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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每天都在被迫营业(穿书)
by重弦
太后看似不经意间碰到她,可只有容汐音知道,她是推了她一把。
秀珠从后面稳稳扶住她的腰,惊吓不已。
所有宫人都跟在太后身边,没人看见她差点摔了。
容汐音扶着秀珠站稳,突然感觉到腹中有动静,鬼使神差间她摸上肚子,冷着眼看了一眼太后,声音依旧娇甜,“走,我们也过去。”
慈宁宫庭院。
大冷的天,高松越急得满脸是汗,他又有些许尴尬,但更多的是守在侧殿前,听着里面两女此起彼伏放文明浪吟叫,保持着御前总管的波澜不惊,对着那群没见过世面的宫人细声教导,“陛下宠爱谁,就是谁的福气,你们可记清楚了,把你们的嘴都管严实喽。”
毕竟是在太后宫里干这事情,饶是高松越也是捏了一把汗,这传出来了不亚于在太庙里行苟且之事。呸,皇帝临幸美人那叫行苟且吗!那分明是为皇室开枝散叶!
太后一路从寝殿飞奔出来,跳得飞快的心在看见门口的高松越时,简直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发生了何事!”
太后一嗓子下去,殿里面正巧也传出一声尖叫,“啊——快点,再快点!”
太后脸色难看到极点,高松越哆嗦着跪下了,满殿的宫人也惶然跪下,所有人都不敢抬头,连喘气都不敢。
太后似乎在这瞬间又回到了年轻时鼎盛的时期,只见她怒声让宫人滚开,她则快步走到殿门,一脚踹开高松越,猛地将门推开。
殿里弥漫着淫文明靡缠富强绵的气味。
文帝火力全开,已经失控,竟是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他御女甚多,却也因为年龄上去,女色尝过太过,到现在已经有了几分力不从心,没想到居然从这两个尤物身上得到了年轻时的快乐。
她们一个青涩含苞,但乐于尝试,叫得好听,像他的善善,文帝开发的甚是开心。另一个经验充足,非常主动,极力迎合,姿态放文明荡,污言污语一波接一波,竟是宫中最缺的主动又放文明荡的类型。
太后进去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儿子夜御两女、血脉贲张的画面。
文帝正如一匹脱缰的野马,骑在宿云桑身上尽情驰骋。
“逆子!你是要气死我啊!”
太后气得几欲吐血,怒意一路窜上头顶,她一巴掌扇在文帝脸上,把他从宿云桑身上拉下来,却听见他喊“善善……”,太后稍一怔愣,他就滚到幼幼身上,打算再来。
被关上的殿门打开,新慧拿了从湖里打的冷水,在太后的示意下,二话不说一头往文帝头上浇去。
冬日的湖水冷到无法言说,比透心凉还冰,能把人冰起来。文帝活这么大,头一次被人这么对待,他被冷得浑身僵住,意识短暂的回归一下,看见盛怒的太后,还未有所反应。宿云桑同样被浇了一身水,但太后秘藏的烈性文明药那里有这么容易解开,她那芊芊小手又抓住了他的龙文明柱,给他抓得一激灵,差点没把住关,他往下看了眼,大惊,“善善!”
这一声善善喊得太后面露惝恍,没想到她的儿子,到现在还对善善念念不忘,用情至深。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她不是善善!”太后悲愤交加下浑身颤抖,吊着一口气怒斥文帝。她见不得这龌龊场面,指着宿云桑说:“这是桑桑,是你侄女!”
她清楚,文帝是被人算计了。
他是皇帝,想宠什么女人没有,但宿云桑是他侄女,身为姑父居然和侄女做了此等luan文明伦的事情!大齐皇室一贯看不起前朝皇族睡弟妹睡儿媳等等龌龊事儿,没想到今儿文帝睡了侄女!
