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世界一(1 / 1)

沈听眠气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在脑海里怒吼道:“出来!”

【宿主,我一直在的哦~】

“我的牌是不是你搞的鬼!”沈听眠咬牙切齿的问道。

【这都是为了宿主好哦~】

沈听眠怀疑道:“互相看内.裤这是为我好?我看为了满足你的恶趣味吧。”

【都有哦~】

“...”沈听眠喉咙一哽,没想到它竟然就这么厚颜无耻的承认了。

还好这系统没有拟人化,不然沈听眠恐怕早已经忍不住把它千刀万剐。

“是林总?!”

周围的人眼里都有些惊奇,王永建哈哈笑道:“看来林总是太高兴了,所以才一直愣着不说话。”

“呵呵呵...”林清平勉强扯出一个僵硬的笑脸,“是啊。”

虽然嘴上附和,但他心里却没有一点高兴的意思,原本的小说剧情,这章其实就只是许深被人骚.扰,林清平英雄救美而已,根本没有国王游戏这种坑爹环节。

沈听眠看到许深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就感觉心里有点发怵。

“林总,你这可不厚道吧?”角落里的马总突然开口道。

他以为是林清平对许深有意,所以找自己旁边的人动了手脚,搁平时清醒的时候,他肯定是不敢这么说的,但俗话说酒醉三分胆,好不容易才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他一晚上积累的火气轰的一声爆发了,哪还能顾忌得了林清平的面子。

听到他的质问,林清平脑子一动,想着如果承认的话,最后顶多被人嘲笑两句就过去了,并且还可以避免这种令人难堪的局面。

“林总这么光明磊落的人...”许深眼眸微眯,刻意在光明磊落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意味深长道:“想必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吧?”

林清平浓眉一蹙,搞不懂他想干什么。

“是啊,林总离你最远,怎么可能动手脚!”另外一个投资人开口帮林清平说起了话。

金刀导演也打圆场道:“可能是马总酒喝得太多,刚才看花眼了,我可以作证,林总今晚屁.股连凳子都没离开过。”

“我也可以作证,今晚我就坐林总旁边的。”

本来一脸坚定的马总看到众人的辩护,也开始有点不确定了,阴着脸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我看算”林清平想说要不算了,不用把气氛闹的这么僵,王永建蓦地插嘴道:“那赶紧来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咱林总家里还有人等着。”

“...”

林清平隐晦的瞪了王永建一眼,他都快怀疑这人跟那个一肚子坏水的系统是一伙儿的了。

正在林清平沉默的时候,许深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慢悠悠的踱步走了过来,昏暗的光线照的他五官忽明忽暗,透着股不知名的危险。

林清平心里暗忖不能怂,下意识的挺直了腰,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走近。

两人的气场相对,却没有一方呈现出弱势,相反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契合感,当然这只是在旁观的人看来,其实林清平的手心里已经渗出了黏糊的冷汗。

“自己脱吗?”许深轻描淡写的问了句,见没人开始回答,骨节分明的手指便覆在了皮带扣上,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睑,殷红的薄唇一张一合的吐字,这个娱乐圈里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此刻看起来有种令人脸红心跳的魅惑感。

众人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安静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林清平则有些脸热,逃避似的转移了视线。

“林总,人家许深都快解完了,你怎么还不开始啊!”金刀的女主嘟着嘴催促道。

林清平回过神,也开始匆匆忙忙地解起来,脑海里突然闪过什么,解皮带的动作一顿。

对了!那地方的水笔印子还没洗掉啊!

万一被包厢里的人不小心瞥见了,那他这张老脸今天也别想要了。

林清平双手紧紧攥着裤腰,旁边的王永建发现了他的异常,问道:“林总怎么不继续了?里面难道有什么东西见不得人?”

“没有没有。”林清平尴尬地笑了笑,心里开始快速的思量起了对策。

想着想着他突然感觉不对劲了,自己现在又不是成天坐在电脑前码字的宅男沈听眠,而是一个相当于在娱乐圈里只手遮天的商业大亨林清平,当然这话虽然有夸张的成分在,但完全没必要活的这么憋屈窝囊,想必今天他就算说一句不想解,在场的人也不敢有怨言。

林清平想到这里,底气瞬间足了,刚想假装冷脸,一双冰冷的手掌突然盖上了他手背。

“你干嘛?”林清平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一激灵,皱眉问道。

许深嘴角勾起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阴恻恻道:“玩游戏啊。”

他嗓音低沉又富有磁性,与那张漂亮的脸有点不符,林清平想把他手拿掉,结果竟发现许深的那只手跟铁箍似的,一时还挣脱不开。

“林总,你就从了我们许大美人吧!”金刀的导演笑嘻嘻地开玩笑道。

尼玛这不是从不从的问题啊,这姓许的明显是没安好心!

“松开!”林清平冷冷的瞪着他。

许深毫不退缩的迎上他的视线,两人保持着这个诡异又滑稽的姿势,开始了一场无比幼稚的暗自较劲。

“算了,你要看就看吧。”

僵持许久后,林清平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见许深的表情略有松动,他趁机攥住皮带和裤腰想转过身,结果没抓紧,裤子反倒往下滑了一小截,许深眼疾手快的帮他提了上来,才不至于让林清平在大庭广众之下走光。

许深刚想收回手,不经意瞥了面前的林清平一眼,发现他脸色微红,眼神游离,红晕从耳根渐渐蔓延到了衣领里,不知道是尴尬还是羞愤。

本来只是纯粹打算捉弄一下他的许深,想拿下来的手,又鬼使神差的改为拉开了裤腰,然后凑过头去假装随意的瞥了一眼。

“...”

