,正双眼愤怒的盯着乔以如“你别以为,你能得逞,我告诉你,今天得罪了我,我会让你知道后果。”
“有本事,你把我开除炒鱿鱼啊?”乔以如求之不得。
看在琳达眼中,就是十足的挑衅,把她气的鼻子都快歪了,她花了几千隆的鼻子呢!
“炒鱿鱼是吧,我会让你狼狈的离开,别以为能好过。”琳达怒气冲冲,夸下海口,从她身边走过去,故意撞她。
乔以如腰一闪,琳达没撞着乔以如,却一屁股撞在洗手台的大理石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面目狰狞。
乔以如幸灾乐祸的鼓掌“活该!”
琳达气的嘴都歪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那又如何乔以如是不怕的,洗洗手便走了出去,不理会琳达的狼狈和警告。
只是刚走了没几步,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乔以如回头一看,迎面泼来的水,让她的头发和脸都湿了。
琳达手里拿着一个放洗手皂的盘子,就是用在这个装水泼人的。
乔以如庆幸泼的是水,不是硫酸。
如果有硫酸,她想,这个琳达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泼上来。
乔以如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桃花眼眯了眯,抄起脚边的花瓶和追着琳达打,吓得她尖叫的躲在洗手间,撑着门不敢出来。
两人的闹剧,吸引了不少人过来,乔以如见围着的人越来越多,也不想提供笑料,转身走了。
走的那叫一个潇洒帅气,就是头发湿了,气场弱了点而已。
顶楼上,
蔺澈正要出门,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满身水汽的男人冲了进来,冷的瑟瑟发抖。
不相上下的身高,差点让两人撞在一起。
蔺澈反应极快的避开扑过来的人,皱眉“安泽,你迟到了!”
“蔺少,能不能借浴室和衣服给我穿?”阿泽蹙眉,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满眼哀求。
蔺澈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落在他滴水的脚下,不悦“你掉湖里了?”
“我才没你那么不幸,我被你的变态装置给害了。”安泽搓着大手,即使办公室很暖和,架不住他浑身湿透。
蔺澈皱眉“你的指纹,应该没错。”
“不是我的指纹。”安泽早就听说过,好奇心会害死一只猫,却没想到,被害死的却是自己。
蔺澈没兴趣,只要不是他的错就行,至于“浴室可以使用,我的衣服,你休想。”
他不喜欢别人动自己的衣服,穿更不行。
“石安,给他买一身衣服上来,刷他的卡。”蔺澈坐回老板椅,面无表情的看电脑,开始办公,不想在安泽身上浪费时间。
他如此冷酷无情,安泽也没办法,给他用浴室,就该感谢了。
“不许掉一根毛在浴室。”蔺澈警告。
安泽大力的关上浴室的门,沐浴的时候,故意拔了几根毛丢在地上。
想着蔺澈的提醒,他洗完出来之前,检查了一遍,确定没留下一根汗毛,腿毛,以及不可描述的某个地方的毛,免得被蔺澈教训。
石安买的衣服放在洗手台上,他洗的热乎乎出来,换上合体的衣服,不得不承认,石安的眼光不错,买的衣服很有品味。
和他身上换下来的英伦风格一样,绅士风度。
安泽一出来,蔺澈不在办公室,他好奇的擦拭头发,问办理公务的石安“你家boss呢?”
“有事去了。”石安不敢说,他家boss去楼下上洗手间去了,楼上的洗手间被安泽占领,他憋不住,只能去楼下。
59楼是会议区,这会儿没开会,很安静,洗手间也干净整洁。
蔺澈还是第一次下来,平时都在楼上专用的,今天是个意外,他肚子疼,憋不住,又不好催促安泽。
到了59楼,原以为空无一人,谁知道洗手间有人在,一头长发嗡嗡的在烘干机下肆意飞扬。
听见动静,吹头发的人偏头看过来,几缕发丝遮挡在脸上,一张脸若隐若现,在灯光的照耀下,惨白惨白的。
更重要的是,乔以如露齿一笑,红唇白牙,看起来惊悚诡异。
乍一看,让人心惊肉跳。
蔺澈脚步一顿,深眸沉了沉,心脏紧了紧,看着眼前的一幕,确定不是女鬼,他心有余悸的吁了口气“你怎么在这儿?”
