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如太看得起自己了,她瘫软在床上,有气无力,浑身的精力被抽空,到底是谁想榨干谁?
事实证明,被榨干的是她自己。
还以为蔺澈是虚有其表,谁知道人家深藏不漏,吃了哑巴亏的乔以如,以后再也不敢在床上挑衅蔺澈。
他是人吗?
他看起来不像第一次。
这分明是行走的打桩机啊!
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乔以如眼皮沉沉,没撑着蔺澈出来,人已经睡死过去,反正该做的都做了。
他如果不介意她如死鱼一般,就让他上吧!
蔺澈抚了抚嘴角,目光落在肩膀上,背后更是伤痕累累,痛并爽快着。
开了荤的蔺澈才知道,为何有人热衷男女之事,这种快感,是百亿的合作都不能带给他的。
现在知道,为何英雄难过美人关,如果他是英雄的话,那么乔以如是他的美人吗?
看着他伤痕累累,被挠的一道一道的爪印,她怎么可能是美人,分明是猫妖啊!
蔺澈清洗干净,缠着浴巾出来,看着床上毫无动静的女人,此时双眼紧闭,双唇红肿,被角搭在身上,露出纤细白皙的四肢。
锁骨上,被他甜食啃咬的印记,深浅不一,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他的杰作,艳丽奢靡的画面,让蔺澈深眸沉了沉。
他站在床边,复杂的眸光在她脸上流连,意识到两人做了,蔺澈这一刻,千万头思绪,让他一时理不清。
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蔺澈打开窗户,看着窗外的夜色,圆月挂在空中,皎洁如霜,荡漾的红酒,散发着廉价香味,聊胜于无。
蔺澈抿了一口,靠在窗户上,思绪飘远。
一杯红酒喝完,蔺澈拿着手机给石安打了一个电话,凌晨三点,蔺澈扯开被子躺进去,他偏头,看着沉睡的脸,深眸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缓缓闭上眼。
第二天,蔺澈被敲门声叫醒,他睁开眼,有一瞬间的怔愣,知道发现怀中安躺着一个人,他抱着乔以如,姿势暧昧。
铃声继续,意识回笼,蔺澈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面色平静,目光淡淡,扯了一件浴袍裹在身上,打开门。
石安递进来一个袋子“东西都在里面。”
蔺澈接过去,顺手关上门。
即使这样,石安还是从门缝中看见了些端倪,肩膀上的牙印,看起来很清楚啊。
昨晚,想必他们迟来的洞房花烛夜,肯定很刺激。
石安昨晚已经在楼下的会所,给他家boss庆祝第一次愉快,顺便带回了一个美女自己享用,他也是男人,不可能无欲无求。
蔺澈打开购物袋,里面除了他换洗的衣服,乔以如换洗的衣服之外,最上面放着一盒药。
是蔺澈要求的事后药,蔺澈站在窗前,借着晨光,看了一下药盒上的注意事项,以及用法,眯了眯眼。
目光在不良反应上看了好一会儿,抿了抿唇,原来,事后药副作用这么大,昨晚他没来得及戴,后来想着反正都做了,吃颗药就好。
这时,蔺澈才知道,或许,这样太不负责任。
可他也没办法,只能吃药。
蔺奶奶说的话犹在耳边,他们不能有孩子,那样会打乱他的计划。
蔺澈把药盒放在床头柜上,他正要去洗手间,床上熟睡的人突然睁开眼,她偏头,看着要离开的人,嘴角噙着一抹笑,神态慵懒,嗓音嘶哑“蔺少,早安!”
蔺澈的目光,从她身上滑落的被子看去,眼前的风光,让他呼吸已经,腰身涨涨,脑海闪过一个48小时有效。
蔺澈眯了眯眼,高大挺拔的身影笼罩过去,乔以如察觉危险,扯着被子正要藏起来,手中一空。
遮挡春光的被子被蔺澈扔下床,滚烫的身躯压上去,乔以如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声,哼哼卿卿,谱写一段撩人的音符,在这个阳光明媚,骄阳似火的清晨,火热绽放。
蔺澈再次从浴室出来,人恢复了精神奕奕,神清气爽的状态,他西装革履的出现在床边,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拿着药“起来,把药吃了。”
“我不吃。”乔以如皱眉“我安全期。”
“吃不吃?”蔺澈沉声。
乔以如眯了眯眼“就那么怕我怀上?”
“我从不给自己找麻烦,你是一个意外。”蔺澈表态。
“昨晚是谁,把麻烦上了?”乔以如嗤笑一声“蔺少说得对,你当然不找麻烦,你上麻烦。”
蔺澈“”
“看在昨晚你卖力的份上,我也不和你计较,不就是药么,我吃就是。”乔以如大方的张嘴,一副喂她的样子。
蔺澈不动。
乔以如也不动,在这件事上,她无所谓。
蔺澈却做不到,他只能妥协,在她挑衅的目光下,一颗药塞她嘴里,然后
“咳咳”水差点从鼻子流淌,乔以如呛得有点狼狈,她生气“蔺澈,你别太过分,毒蜘蛛都没你过分。”
蔺澈斜眼。
乔以如不怕他“看什么看,难道不是吧,拔那啥无情,难道不是你吗?”
那个字,乔以如不说,蔺澈也知道,他脸黑了一般“所以,你想要多少,开个价?”
这就羞辱人了,乔以如很有骨气的嗤笑“看在你服务不错的份上,我就算是找个鸭,也没你这么卖力的,价钱就算了,你第一次,我第一次,我们两清!”
蔺澈的脸色,不只是难看那么简单“你说我是鸭?”
“别对号入座,我就是打个比喻,毕竟,在你心里,我和那些小姐姐们也没什么区别不是吗?”乔以如潇洒一笑,一点都不在乎他如何想。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这事也不是没什么好说的,你快乐,我开心,你好我好,大叫好就行了!”
蔺澈没想到,她这么无所谓,仿佛昨晚被上的不是自己。
她说的不好听,却也是事实,蔺澈本就没想过要负责,是她邀请的,两人你情我愿,他们都是第一次,谁都不吃亏。
知道她干净,蔺澈心里那点恶心和嫌弃,早已烟消云散。
他没想到,他会膈应乔以如和别人在一起过,会介怀。
现在知道,并没有,他倒是松了口气。
“说完了吗?”蔺澈问。
乔以如舔了舔唇,昨晚叫的太大声,嗓子哑得厉害,她说“说完了,你自便,我再睡一会儿。”
蔺澈没吭声,看了眼重新躺回去,继续补眠的人,目光在她漂亮的脖子上扫过,上面还残留着他的留下的印记。
脑海闪过昨晚两人缠绵的画面,蔺澈呼吸一顿,再看看这个撕破脸的女人,说他无情,她的反应又何曾不是过河拆桥?
蔺澈越想越气,摔门离开。
嘭的一声,乔以如皱了皱眉,看着紧闭的门,翻了一个身继续睡。
浑身散架似的,某个地方更是酸爽无比,纵欲过度的下场,她得自己承担。
终于睡了蔺澈,乔以如忍不住扯嘴笑了笑,亲身体验不错。
身材好,力量棒,当然能跟顾及她的感受就更好了!
不急,还有一年多的时间调教,就是不知道两年后便宜了哪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