林清平傻眼了,作为许深名义上的‘父亲’的沈听眠傻眼了,四肢僵直,跟座木雕似的站在原地,好半响后,他才迟钝的转了转眼珠,呐呐道:“你...”

——这里原来没红。

许深心里有点失望,云淡风轻的收回目光,像是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一般。

“许大美人,林总里面有什么好东西吗?你看的这么起劲。”王永建色眯眯的笑道。

看到许深这副作态,那头的马总表情有些阴沉难看,原本以为这许深对他爱答不理,是性格使然,没想到现在撞上个有权有势的金主,就跟个浪.货似的贴了上去。

许深刚想说没什么好看的,瞥到已经忍耐到极限的林清平,他突然勾了勾唇角,沉声道:“有。”

众人没想到还真有,眼里都升上了几分好奇,纷纷猜测可能是涉及什么尺寸.大小的问题。

就在他们胡思乱想的时候,下一秒许深的声音又重新响了起来。

“有小乌龟。”

听到他没头没尾的话,包厢里的人都有些不明所以,只有林清平一个人脸色爆红,大力把许深推开,然后迅速扣好了裤腰上的皮带。

“王总,我回去有事,先走了。”

除了站的最近的许深,林清平和包厢里的所有人都打了声招呼,这才迈步出了包厢。

“是不是做的有点过火了?”金刀的女主有些犹豫道:“感觉林总好像有点生气?”

“还不是都怪...”本来今晚以为和林清平会发生点什么的小演员,见人就这么走了,他心里气了个半死,刚想抱怨两句,余光晃到许深冰冷凌厉的眼神,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许深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冷淡道:“我也走了。”

“反正你回去也没什么事,要不多玩会儿?”金刀导演挽留道。

“不了。”许深头也不回的出了包厢,后面的马总想跟上来,被旁边的投资商拉去继续喝酒了。

*

沈听眠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越想就越烦闷,这世界上最憋屈的事就是金钱有了,权势有了,地位也有了,但tm就是没地方使。

“要不必须靠你完成剧情,我现在就想直接把你给写死了!”

沈听眠忍不住小声嘟囔了句,然后低头用冷水洗了把脸,刚准备转身出去,看到洗手间的门口杵了个人。

他条件反射的退后了两步,待看清是什么,林清平脸色迅速惨白下来。

卧槽,这人是什么时候站在这儿的?!不会听到了吧?

沈听眠偷偷看了眼许深的表情,没瞧出什么异样,心里才松了口气,还好自己刚刚的声音小,他用纸巾擦了擦手,见许深靠在门口眉头,便冷声道:“麻烦让一让。”

“林清平?”许深陡然喊了声他的名字,林清平眼里一怔,反应过来后倏地皱紧了眉,“你到底想干嘛?”

许深那双黑漆漆的眼睛跟铁钩子似的,硬是逮着人往里看,林清平不太喜欢这种逼人的视线,习惯性的想避开,许深却率先一步收回了目光。

“你和我听过的林清平不太一样。”

沈听眠思忖自己难道漏了马脚,刚想说话,许深又继续道:“他们说你英俊多情,权势滔天,是个人都想攀上你的高枝儿。”

“但我见过你的这两次,都感觉和传言背道而驰,果然这些传言也只能听听就算了。”

许深一步一步朝他走近,白灯映着他充满了侵略性的五官,漂亮的有点不太真实,但林清平却敏锐的从他眼底看到了危机四伏,想离他远一点,刚退了一步,后背就抵上了冰冷的墙砖。

“你再过来一步,别怪我不留情面!”林清平沉着脸威胁道。

“我和林总还有情面?是工作上?”许深右手撑在林清平的脸侧,把他整个人困在自己的阴影里,嗓音沉得像是厚重的大提琴声。

“...还是说床上的?”

沈听眠在心里大呼卧槽!

这人真的尼玛是小说里那个刀子嘴豆腐心,说两句荤话就红脸,虽然嘴上毒舌,但心里比谁都干净的许深?!

林清平强装镇定,拿出了自己身为大佬的王八之气,隐怒道:“你一个小明星可真够大胆的,敢在我面前放肆,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公司雪藏你。”

听到这话的许深讽刺的笑了,眼里带着不可一世的孤傲,他缓缓凑到林清平耳边,讥笑道:“随你。”

“不过林总你刚刚说,靠他完成剧情是什么意思?”

林清平瞳孔不受控制的扩散,全身上下如同坠入了冰窖,整个人都迅速冷了下来。

他听到了!!!

听到了!!!

真的听到了!!!

沈听眠不敢接受这个事实,脑子里的思绪被打乱,刚想出声解释。

“你们在干嘛?”

突然的声音打乱了两人的对话,许深听到有人,终于收回了手,林清平赶紧从他的‘管辖范围’里出来,看到门口站着的面孔,他心里感觉陌生的同时,好像又有点熟悉。

“清平,你不是是说晚上有事吗?”那人的脸虽然同样精致好看,但身上却有股让人不舒服的气息。

听到这独一无二的口吻,林清平终于猜到了这人的身份。

不就是他生前的写作小助手之一,顾白奕吗?!

最新小说: 嫡女夺珠 失忆五年,我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 分手后,被渣男小叔明撩暗宠 病秧子先别死,神医娘子来冲喜了! 喝醉后,女神让我忘了她 都市觉醒:我能不断进化异能 宠妾灭妻?主母二嫁高冷王爷 钱局 相亲当天,我被豪门大佬闪婚了 诱哄:心机前夫他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