“打打扫卫生。”乔以如摸了摸七八分干的头发,她幸灾乐祸道“蔺少方才是吓傻了吗?”
“你,滚出去。”蔺澈忍着难受,不和她纠缠,指向门口“这儿是男厕。”
“我这不是保洁么,不分男厕女厕,在我看来,都差不多。”乔以如理了理发丝,动作麻利的扎了一个松松的高马尾,大大方方的笑道“我现在,就打扫男厕,你上你的,别管我。”
嘴上这样说了,乔以如动作可没落下,她拿着拖把,很认真的一个茅坑一个茅坑的拖洗,看的蔺澈额角抽了抽,不着痕迹的抚了一下肚子。
“你还要多久?”蔺澈吸气。
乔以如随口“大约一个小时?”
蔺澈脸色难看“给你一分钟。”
“那你帮忙数数,我数学不好,可能会一分钟无限长。”乔以如无耻的笑了,她这样,数学老师听了恐怕会气晕。
“乔以如。”蔺澈忍无可忍,直接上前,把人拽出去,嘭的一声关上门,洗手间的大门没有门栓,根本拦不住乔以如。
她看着倒数第二个茅坑的门关上的,笑着走了过去,踩在洗拖把的桶上,趴在隔断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蹲茅坑的人,一双桃花眼眨了眨。
蔺澈仰头,深眸和她对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乔以如无耻的趴在上面,捏着鼻子,满眼笑意“原来蔺少也是凡人啊,拉粑粑也是臭的,还以为你那么厉害,粑粑肯定与众不同。”
蔺澈脸色如屎色,看着趴在上面的人,如果不是担心走光,他已经开门把人摔下去,偏偏他坐在马桶上,根本不好动。
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没节操的女人,蔺澈整个人都不好了。
乔以如瞧着刺激的差不多,心想这下该把她赶走了吧,这保洁的活儿,讲真,她是一点都不想干。
她就是看见蔺澈的时候,灵机一动,故意挑衅他,让他恼羞成怒,把自己赶走,那样的话,她就解脱了。
蔺澈听着离去的脚步声,生无可恋的护额,咬牙切齿,憋得内伤“乔以如,别以为你这样就能奸计得逞,想被炒鱿鱼是不是,很好,我让你做梦!!!”
咬牙切齿的人往纸箱一摸,空空如也。
在女洗手间的乔以如隐约好像听见捶门声,她侧耳听了听,发现自己没听错,小跑着过去看一眼,问“蔺少,你不会是没带手纸吧?”
蔺澈“”
如果她没记错,刚才另一位保洁阿姨说是手纸没了,下楼去拿了,而他选择的,正好是没手纸的那个隔间。
乔以如幸灾乐祸的嗓音,让蔺澈脸黑成锅底灰。
“隔壁就有,要不我出去,你出来拿一下?”乔以如开口建议,画面太美,想着蔺澈撅着屁股拿手纸的一幕,她根本忍不住,哈哈的笑了。
蔺澈咬牙。
乔以如笑了一会儿,又说“要不你打电话给石安,让他送来?”
蔺澈切齿,他有电话,就不会捶门。
谁知道别人没招来,招来了他最不想见的女人。
“好啦,不逗你了,你是大boss,要面子的,给你!”乔以如踩在桶上,趴在门上,手里拿着一卷纸,一点一点的下放,正好到蔺澈触手可得的地方。
蔺澈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那眼神,仿佛下一刻就要杀人灭口。
乔以如却笑得十分的欠揍“怎么,不会是想让我给你擦屁股吧,我只是保洁,又不是奶妈。”
蔺澈抿唇,看她的眼神,现在不只是杀人灭口这么简单,鞭尸都有可能。
乔以如见他真的发怒了,不再逗他,扯断手纸挂在门上,默默的下去,不看蔺澈羞耻的上厕所的一幕。
要不是他现在动不了,乔以如恐怕被掐死了。
乔以如离开时,说了句“蔺少,你的粑粑真的很臭,吃了土豆吧?”
蔺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