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店又到了打烊的时间(七点),莫杉和小刘打扫完卫生,就准备离开了,可是刚出门便看到了呆在门口抽烟的郭霖。
“你先回去吧。”莫杉连忙对小刘说,心口像是被人攥紧了一般,今晚又注定有一番折磨了。
小刘看着阴沉的高中生,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人和老板到底啥关系,三天两头的跑过来玩?但这不关自己的事,他和年轻姑娘约好了逛外滩,不能迟到了。
莫杉重新打开了书店的大门,带着对方上了楼。
霖儿站在窗旁,看着他慢慢的t了衣服,自觉的套上了狗链,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你抽烟,喝酒,家里不说吗?”跪在地上的莫杉闻到了一股酒气。
“用得着你啰嗦吗,像个女人似的!”郭霖不悦的掐了烟头,在他后背踹了一脚。
扑倒在地毯上的男子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仍然说道:“再怎么说也该过一两年再抽烟,喝酒,你才十六岁!”
“你有完没完了,我让你当母狗,又不是我妈!”霖儿很不耐烦,还好母亲在北平离得远,要不他会天天被念叨的,如今却换了个人念自己,还是一条母狗。
郭霖抓住链条,将他拽到沙发旁边,对他再次下达了命令:“给我t,你不是最喜欢这里吗?”
莫杉没有犹豫......
虽然被伺候得很爽快,可郭霖却有些不高兴,莫杉的技术比四马路的gji高明得多,他又开始联想对方究竟服侍过多少男人这个问题了。
“你和几个男人睡过?”
暂停下来的莫杉嘴角挂着银丝:“~三个。”不理解为何对方会提这个问题。
还好只是三个,而不是十个,八个,郭霖松了口气。
“继续!”
狗默默的执行了命令.
“你只是我一人的母狗,从今往后不允许你和别的男人干这种勾当!”霖儿宣布,但他也明白现在的莫杉并没有和男人来往,从来都是书店到家,两点一线。
听到这句话,狗有些困惑,这可能是出于此人的“洁癖”,再说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完全断了和任何男人的联系,从那个肮脏的圈子里退出了。
出来之后,莫杉没有迟疑的t了下去,当他抬头的时候眼圈有些湿润,借着灯光,他能很清楚的看到霖脸上舒服的神情。
郭霖捏住他的下巴,冷笑着说道:“以后只要乖乖的舔,我就不会打你!”
“~是!”这次狗答得很快,不安的情绪减少了。
莫杉的脸是值得仔细端详的,尤其是那双梨花带雨的美目,让他很是喜欢,当年他也很爱看这双眼睛的。
“你有好好念书吗?”他知道这话不该自己问,可还是忍不住操心,看到霖过早的抽烟,喝酒,他很担心对方跟着一些不好的人学坏了,就像两年前的自己一样,险些误入歧途。
霖侧过脸,靠在沙发上不耐烦的答道:“我成绩一直是中上,英文和国文全优……你不用瞎操心,我没有你那种坏朋友,抽烟喝酒对男人来说很正常。”当年,在公寓里突然到访的男子让他印象深刻,如果不是宇铭和绍棠哥及时赶到,他会受到更大的伤害。
“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会过来!”想起当年的那一幕,莫杉还在后怕,曾经交往过的男人之一顾某,也是将他带入那个圈子的人,险些就把霖儿二度侵犯了,如果不是绍棠他们及时赶过来,后果不堪设想。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了,想起那些事让我很烦!”霖儿清楚的记得莫杉为了阻止顾某挨了两拳,换做现在的他,肯定能将那混蛋揍得屁滚尿流!
看到郭霖开始整理衣裤,莫杉就知道今天已经到此为止了,不由得放松下来,可是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咕”叫上了。
霖转过头问:“你饿了?”
“要不要一起去吃点东西?”莫杉坐在地上问道。
“你们江西人太爱吃辣的,我受不了。”郭霖看了看怀表已经快八点了,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生煎包呢?”完全是一副狗求着主人的姿态。
两人并肩走出书店,锁好门,就到了巷口的那家生煎包的铺子,买了几个打包带走,随后便坐到了对面的面铺里点了葱油拌面一起吃。
“你父亲还好吗?”莫杉问,曾经有一次他去报社登门谢罪,郭筱很冷静的接待了自己,两人在楼上的办公室里聊了很久。
“他好得很!”郭霖如实答道,虽然看着父亲和宇铭哥在一起很不痛快,但父亲是被呵护,宠爱着的。
“他是个很好的人,温柔,理性,你很有福气。”莫杉边吃边说,那次的谈话他记忆犹新,郭老师自始至终都没有骂自己一句,只是让他别再和霖儿接触。可如今,他又一次食言了!