太后心跳都要停掉,眼前一阵阵发晕,但中了算计的文帝,并没有就此停下征战。太后几乎站立不住,捂着额头看文帝又趴回她们身上,嘴里喊着“善善”,继续醉生梦死。
她就知道自己说再多,甚至把他们强行分开都没用了,与其让宿云桑和别的男人欢快,那还不如就让文帝给她解毒。她厌恶的看了眼在文帝身富强下扭成水蛇的幼幼,说:“准备好避子汤。”
新慧面色如纸,说:“给宿姑娘吗。”
“给这个贱婢!”太后恨声,扶住新慧的手都在狠狠用力,新慧吃疼,抿了抿唇,“奴婢知晓。”
“随他们去罢。”
太后深知药效威力之大,她被人反过来算计了,太后内心恨到吐血,恨不得闭上耳朵不去听后面的污言文明秽语。
高松越惶恐地站在门外,见太后一脸平静,步伐发虚的步出,连忙上前扶住。
就在这时候,一旁的殿门轻轻开启,萧楚睿一袭玄黑锦袍,气度霁月清风,俊美出尘的犹如在雪天下凡的谪仙。
太后好不容易压下来的气顿时又往头顶上涌,脸色难看又狰狞,她见容汐音快步走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臂,扬着小脸看他,纤长的眼睫轻颤,绝美的桃花眸中缓缓漫上一层缠绵柔光,声音娇柔,透着些细微的娇怯,“殿下,你也来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萧楚睿不想让她听见这些污耳朵的肮脏声音,轻轻揽住她的肩膀,凝视着她的眼神如雪中红梅,于薄雪中绽出的一枝头朱红芳菲,潋滟温温。看得容汐音都不禁呆了眼,似乎把心都要融化了。
“莫要害怕,孤在这里。”他这样讲,嗓音如空山清泉。他知道,容汐音不是不懂里面发生了什么,他想捂住她的耳朵,她不该受到这种污染,但在这里不能这样做。而且,萧楚睿并不认为妻子会惧怕这种声音,他担心的是她被独自叫到慈宁宫,太后难为了她。
“你先回去正殿,孤等下去接你。”
容汐音抱住他手臂,摇头,“我和殿下一起。”
太后脸色难看,“你们随哀家过来。”
夫妻两个对视一眼,虽没说话,但彼此心知肚明。
太后喝了一盏茶,面色铁青,目光在萧楚睿和容汐音脸上巡视一遍。她被算计了,算计她的人,不会是皇后,皇后最是爱重文帝,不会由着文帝再去睡别的女人,这种皇室不伦辛秘,重规矩礼仪的皇后只会气得晕倒。
太后是从先帝后宫杀出来的上上届宫斗冠军,心机手段只会高不会低。她做这一切是为了让宿云桑名正言顺入东宫,现在却被反将一军,设计到自己亲儿子身上。当了一辈子赢家的太后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萧楚睿眉目温和依旧,却也透着一丝尴尬,他说:“皇祖母,殿中发生何事。孤跟随崔嬷嬷进了侧殿,本想等您和音音说完话,孤就与音音去看烟花……许是这几日过于忙碌,孤在殿中小眠了片刻,醒来便听闻隔壁的声音……”
太后细眉一挑,唇角平整扯出一个微乎其微的讥笑,“睡着了。”
“敢问皇祖母,隔壁殿中,可是孤的父皇。”他又问。
他的声音刚刚落,王嬷嬷便垂着头,快步走到太后身侧,弯下腰,附在她耳边道:“崔嬷嬷找着了,她在净房那里晕倒了。”
太后额角一跳,心里的火气又要烧上来,脸色难看的令王嬷嬷的心突突直跳,几乎要回到先帝还在那时,她若下手,不论谁都逃不过一死。
“殿下,你在说什么呀……怎么会是父皇。”容汐音扬着玉白的脸庞,眨着一双含娇带媚的桃花眼,过于长的眼睫毛如蝶翼轻颤,真真儿是绝世无双的美。
萧楚睿垂首,温柔的拍了拍她的手,眉目间糅进的皆是涟漪温色,他的目光如水如月华,柔柔地铺陈开来。
他的好孙子何以受容汐音蛊惑如此之深!萧楚睿明明是最为懂事温和的,在她眼里,纵使萧楚睿和皇后明争暗斗,也不会做出算计文帝的事情!定是容汐音从旁煽动,她要为容家复仇,此女绝对不能再留!
人总是会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之前还看不上容汐音脾性,觉得她不配,今儿居然给她扣下蛊惑储君的帽子。当真把她当成人间妲己,祸国妖妃了,容汐音知道非得笑死不可。
“今日之事,你们不可乱说。”
太后要维持皇帝的脸面,纵使他在慈宁宫里睡侄女,与两女翻江倒海。他也是大齐国的一国之君,今日之事,殿里宫人不会再留,皇太子夫妻也要当不知道。
这就证明里面的人确实是文帝了。
“皇祖母放心。”萧楚睿颔首。
“孙媳也知道了。”容汐音恰到好处的娇怯温软,把她表现的像个无辜白莲花,看得太后眼皮子直跳,心里火气怎么都压不下来。
不能当场发作,不能治罪容汐音是太后最大的遗憾。
太后闭目,深吸口气,放他们离开。
萧楚睿即刻就带容汐音从慈宁宫离开,时间差不多要到放烟花时候了。
容汐音被他紧紧握住手,强硬的与他十指相扣,他似乎是在后怕,容汐音有些不理解,萧楚睿这样的男人,这个时候会害怕什么。
外面的雪已经停下。
慈宁宫外头,轿辇华盖上铺着一层薄薄的雪。雪夜下的慈宁宫,被橘色光芒柔和包围,庄严肃穆,任谁也想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龌龊事。
萧楚睿不由分说将她抱起,一路走至轿辇,才终于有机会问她,“太后可有难为你。”
容汐音见他单膝跪在自己身前,双手握紧她两只手,眉心微拧,满脸担心的看着她。