“你不了解他,他不像你说的那么完美。”霖说完又点了支烟,如果父亲够完美,他怎么会多出两个弟弟来?
“我当初答应了他,不会再和你联络的。”莫杉垂下头,心情又坠入了低谷。
“你不用管他,这是我们之间的事。”霖说完就抢着付了钱,这架势完全像在请位姑娘吃饭。
目送着郭霖骑车离开的背影,莫杉步履沉重的踏上了回家的路,走过一个路口的时候,迎面过来几个人,其中一个男子向他投来关切的目光。
“莫杉?”讲话的人正是当年交往过的男人之一顾峰,此人瘦高个,脸也很长,五官平淡无奇,一双小眼睛正色眯眯的瞅着自己。
本来打算无视对方,可是此人竟然走了过来又说道:“咱们找个地方聊聊吧,你搬家也不和我说一声,害我到处找不到你……你们先走,我遇到个朋友。”顾峰对几个经商的朋友说道,随后就拽着莫杉来到了附近的林荫道旁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说起话来了。
“干嘛一脸不情愿的表情,以前你不是挺喜欢我的吗?”顾峰上下打量着莫杉,这个人看起来一点儿也没老,像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莫杉瞥了他一眼,不快的说:“我已经不和男人玩儿了,你不要再和我谈以前的事了。”
顾峰很诧异,随后便笑了:“原来是改邪归正了……你真能做到吗?我太了解你了,你这身子离开男人活不了的!”说完就在莫杉的pg上捏了一把。
莫杉还没开口骂人,就听到身后有个人喊道:“滚开~再碰他,我就揍你!”
讲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郭霖,他临时决定返回,想这个礼拜天和莫杉外出,结果就碰到这场面了,当然他也认出了此人就是当年想要对自己动手的顾某。
看到路灯下的是个骑着自行车的高中生,顾峰就笑了,可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个人正是两年前的那个美少年,才两年的时间就已经成为大人了。
“你现在和他玩儿了?不错嘛,年轻人体力好,正好满足你这个骚货!”顾峰心中极为不悦,明明当年莫杉对他言听计从,却不肯让他一起分享这位美少年,还害他差点挨顿臭揍,幸亏他跑得快!
郭霖把自行车停好,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一把推开顾峰,高喊道:“既然知道了还不快滚!”
莫杉也对顾峰说:“我不想和你有任何来往,以后别在我眼前出现!”随后就拽着霖赶忙离开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昏暗的小巷里,推着自行车的年轻人忽然问道:“你家在前面吗?”
“拐过弯就是了,你赶紧回去吧,已经很晚了。”莫杉停下脚步对身后的人说道,在月光下还有几分稚气的脸现在看起来却很有男人味儿。
“我送你到家!”霖怕那个无耻的男人跟过来,他有义务保护自己的“母狗”。
听到郭霖这么说,莫杉没有反对,继续往前走,到了家门口,客厅还亮着灯,一定是妻子在等自己。
“我到家了。”他转身面对霖,露出了笑容。
郭霖瞥了一眼狭小的院子,这才骑上车,默默的离开了。
莫杉打开院门,走进了家,但客厅里没有人,饭菜还放在桌子上,阿芳和孩子应该已经睡了,毕竟快十点钟了。
虽然不饿,可是妻子做了三个菜,他不好一筷子都不动,就使劲往嘴里塞了一些。
就在此时,阿芳从楼上下来了,温柔的问他:“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和一个朋友在外面聊了会儿,小排很好吃。”莫杉连忙称赞她的手艺,实际上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毕竟刚才他为霖服务了一次。
阿芳见他吃得很慢,就笑了:“吃不下就别硬塞了,对胃不好,我先睡了,你也冲个澡早些睡吧。”
“嗯。”他放下筷子,再次陷入了自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